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调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走到楼上的主卧里。把门关上后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很久才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凉水。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了,仿佛是刚刚那本书增的燃物让壁炉里火烧得更旺,连带着这里的空气都灼热起来。
那本书上的内容他已经倒背如流,没必要再留着。他把冰凉的水杯覆到自己的手背上。他不确定龚英随有没有在别墅里装了什么设备,为了最大限度地隐藏他燃烧的东西,他刚才把手伸进了壁炉里,甚至可能是被火焰灼到了,手背上的皮肤有些痛痒,很红。
直到手背的灼痛稍微舒缓些,他才缓慢地抬起被子把水喝了。
“叩叩——”
敲门声响了,陈调把门打开。
“陈先生,打扫的差不多了,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走了。”
“没什么事了,你们回去吧。”
女工们走后,别墅彻底安静下来。陈调把卧室门反锁,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上了一道锁。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不安。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那赤裸裸的目光如影随形,无处不在。
陈调躺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死死地裹住。
只有这样才是安全的。
准备就这么闷在被子里度过这个下午,却隐约听见了什么声音。
楼下的门铃在响。
大概是刚才那些女工的什么东西忘记拿了。陈调叹了口气,其实心里并不想下去开门,他不想从唯一能让他稍微放松的地方离开。但又怕她们确实是有什么重要物品在这儿,只能咬咬牙从床上起来。
心里想着让她们尽快进来拿了东西就走,把手放在门上的瞬间,他的脑中突然闪了一下,万一门外的不是那些女工呢?
但已经来不及了,门被拉开了一个缝,他猛地把门往前推,明明只是一点缝隙门却怎么也关不上了。有一只脚卡在了门口。
外面有一股力量在使劲儿地把门推开,那一瞬间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凭本能地抵住门要关上。
“陈调先生。”外面的男人咬牙切齿地叫他。
陈调顿了一下,是卫霖,而且,只有他的声音。于是陈调的力气竟稍微松了些,卫霖猛地一推,陈调就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到地上。
等抬起头,卫霖已经稳端端地站在了门前。他反手把门关上,朝着死死盯着他的陈调笑了下,“陈先生,您没必要这么紧张。”
龚英随把手肘杵在车窗边上有些无趣地浏览着笔记本里下属传过来的文件。车就停在别墅门口,停了很久的样子。他看了眼手表,见时间差不多才把文件关闭,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点开另一个界面。
监控传来的视频画面里,陈调正被一个男人拽着手跌跌撞撞地往楼上拖。他实在是不情不愿,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抓住陈调的头发,将他压在楼梯间,“陈先生,如果你想在这里做的话我也不介意。”
似乎是头发被抓得紧,陈调吃痛地哼叫了声,脸上难受地皱起来。仅仅是看到这样的画面,龚英随的血液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了。
其实之前还想让陈调休息几天的,但这段时间在性事上爱人实在有些冷淡得过头了,要不是自己半强硬地让他做了几回,陈调大概还一次都不想做。既然不想和自己做,那就让他和别人做好了。
总得让他长点记性,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顾陈调的挣扎,卫霖把陈调拖拽着甩到主卧,抓着他的头发把人压到床上。他和陈调做过几次,即使他不喜欢男人,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陈调的那个女器确实生得很不错,他甚至cao出些瘾了,和别人做的时候总会想起陈调多出的那口小屄来。
他坐在陈调的双腿上,擒住他的双手。刚才还没下班就被接到龚英随的私人电话,说让自己来别墅的时候他基本上就知道要做什么了。他很快就过来了,这段时间一直忙公司的事,那么今天就好好放松一下。
伸手把领带扯下,把陈调的双手绑在一起,可陈调现在却不再挣扎了,认命似的把头扭朝一旁。
他这幅样子竟让卫霖有些心潮澎湃,把头埋到他的颈间啃咬起来,手也不闲着,探进陈调的裤子里,抚摸上他心心念念的那屄穴,手指在阴缝间滑动。
“今天不蒙住我的眼睛吗。”
陈调的声音突然传过来,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没有恐惧,也没有欲望。
卫霖皱了皱眉,“没必要。”
没必要。
陈调点点头,表示懂了。
因为今天龚英随不在旁边看着,所以没必要。这么说的话,那这个房间应该是装上了监控,每一个角落都能被窥看得清清楚楚。
陈调咬紧后槽牙,深深吸了口气,像在做什么决定。
他猛地把双手伸往前搂住卫霖的脖子。卫霖一愣,抬起头看他,“做什么?”
环住他的双手突然往下压,卫霖被压得和陈调凑到一起。他的瞳孔倏然缩紧——陈调吻住了他的唇。
男人柔软的舌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