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重。保安喊了一声:“喂,有没有同学还在教室里?听到你们的说话声了啊。”
白色尾巴上移,盖住了司建的嘴。
“踏嗒、踏嗒......”
那道脚步声不偏不倚、精准地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虽然知道就算保安进来,也只会看到莫斯,但司建的心情还是不受控制的紧张了起来。他也说不清是什么缘由,或许是一些应激本能,提醒着他现在正在“偷偷摸摸”行事,如果被发现,就会有一种“犯罪既遂”的既视感。
“踏嗒、踏嗒......”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鞋子踏在地面的细微声响也愈加清晰,最后停在了门口。
保安找到了他们这间教室。
司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坐在他身上的莫斯却突然弯下腰,把香烟塞进了司建的手里。
他做了个口型:‘帮我拿着。’
司建嘴还被堵着,没说话,只是眨眨眼,下意识地拿住了烟。
门口响起了一声“咔哒”。接着是保安小声的抱怨:“学校怎么整这么多把锁呢,钥匙上的标都糊了......我看看,这教室是哪吧锁来着......”
“咔哒、咔哒......”
保安在试钥匙。
讲台内部极狭窄,塞下两个人已经是极限,更别说是有什么优秀的隐藏功能。司建甚至觉得保安只要站在门口,仔细点、眼神好点地一扫,就能看到讲台下面躲着个蹲坐的兽耳首尾大活人。
司建张了张嘴,想让莫斯躲隐蔽点,却咬到了一嘴的尾巴毛。
不知是否错觉,司建总觉得他听到了莫斯的一声哼笑。
真是怪了。明明某个半兽人才是更应该紧张的那个,但他一个鬼却居然要更紧张些。
因着姿势的关系,司建要抬头才能看到莫斯的脸。顺着教室里微末的月光,他能看见莫斯黑夜里闪着光的金色眼睛,那里面一闪而逝一抹兴奋,快得几乎让人以为只是错觉。
但很快,司建就发现那并不是错觉。因为莫斯开始不紧不慢、异常慢条斯理地在他身上解开自己的裤子。
司建眼皮猛然跳了一下,莫名地觉得口里发干。
“——咔哒。”
“哎哟,总算是试出来了。好像声音就是在这里吧,看着也不像有人啊,怎么远远听着像有人说话呢......”
保安的目光扫过阴影下的讲台,短暂的停了一会。他不知道,因为他的这一个动作,讲台底下躲着的一活人一鬼几乎是同时的身上一紧。底下的艳鬼被夹得面染绯色,差点就吭哧出声,顶上的兽人也被捅得差点闷哼出声。
一秒,两秒,三秒......司建恍惚觉得时间过得好像太慢了。一想到只要保安走过来,就能看到讲台底下有一个光着半个屁股、脐橙空气的兽人,司建就已经觉得氧气稀薄,头皮发麻。要知道被脐橙的那坨空气就是他......没被发现还好说,被发现多少有点社死。
但莫斯显然不这么觉得。他甚至看起来更兴奋了,开始缓慢地、一前一后的动作起来。
司建险之又险地把闷哼吞了回去,手扶住了莫斯的腰。他还没有进去,只是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磨蹭着莫斯的臀部,稍显粗粝的布料被前后的动作挤得不断往鸡巴上磨,爽中带着一丝微妙的疼痛。
约莫蹭了小五秒,莫斯停下了动作。如此狭小的空间里,他却像能压缩骨骼一样轻松地抬起了半只腿,褪下了裤子,将司建吞了进去。
“嗯......”两道极压抑的喘气声同时响起,又淹没进了脚步声中。
或许是因为一些灯下黑效应,保安并没有对讲台产生怀疑,而是转而巡视起了教室。空荡的教室里,他的脚步声一圈圈地响着回音,几乎像响在偷情者的心尖上。
司建试图让自己忘记呼吸,但这显然难以办到。因为他身上的某只大猫的动作开始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他甚至清晰听见鸡巴插着的穴里冒出了水声,咕啾咕啾,并且愈加的溢出声来。
眼看着莫斯这幅完全只有亢奋,半点不见心虚的模样,不知为何,司建原本还紧张的心态立刻和缓了。是他想岔了,正主都不急,他急什么?反正最后就算暴露,被看见的也不是他。
想明白了,司建就开始觉得或许莫斯的“教训”就是让他羞耻。司建悄然深吸一口气,忽而也伸出手,捂住了莫斯的下半张脸。
他用的是那只帮忙拿烟的手,期间还小心翼翼退开了一些,以免被正面对着的烟头烫到。
他们一上一下的对视,都在缓而沉地动作。快感绵延、粘稠,难言的热气旖旎在狭窄的空间中,一种脸红心跳的氛围逐渐将人包裹。
司建动了动唇,贴着尾巴也作了个口型。
他说:‘嘘’。
莫斯半眯了眼。他紧盯的眼神让司建错觉他们其实并不是在做爱,而只是他成了这只大猫的猎物。这只猎手打量心仪的猎物,正思考要如何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