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人被推入满池春水,心魔随即跳下去抱着人一同坠落,她扯靡央的发,后又软柔柔的去蹭靡央的锁骨,好似还是个奶娃娃,咿咿呀呀喜怒无常捧着刚到手正新鲜的布偶,上一刻搂在怀里要人尝尽极乐,下一瞬毫无征兆又将人从九重天打落,她看他的痴,亦想看他的落寞。
她喊他:“师尊,”水下施了咒被隔绝出一片天地,靡央被呛的喘咳,跌在水底,上等的美玉良瓷玷上污泥,眼角一袭水红生生晕出股媚色,白的愈白,红的愈红,那是她清冷的师尊,遥遥不可攀,那又是她身下的奴儿,乞她垂怜。
水底绽出满池撩人春色,清冷仙人四肢脚腕被触手缠裹,烈性催情液体黏黏腻腻随着触手挪动涂抹遍布至全身,银锦游鱼竞相朝腿间胸前细嫩处冲撞。靡央咬着唇竭力想要抑住喘息,面上掩也掩不住的情动绯色。
小徒儿去咬他的乳,把嫣红乳尖含在唇齿间吸吮,湿淋淋的一片手指捅进身下:“师尊,您湿透了,”
他自然是湿透了的,身下那处自从明了自身心意后便是通了淫窍,日日不休止,清冷仙人身上着的是冷月清晖的衣衫,端的一副风骨如竹,内里却是扬扬沸沸发着大水,穴肉哆哆嗦嗦的绞紧了亵裤吐出水来,便是躺下端坐都是折磨,更何况如今被他那心上捧着的小徒弟破了身子,一番亵玩把弄再受不住。
可他又满是通身欢愉也抑不住的苦涩,仙人垂了眸子,他想:许是报应,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有了不该有的情,明知梦一场,黄粱大梦皆是空,却还存着几分念想,想着若是有些许的真,不,不要些许,一星半点便可,他尝着那一星半点的真心便能走下去,可小姑娘蹭过来时靡央瞧见了她眉心绽开的红痕。
这是小徒儿的幻境,蜃妖的主场便是幻境,那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天赋能力,可小徒儿如今竟是在幻境里失了控,周身浊气缠绕连人身容貌都生了异样,可见神智十不存一。
凝儿她怕是,根本于自己无意。不过是幻境里失了神智不甚清醒,才与自己这般牵扯纠缠不清,可笑自己却还当了真唱着场独角戏,徒增笑料。
心魔把靡央推倒在身下,进入他的体内,她要将整片冷月清晖揉碎。清冷仙人蹙眉细细碎碎的喘,像是欲碎的瓷,落下滴泪。心魔此刻瞧见却像是忽地得了趣儿,低下头来在仙人眼角处舔吻,咸涩泪水含进口里。
九凝在识海里看的几欲呕血,心魔神识化作的锁链勒进骨里,她拼了命的挣扎,猩红血色渗的指尖黏腻,疼痛钻心入骨,可那疼却不及心口处万分之一。她想,它怎敢?它岂敢?它怎能,自己的师尊是多么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是我龌龊,对那天上的月生了情意。
情是牵绊,欲是淤泥,生生把那清冷月色从天上拖到凡尘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