再次被侵犯后的几天,冯韬一直魂不守舍,所幸姜至年忙于公务也没有继续强迫他。
秦绍作为冯韬最臭味相投的兄弟对这位大少爷的突然性冷淡十分好奇,但连续几次莫名其妙地被电话那头吼也得来气,索性不伺候这位爷自己快活去。
微信提示音持续响起,不是公司问他为什么没到,而是鱼塘里的鱼儿们有些急切了。
冯韬不知道姜至年交代了什么,总之没人认为他这段时间一直呆在家里,连他爸也会时不时莫名发来一句“好好招待姜总,听说你最近干得不错,爸回来再给你买辆车”。
他难道,就这样了吗?
又一条小作文发来,冯韬脑中突然闪现一丝光,当即拿起手机回复,甚至忘了秒回是钓鱼的大忌。
“听说你舅舅是私家侦探?”
下午3点,一个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敲开一间破败的大门,门开后却发现房内设施的格调与房外截然相反,家具摆设证明这间屋子的主人低调且富有。
冯韬松了一口气,原先对自己找错人的担忧在房主人通知他后瞬间消散。
他们之间隔着一块磨砂玻璃,互相看不清对方,就连传声都是通过中间的话筒,听起来,还是加过变声器的。
高强的保密措施让冯韬放心地摘下口罩围巾,因为屋里有些闷。
谈话还算顺利,只有最后开价的时候有些小争执,但为了自己往后的性福,冯韬还是咬咬牙答应。
回到家冯韬就倒在床上,想到自己很快就会自由,这几日的紧张忧虑轻松了大半,他已经许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再次醒来是因为感觉身上压力陡增,冯韬睁眼还没说出话脖子就被一双大手卡住,姜至年的脸无限逼近,眼中满是玩味与狠厉。
“你查我,嗯?”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冯韬想掰开让他呼吸不畅的那双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已经被紧紧绑缚,危机感涨到最大。
男人附到他耳边,慢条斯理地说道:“就你这种小东西,也敢查我。怎么样,查出什么了?我倒是查到你不少。”
大手松开,空气突然涌入,冯韬咳得眼角满是泪水,他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硬刚,只能苦苦哀求男人:“我不敢了,放过我吧,求你……”
姜至年的笑容放大,看起来就像酒吧初见时的和煦,但是下一秒就凑上去舔了少年的眼角,“啧,宝贝这样我更喜欢了,怎么可能放过你。”
裤子被脱下,冯韬挣扎几下无果,确切地说,今天的姜至年让他不敢挣扎,自己就像他手中的一只蚂蚁,明明可以一下被捏死,但仅剩的价值又保住他一丝生存的希望。
少年的腿被折叠到胸前,后穴瞬间被一个冰凉的东西侵占。冯韬知道,那是姜至年的手指。
忍了这么些时日,姜至年在看到粉嫩菊穴时就硬了,手指草草扩张几下便提枪刺入,性器挤进的那刻两人都发出惊呼。
无疑,认真算冯韬只被操了两次,没有很好的扩张,菊穴无比紧致,塞进一个头后姜至年就被夹得快射了。
“操,后面必须给你调教调教。”
冯韬没去想姜至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菊口的酸胀让他下意识去求饶,但带着倔强的哭腔更让姜至年欲火旺盛,在交界处浇了半瓶润滑油后继续努力开垦。
“啊哈……不要,不要再进了……求,求你……会坏的,真的会坏的……呜呜呜……求,放过我吧……不敢了……”
挤弄半天还剩小半截没进去,来回抽动了百来下就见少年双眼微微上翻,嘴里的求饶声也变得娇软妩媚。
“不要……啊哈……太大了……啊哈……顶,顶到了……哈啊,啊,爽……好爽……嗯……”
少年已经被欲望覆盖,被困住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去抚摸前端。
姜至年看看自己发紫的半截,冷笑一声:“我还没爽到,你就爽起来了?”说罢抱起少年让他往自己身上一坐。
重力让冯韬整个人下滑,身下的小穴一下吞没了整条巨根,不等他反应过来,姜至年就已经抱着他上下猛冲,巨大的电击般的酥麻感一直从腰部传到脚趾。
“不要,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太大了,出去,出去,呜呜呜呜……”
姜至年干脆腾出一只手将少年脚腕上的绳子解开,细长白皙的双腿得了自由后立马识相地环住男人的腰,姜至年捏住少年一只红樱狠狠扭了一下:“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不得不说,冯韬的菊穴真是又紧又会吸,姜至年操了他二十几分钟后还是被吸得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刺激着肠道壁,少年被爽得扬起光洁的脖子,引得姜至年继续播种草莓。
高潮过后,姜至年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歇了一阵子,冯韬的理智也在渐渐回笼,但不知道哪个动作又让身体里的肉棒硬起来,下一秒就被悬空抱起。
姜至年站起身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优待,身上人条件反射地夹紧一切能夹的东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