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简闭着眼睛,手臂酸疼的松懈了下来,他没敢睁眼,但确实也挺累的了。他躺在沙发上装闭目养神,听见高燃窸窸窣窣的拉裤子的声音,唇角的精液还在往下流,付简不敢碰,选择闭眼做条死鱼。
听见高燃耷拉着拖鞋走远的声音,付简眯缝着一只眼,看见高燃去洗手间了。
正想着要不要偷溜进房间,就看见弟弟打了盆水过来,他把眼睛一闭,静候着了。
高燃拧了热乎乎的棉巾,开始给哥哥擦洗,先是拭去了他脸上的浓精,然后又开始擦洗双乳,付简被挠的有些痒痒,不安的动了动,
“马上就好了。”高燃安扶着哥哥,仔细擦洗着眼前的躯体。
付简眯开了眼睛,以一种不带丝毫情欲的眼神观察着高燃。高燃正在帮他擦拭乳头,他的胸因为孕期激素的关系,乳晕颜色变成深红色,扩大了一圈,就连原本小巧的乳头也成胀大了一倍,他觉得这样一点也不好看了。
肚皮圆鼓鼓的,连肚脐都撑的有些微凸,原本纤细的腰身变得丰腴,他真的正在孕育一个生命。
想了想,他觉得还是得告诉高燃这件事情。
“燃燃。”他开口,又觉得这样大敞着衣服不太雅观,于是坐起来把衣服扣起来了。
“怎么了?”高燃把棉巾扔回去,看着付简。
“我和爸妈商量过了,这个孩子…会认我们当哥哥。”他语气有些哽咽,对自己犯下的错误还是不能完全接受。
“你说什么?”高燃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你问过我吗?”
“问你?”付简不解,“为什么要问过你?”
“不管怎么说,我是他父亲!”
“……”付简摸了摸肚子,皱眉道:“这是我的孩子。”
“你能自己怀孕?”高燃明显的生气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怒了:“我不同意!”
“那你想要什么结果?难道是让孩子管我叫妈,管你叫爸?”付简摇摇头,捏了捏弟弟的肩膀,“燃燃,我说过了,这是个错误。我会尽量补救,等他出生以后,一切都会回到正轨的,我保证!”
高燃冷哼了一声,看着自己无情的哥哥,“你会补救…”
气氛陷入了僵硬,高燃把头埋在膝盖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付简收回了手,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弟弟,一时间心里也不好受。
这件事情说到底是他不对,发情期没有好好打抑制剂,弟弟分化期他也没注意到,最后就是意志也不够坚定,说张开腿就张开腿了…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发涩的眼睛。
“好,那这段时间里,你就好好补救吧。”
闻言,付简睁开了眼睛,却见自己的弟弟似乎已经扫尽了阴霾,正坐在地上坏笑着看着自己。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高燃嗤笑一声,站了起来,“这段时间,我的易感期就拜托哥哥了。”
“?”
“哥哥不是说要补救吗?”
“是。”付简愣了愣,高燃的意思是说,在解除标记之前他的易感期都需要自己帮忙?
高燃眼睛亮了亮,说:“那我先谢谢哥哥了,我先洗澡去了,今晚就和哥哥一起睡觉了。”
“什么?”付简呆了。
“我易感期,没有哥哥会睡不着。”
“那你之前怎么…”
“之前是我忍着不说的,其实我忍得很辛苦。”
“……”
这一前一后的差别,仿佛变了个人一样。付简呆呆的看着弟弟,琢磨不出来高燃的想法,但说了要补救,他就没打算食言。
付简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确实有义务帮助高燃度过易感期,“好,那是去你的房间,还是我的?”
“去哥哥的房间吧,床大一点。”
“什么?”付简惊问,“你要跟我睡一张床?”
高燃理所当然的说:“不然呢?”
“不行,要么你睡地上,要么我睡地上。”这要是一起睡不又要出事了?上次两个人睡一起的心惊胆战他还没忘记呢!
“好吧。”高燃撇撇嘴,反正睡一个房间了,还有什么不能干?
两兄弟各自洗完了澡,高燃擦着湿头发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抱了下来。付简抱着被子在床上假装看书,余光瞥见高燃在打地铺,一捆软床垫被他平铺在了床边。
两个人都是洗过澡的,什么气味或是抑制气味的东西都冲的一干二净,空气中只有沐浴香和两人的信息素。
高燃有意无意的散发着气味,似是安抚,又似是诱惑,总之让付简心里像几千只小蚂蚁在爬,他把手里的书一扔,自暴自弃的呈大字型躺着了。
妈的,他又湿了。
高燃这个狗日的,是一根行走的鸡巴吗?还有自己,难道是天生的淫荡吗?
付简把眼睛一闭,不去想了,再想下去要出事了。
这才是第一次易感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