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转瞬而过,转眼就到了周清的预产期。因为不知道周清会在那一天生产,这些天来殷寻愈发小心,不肯让小爱人离开自己的视线片刻。
周清的肚子被胎儿撑得又大又圆,原本白皙细嫩的肌肤被撑起,能够透过皮肤看到下面隐隐约约浮现出来的青紫血管,每每都让殷寻觉得有些触目惊心。周清的两个小奶包因为涨奶的原因比之前大了一圈,总是让他感觉涨痛得不行,每次都只能恳请殷寻来帮他将里面的奶水吸出来才能感到一些舒爽。周清一开始总是觉得害羞,不肯去找殷寻,结果就是导致一双奶子涨得不行,最后乳尖上的奶孔不堪承受,自己张开,任由里面的乳汁流淌出来,将胸前的衣服打得湿透,最后被殷寻发现,强行抱在怀里帮他将奶水吸出来。
因为需要含着巨型玉势扩张产道的缘故,周清渐渐也不排斥和殷寻用前面欢爱了。胎儿在子宫里发育地越来越大,实在活泛地不行,像是要在周清肚子里开全武行一样,弄得周清动不动就难受得不行,只能抱着肚子掉眼泪。周清本来怕痛爱哭,这一下子就像是根本控制不了泪腺一样,总是忍受不住地掉眼泪。
孩子不断长大,就在不住地压迫到周清体内的敏感点,让他时时刻刻都处在一种半情动的状态,稍微一受撩拨花穴就湿得不像样子。有时候周清实在难受的不行,就干脆主动去撩拨殷寻,想要用一场欢爱带来的快感来压过难受。
殷寻小心翼翼地抱着大着肚子的小美人,性器也小心翼翼地在小美人湿淋淋的花穴里搅动抽送,一点激烈的动作都不敢有,看着小美人时不时蹙起的眉,心里都疼得不行。
之前就一直在心里的担忧愈演愈烈,每每看到小美人捧着肚子一脸难受的样子,殷寻就忍不住在心里责怪自己,干什么非要让清清怀孕,生孩子本来就如同在鬼门关里走一遭,清清身体有不好,只会更加凶险……殷寻的焦急没有再周清面前表露出来,生怕小美人被吓到,但是在侍从面前的殷寻却毫不掩饰自己的焦躁,已经许多天都没露出过笑脸来了。
不管殷寻心里是如何的焦躁,周清到底是该生产了。
这天周清难得精神很好,被殷寻抱着在矮榻上面看书,直到觉得有些倦了,才被殷寻环着站起来,结果他才一起神,就觉得身下一湿,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直到感到小腹传来的坠痛感时,周清才明白过来这是要生了。
听到小美人低声说话的殷寻直接愣住了,大脑里一片空白,直到听到周清的小声痛呼才回过神来,匆匆忙忙地抱起周清往准备好了的产房里走去。
府里早早就备好了大夫和接生婆,产房里的东西也一直都备着,此时见殷寻匆匆忙忙的抱着周清过来,众人赶忙帮着将周清放到了床上。
周清瞪大了眼睛,哭着不断摇头,花穴口不断张合,汩汩的流着水液,弄得他整个下身都湿淋淋的。他仰躺在产床上,双腿分开,白皙的肌肤被汗水浸透,整个人都狼狈的不行。
殷谦将他的手握在手里,放在唇边不断啄吻着,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是不断地说道:“清清不怕,我在、我在这里呢啊!”
接生婆在一边候着,说是产道还没有打开,让周清先省些力气,免得之后生产的时候脱力。说完看着已经紧张地没有表情了的殷寻,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劝道:“……王爷,请您先移步……”
“闭嘴!”殷寻喝了一声,连余光都没有甩给余人一眼,全幅心神都放在了周清身上。
众人一片静默,不敢上前招惹暴怒边缘的殷寻,只是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情。最后,还是周清回过神来后将手从殷寻手里抽了出来,虚弱地劝道:“王爷还是先出去吧……你、你在这里,清清便总是想哭,根本就省不下力气啊……”
一旁伺候的人也跟着劝说起来,最后总算是将一步三回头的殷寻从产房里赶了出去。
接生婆拿了个软木棍子递给了周清,让他在口中咬着,免得过会疼得咬上了自己。周清点点头,将口中的痛呼全都吞了回去,跟着接生婆的吩咐用力、调整呼吸。
在产房外面的殷寻心里急得不行,只能来回踱步发泄自己心里的急躁,一开始听着清清的痛呼,心里虽然担忧,但是好歹还能从里面听出清清的状态,等周清咬住了木棒,听不到声音之后,殷寻就更加焦躁了,若非是知道自己进去也只会碍事,简直恨不得闯进产房里面去。
殷寻几乎都不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了,只能看着仆从端着一盆一盆的清水进去,带着一盆一盆的血水出来。在战场上尸山血海里闯过来的蜀王爷竟然被这些血水吓得腿软,站都站不稳,只能瘫坐在椅子上无助地祈祷小爱人的平安。
周清开始生产的时候天色将昏,产房里的烛火亮了整整一晚,直到天色大明之时,才有接生婆满脸喜色的从产房里出来,笑着恭贺道:“恭喜王爷,王妃诞下了个男孩,母子平安!”
殷寻“腾”得一下站起身来,踉跄了一下,险些没有站稳,直接闯进产房里面,绕过屏风坐在了床边。
小美人脸色苍白,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