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孩子出生了,但生产还没有结束,岑琰的腿依旧大大的张着,何吉安帮他往下推揉这依旧隆起的肚子,过了小半个时辰,胎盘才被娩出。
这个过程中,刚刚出生的褚彦泽已经吃到了爹爹的初乳,又被安杨哄着睡着了。
等褚容思将岑琰收拾好抱到床上,又唤来林大夫帮他诊脉,林大夫说除了产口有些撕裂的外伤,世子其他地方并无不妥,今日之所以有头晕目眩之感可能是因为未进午膳加之天气炎热的缘故。
这样说也合理,褚容思点点头,在床头坐下,将岑琰落下的鬓发挽到耳后,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没事儿了,睡吧!”
岑琰早就精力不济了,这就话就像有法力一样,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因为撕裂的伤处,岑琰足足在床上做了一个月的月子,但其实涂抹了林大夫的药膏之后没出半月就好了,只是他拗不过褚容思,才不得不一直在床上。
洗三的时候勤王妃来看过,见儿子脸色不错,孙子长得也壮,放下一堆补品,放心的回了王府。
满月的时候孩子已经长得白白嫩嫩,勤亲王夫妻也很喜欢,也见了润儿,自从岑琰有孕,勤亲王已经将近一年没见到大孙子了,这次就把润儿接回去住了半个月。
勤亲王临走前又跟岑琰夫夫说起了润儿的教育问题。毕竟润儿与其他孩子不同,他注定以后要接手勤王府的。
所以勤亲王跟夫夫俩商量此事。他主张,等孩子大一点就将孩子送到勤王府,请老师教导。
夫夫俩想了想,又私底下商量了一番,褚容思对勤亲王说:“父王,我们俩还是想让润儿在我们自己身边长大,先生们可否请到此间授课?”
勤亲王想了想,“启蒙倒是无所谓,可以请人到这儿教习,但之后的课程不行,亲王家的孩子大多都要入宫或者是去国子监,琰儿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虽然还是不舍,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又是在几年后才会发生的事情,现在只是让他们心里有个准备,褚容思也认同勤亲王说的,毕竟润儿和其他孩子注定不一样。
有照顾润儿的经历在前,这次照顾泽儿,夫夫俩这次心里轻松了不少,也得心应手一些,就不觉得很疲累了。
又是一年草长莺飞、阳春三月,褚家农院里有个人正闭着眼平和的靠在躺椅上,享受着春日暖阳。
直到小厮汤圆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宁静,“世子,到了给二少爷喂奶的时间了。”
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岑琰闻言,睁开眼睛,看看天色,的确到了给泽儿喂奶的时间了。他撑着椅子扶手想要站起来,可惜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只好让汤圆搭把手。
“呃…这身子可真的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好不容易被汤圆扶着站了起来,就一手使劲锤了锤因为久坐儿酸疼的后腰,一手托住腹底。
随着他托肚子的动作,这才发现他身前有一道明显的弧度,竟是又有了孕!
这得从五个月前说起,夫夫俩感情一直很好,在岑琰养伤期间褚容思只能看不能摸,忍了许久,终于在泽儿两个月的时候,褚容思忍不住,问过了林大夫。
在得知可以结合之后,褚容思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了,但岑琰不想,因为泽儿还在旁边,难道要当着儿子行那事儿,他可做不到。
褚容思可不管那些,直接把泽儿抱到炕的一边,就啃咬上岑琰的耳垂,岑琰嘤咛一声,之后就是水到渠成了,两人之间战况极其激烈。
衣服别丢的满地都是,两具赤裸的身躯紧密的交缠在一起,岑琰双腿紧紧交缠在褚容思身上,而褚容思的巨物则深深埋在岑琰体内。
“哈…哈…呼…哼…唔…”岑琰大汗淋漓的喘着粗气,因为泽儿跟着夫夫俩睡,怕出声吵醒他,岑琰嘴里一直咬着褚容思的肩膀,结束了这场让岑琰羞恼的激烈情事。
结束后,褚容思本想把阳元洒在外面,可想到俩人之前说的,就没这么做。两人也觉得就这一次,应该没事儿。
可谁成想,两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岑琰在吃晚饭的时候闻到肘子的味道,吐的昏天黑地,“呕…呕…呕…哼…”直到吐出酸水,胃也一阵阵抽着疼,这才算完。
吐完之后岑琰就有种预感,褚容思看他吐成这样,赶紧让汤圆请来林大夫。
林大夫诊完脉忍不住唠叨起来:“世子爷,您也太胡来了!这二少爷才四个月,如今就有妊两个月,您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怎么受的住啊!”
岑琰也没说什么,只道:“林大夫,你只说,我这胎可好?”
林大夫叹口气:“您身子本就没恢复好,这时候怀胎,对您的身子肯定是种负担,说实话,老夫真的有些拿不准,您还是得请位太医来诊治一番的好…”
听见林大夫这样说,褚容思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问:“豫瑾有孕竟这样严重?林大夫可有办法…”
虽然他话没说出口,但屋里的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岑琰当然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可还是忍不住多想:“你就这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