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情处理得非常顺利,松月生提前回了家,恰好今天是情人节,松月生便打算给风满一个惊喜,没有告诉他自己提前回来的事,在路上买了一束花带回家,顺便和风满喜欢吃的那家餐厅订好晚上六点到家里弄个烛光晚餐。
松月生计划得很细致:风满这几天休假在家,这个时候大概率在书房看书,回来时套了他的话,风满说了没有出门。
松月生打开门,家里很安静,他抱着花往楼上走,没有在书房找到人,风满应该是在午休,松月生便去了卧室。
松月生走近卧室,一些声音却逐渐传了出来。
先是音乐声,然后走进了才发现其中混着一些喘息。
不止一道,其中一个声音他无比熟悉——他无数次在这间房间里把风满压在身下时,风满都会发出那样性感的喘息,让他欲罢不能。
松月生意识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时,手背青筋暴起,他一把拉开房门,冲了进去。
房间很暗,窗户拉得严严实实,空气中充斥着禁忌而暧昧的气息,以及情欲的味道,掺着一阵熟悉的香气——松月生闻出那是他很喜欢的香氛。
就在正对着房门的大床上,他们日日夜夜在那上面入睡、纠缠的床上,他的爱人躺在上面,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孩骑在风满身上摇晃着他的屁股,双手撑在风满腹肌上娇喘呻吟。而风满手臂里还抱着一个,正趴在他身边跟他接吻,抚摸他的胸口。
或许是那三人太过投入,房间太昏暗,音响里的音乐太大声,所以没人注意到房间被推开,风满濒临释放边缘,随着男孩的摆弄往上顶。
“夹紧点,宝贝儿......”
“唔......”
直到松月生重重关上门,门板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后,床上的人才猛地一顿。
风满一把推开怀里的男孩,灯光突然大亮,风满下意识遮住眼睛,放下来时正好跟来到床前的松月生对视。
一个眼里还有未褪的情欲,震惊地看着本该出差在外的爱人;另一个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像是地狱一般凝视着他们。
“松月生?!”风满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
“我怎么突然回家了,是吗?”松月生冷笑着扫了眼扔在地上撕开的保险套包装,“我要是不回来,怎么正好碰上这么精彩的一幕,嗯?”
骑在风满身上的男孩从风满身上起来,双腿颤抖着下了床。
——而后在松月生的注视下,男孩纤细的双腿间缓缓流下白色液体。
他的脸松月生已经看不清楚了,松月生只记得自己立刻看向风满下身,在发现风满没有戴套时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
另一个男孩试图解释:“套......太大了,没有提前准备,所以......”
松月生和风满的脸色变得都很难看——那是松月生的型号,这个家里只有松月生一个人会用到。
松月生再也难以忍受,他扬起手中的花束,猛地扇在了风满腿间,扇在他的性器上,怒火席卷了他,他恨不得废掉风满,让风满再也不能够背着他偷腥。
“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松月生在三人惊恐的眼神中强行分开风满双腿,垂眼看向风满被扇红的腿间,花瓣被打落,落在风满小腹上、腿上、甚至是性器上,松月生握住风满性器,不轻不重地捏在手心掂了掂,感觉到风满挣扎,用力握了握,风满便立刻不敢动了,松月生气极反笑,对风满说,“我要把你这玩意用贞操锁锁起来,后面也是,你别想再离开我身边一步......”
......
“哈啊——!”
松月生猛地惊醒。
眼前一片黑暗,意识逐渐苏醒,他坐起来按着太阳穴,侧头看向身边。
风满的手臂搭在他腰上,手腕上被吮出了一片红痕,脖颈连着锁骨的地方连着一大片红紫的吻痕,触目惊心。
是了,他们有段时间没见了,自己昨天特意从法国飞回来找风满,两人晚上做得太过火,他还把风满操哭了......
松月生握住风满的手,跟他十指相扣片刻,看他睡得实在香甜,又想到梦里的风满,占有欲翻滚,松月生轻轻把风满的手放好,起身跪到了风满腿间。
或许是太累,风满竟一点也没察觉。
松月生俯身亲在风满腿根,在腿根处吮出了几道痕迹,他本来打算亲一亲就好的,结果抬头时看到风满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刺激得站了起来。
松月生挑眉看向风满,笑了,无声地说:“你梦到了什么呢?”
他轻轻握住风满性器,套着根部撸动两下,便感觉性器变得更硬了些,松月生亲在性器顶端,有些嫉妒地想:风满在梦里跟谁做爱呢?
松月生有些嫉妒,就算是梦里的自己也不行。
嘴唇离开性器时牵出一道银丝,松月生伸出舌尖扫干净了,手指在风满后穴碰了碰,那处刚使用完,还很松软,轻易就能伸进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