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抱起了。
禁卫统领腰上佩剑顶住他的腰,他伸手拨了开去。
万仞唤一声将军,千百言语在喉口堵塞,一字不得宣泄。
他怀抱着梅会挽现今单薄的身子,跨步上停在外巷的马车,守在座驾的部下受他示意,向东宫去。
车厢内铺了层软和褥子,万仞却并不放下他,自顾坐下,将他置在腿上,伸出手理顺他的鬓发,理好他的衣衫,便又见得了矜贵漂亮的梅会挽。
他阖目,向他怀里倚了一分,纤细的五指搭在他手背。
许久静默之后,他轻声道:“我知道。”
“……不是他。”
万仞身体绷得木头一般硬,梅会挽嘴角上牵,显出一个温和娟丽的弧度,他拉着他的手掌,覆住自己的面孔。
他卷翘的睫毛如同濒死虫蛉的薄翼,颤抖着,触碰万仞粗糙的手心:隔着茧子,他便觉得那手开始发烫,灼热的温度从之起始,像一团火,烧进他心中。
他哑声问:“你是怎么……?”
“你刻得深,那一笔,总要厚重一些。”他用鼻尖抵着他手心,那感觉有微微的疼,也很熟悉,“从十三年前,到如今,我都清楚。”
万仞狼似的眼中竟含起泪,他看着梅会挽冷白肌肤上贴着锁骨的一层薄薄皮肉,颓然埋首在他发顶,那手滑落,按在他后心,锁他入怀,仿佛要融进血肉那样用着力,硬生生挤出一声:
“会挽……”
他捧住他的双颊,急切地向他寻求一个亲吻,他畏惧梦散时的失落,向他渴求一点安抚。
梅会挽纵容他探进唇齿,用力舔舐自己口中每一方寸,他们拥抱着交缠,散出粘腻的喘息声、呼吸声与水声。
万仞粗鲁抚摸他的蝴蝶骨,犹且不足地伸入他衣衫,按揉他滑腻的肌肤,触及他微微鼓胀的双乳时顿了顿,便俯首含住鲜红乳尖,另一指抠挖碾压乳孔,不断亵玩。
梅会挽那一处被弄得极敏感,当下便仰起颈子软软呻吟起来,女穴翕张,淫液渗出,沾湿了万仞揉捏他股肉的手。
他去碰他腿间,一面亲吻他滚动的喉结,一面隔裤套弄起早已硬挺的肉根。
他眼中含着迷蒙的情欲,面对他跨坐着,光裸下体在他大腿上磨蹭,晶亮淫液被蹭得一片一片。
万仞只觉得欲火中烧,颤着手要解去亵裤,梅会挽却已抬起腰臀,嫩红穴眼卡在布帛上,下一刻,放肆坠下——
“唔啊……”
那根粗长阳具生生全部撞入,顶端虽已濡湿,周身却还干糙,此时擦过阴壁,一瞬间吸足了淫汁,梅会挽只觉得阴穴干涩,难以挪动,松软的宫口又被顶开,酸胀酥麻的感觉道不清舒适不舒适,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叫万仞犯了难。
万仞龟头被宫口软肉含吮吸动,舒爽不已,受不得这不上不下的境地,当即握住他的臀肉,颠抬cao弄起来。
梅会挽眯着眼,搂着他宽厚的肩,在他耳边喘息。
万仞久未发泄,将人cao弄得快要昏去、将近锁不住精关时便狠狠扯落了亵裤,猛地顶开他娇嫩的、红肿的穴口,抵入宫腔,浓稠精液倏然击打在他身体深处,灌满了他窄小的宫室。
梅会挽痉挛着将十指刺入他肩背,内里激射出大股大股淫水,浇淋而下,穴肉推挤着异物,用力缠绞,大量液体积在肚腹的感觉既酸且涨,他急欲泄出,想要万仞退开,万仞便顺了他意思,却不待混着浊液的淫汁流出,就执起搁在一旁的皮毛垫子,揪着一角送进了阴穴。
那毛不甚软和,至于有些粗硕,挨蹭着他的肉壁,几乎刮得他又小死一回。
梅会挽双腿绞紧了万仞的腕子,万仞仍不疾不徐往里头捅,连宫口肉环都被迫挤开,将湿沉的皮毛纳入。
“停……成了……”他发出低低泣音,“不要了……”
万仞弹了弹那立起的秀丽阴茎,无言笑笑,待毛褥子送了小半,再进不了毫寸,才放手,脱了外衫叠起,铺在地上,复握住他的腰,令他跪伏在下,重新竖起的肉根便抵在他湿润的殷红肠穴口,就着肠液润湿,猛地cao了进去!
梅会挽哀叫一声,嗓音婉转,又带淫靡甜腻的意味,厢外的禁卫听得耳热,腿间支棱起一顶帐篷。
他雪白大腿轻颤着,柔嫩的肠肉被巨物碾压着破开,充血肿起,穴内更加湿热紧缠,万仞嘘了口气,忽地左冲右撞顶弄冲撞起来,硬硕的龟头毫无章法cao干着内里软壁,梅会挽低声呻吟着,被cao得身体向前,垂下的奶子磨在座上,红尖不经几回就立起,舒爽得他浪叫起来。
“后头怎么比前头的屄更会缠?”
万仞握着皮毛,去侍弄他小石子般的靡丽阴核,一手揽着他细瘦腰肢,免得他失力跌下,凶猛cao干那只能吸会绞的肉套子,快慰极了。
“……十娘嫌我肠穴不亲人……”他喘息着呜咽,伸手推拒女蔕处粗硬的皮毛,却被强硬地来回压揉,“呜、嗯……于是灌了淫药,将我吊成壁尻……随人操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