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视线尽头,漂亮的妃子躺在一地脏污中,雪白大腿上搭着湿润的皮毛,五指亵玩着性器,正在自渎。
花户肥厚,颜色靡丽,她看穴口红肉鼓胀,猜得出他久经人事,又觉得那处光滑柔嫩,前端翘起的阳具秀气。
胸前双乳玲珑,一滴乳汁滑落,留下一行渍痕。
梅会挽望见她,她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心中慌乱,待见得他轻哼一声,射了薄精,才一点点充盈起了胆气。
她走上前去,细声细语:“娘娘清洗不干净……奴婢帮您?”
梅会挽盯着她,笑起来:“你近些。”
宫娥乖顺地跪坐在他身旁,执起湿透的、散发着淫香的毛皮,浸到水里头,揉搓干净,专注地转过身子,揩拭他的阳具,由顶至根,细致耐心。
她仍然小心翼翼瞥着梅会挽泛红的面颊,心里生出喜爱,因为兴奋,整个躯体都微颤着。
“嗯……”他屈了屈腿,中心的麻痒更明晰了,宫娥见状,问道:“娘娘要洗穴吗?奴婢得更重些,才洗得净里头的精水呢……”
她俯首在他两腿间,将皮毛团紧,一寸寸压进那骚屄去,推开缩紧的媚肉,深入进去,抵在宫口。
她顿了顿,双手握住皮毛打起旋儿来。
梅会挽大腿骤然紧绷,湿缠的穴浸出淫水,让毛皮捣得水声不绝,粘腻着泛起欲气。
宫口红肿烂肉渐渐松软,紧闭的肉环开出一道小眼,吮住刺人的毛,淫荡地吸含着。
梅会挽仰起颈子浅浅喘息,两腿不自觉靠拢在一处,腿根压着宫娥的手。
她不疾不徐地送入,直至顶入宫腔深处,搅得他软了膝盖,潮吹了,才放开,侍弄起后头的淫肠。
也用一般的手段,肉结在深处肿胀着,稍碰一碰便能令他打颤呻吟,遑论磨人的皮毛反复肆虐蹂躏,他最终在她手下崩溃地蜷起身子,出了精,乳孔大张,迸射出甜腻奶水,尽数溅落在地。
“啊呀……”宫娥轻呼,“娘娘怎么……一身淫性……”
她扯了皮毛,大股淫水汩汩流出,宫娥一双素白的手握住他战栗的腿,揉捏得软肉从指缝间溢出,留了一大片红。
能为奴仆的,大多不是好人家,吃苦劳累,即便是女子,力气也大。
梅会挽痒得厉害,又觉得疼,受不住了,便去推拒,却沾了一手自己的晶亮汁液。
她呼吸有些急,缓慢低下头,嘴唇在他脸上磨蹭,片刻之后含住了他的舌尖,模仿着交媾,用舌头在他口中抽插起来,磨蹭着他敏感的内壁,直顶到他喉口,到他喘不过气时才向下去,叼住两颗溢奶的鲜红乳尖吮吸嚼弄。
梅会挽察觉胸口肆虐的、蛇一样滑腻的舌尖,掠起过电似的快意。
她指尖抠着他腿间的肉缝,那枚红珠被划得充血硬起,内核让双指揉搓,阴穴便开始翕张,水液顺着股线流下,被肠穴吞人,他身上这景色秽乱艳丽,宫娥呼吸越发急促。
“擦不净呢……”她俯身,鬓发蹭着他,“奴婢替您把骚穴舔干净,好不好?”
梅会挽眼瞳微散,此时听不分明,下体倏然穿来的湿热触感刺得他猛一抽搐。
舌尖钻进他前穴,将内壁舔舐得干净,淫水却愈发多。
她的舌头让贪食的穴绞缠着,她红着眼,听他舒爽得低声淫叫,又用手指插进那只淫肠,撑得褶皱都平滑了,惹得他脚尖都绷直了,抵着地面用劲磨蹭。
一面被手指捅弄肠眼,一面被舌尖亵玩女穴,他无可救药地发起骚浪,眼角蓄着的泪滴落下。
快感一时积到顶峰,他却射无可射了,宫娥听他惊喘一声——
“啊——”
他竟尖叫着喷出了大股腥臊水液!
宫娥讶异地抬了头,瞧见他失神的模样,不由得笑起来:“娘娘可真是……”
她心情一下子极好了,像是爱极了他这副放荡的姿态,竟掀了裙摆褪了裤子,去掰梅会挽肥沃的肉花,红珠已胀得莲子一般大,颤巍巍探出头,宫娥凑上前,腿间未经人事的阴阜与那烂熟的淫屄厮磨在一处,花蒂挨挨蹭蹭,肉瓣紧密贴合。
生涩的淫行中溢出轻微的声响,细密的愉悦感令梅会挽揽住了她。
他们亲吻着。
宫娥不出片刻便泄了身子,呼出口气,抱起他来。
她力气大,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抱他也不甚费力——她一手托着他滑腻的肉花,五指都陷入了因情欲而松软不已的巢穴当中;另一手揽在他腰臀之间。
她抱他到池中。
梅会挽背靠着她,浑身酥软,无处着力,岔开腿坐在她手上,那几根指头仍在来回翻搅,他身上烫得厉害。
“娘娘……自个儿动一动,将那张嘴洗干净吧。”宫娥两指掐了掐他软嫩的肉壁,朝他说着,扶着他的腰,令他起伏。
梅会挽笑了笑,勉力托着酥麻酸疼的腰,向上起,朝下坠。
层叠的穴肉一次次被捅开,池水涌入压出,使他重新披上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