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悄无声息地飘进了洞窟。
袍子严严实实遮盖了他的本来面目,他的身材,他的一切生理特征,无论从哪个方向看去,都只能看到一件华美的黑袍,仿佛其中包裹的不是人,只有一团浓黑的雾气。这是某种附魔的效果,黑魔法师们最爱用这样的小把戏来增添神秘。
法师没有和巨龙说话,全然是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连多余的目光都吝啬投出。他对着角落轻轻一招手,丽芙就浮到了空中,他再打个响指,少女就如同风筝一样,被他手中无形的线牵走了。
安纳特当然没法阻止,可当听到公主小小的尖叫了一声时,还是忍不住动了动爪子。
龙窟深处是法师制造的暗室,这里阴冷湿暗,连灯焰都是冰凉的,即便他用东方的瓷器与丝绸,阿拉伯的挂毯做装饰,也没法为屋子减去一丝一毫的阴森感。房间正中摆放着一张木质小床,床单上用来源不明的血液绘制出一个繁复的法阵,或粗或细的杂乱线条交织,隐约显示出一只眼睛的形状。
丽芙被法师丢到了床上,她中了昏睡咒,即便从两尺高的空中重重跌到床上,连床板都发出一声不堪负重的哀鸣,仍旧睡得不省人事。法师几不可察地点点头,显然很满意这种状况,他的手隔空一划,女孩繁复美丽的衣裙就此解开。
安纳特其实描述的不准确,法师并不会强暴她。以完成仪式魔法作为目标来评价,强暴这种方式需要太多的暴力,又不怎么体面,得到元素青睐的法师不屑去做这种低级的体力活,显然迷奸要更合适些。
法师看着女孩牛乳一样雪白的身体,颤抖的嘴唇,青灰的脸色,周身的气氛很明显带上了愉悦的味道。他伸出手指,轻轻插进女孩的下体,探进去一点点后,感受到箍住自己的一层肉膜,黑袍下的脸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总算没有白费。
仪式即将开始,可他丝毫没有打开自己袍子的打算,只是解开腰带,让性器露出,那东西还是软的,仿佛女孩美丽的身体对男人毫无吸引力。法师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又从袍子里掏出一小瓶药剂喝下,那根东西总算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尺寸还算可观,只是铁灰的颜色看着就叫人害怕。
准备工作就绪,他将整个身体都覆在了女孩的身上,没有抚摸,没有亲吻,没有任何前戏,他只是找准位置,而后挺腰进入。说起来几乎是悖论,但这的确是一场毫无性欲因素的交合,法师全程只死死盯着自己进入时放置的沙漏,而后精准地在最后一粒沙落下时射了出来。
男人拿出手绢擦了擦下身,看也没看仍旧昏睡的女孩,在瞄到女孩下身淌出的红红白白的污物后也没有停留眼神,他甚至懒得再补上一个昏睡咒。
这不是第一个祭品,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实在没资格叫他费心。
法师走出暗室,低声对巨龙嘱咐道:看管好她,安纳特。但也并不怎样挂心这条命令,他的时间不多,这当然是准备工作中重要的一项,却也无法分去他太多的精力。
趁着夜色,他拢了拢袍子,又溶进了黑暗之中。
安纳特猜到法师大概给丽芙下了昏睡咒,但也估摸不准丽芙何时会醒,所以就静静地趴在原地,用尾巴扫撒着金币堆玩,心里有些暗暗的期盼也许这噪声就让她提前醒来了呢。
说来是很奇怪的,他与丽芙的交谈中没占到什么便宜,也没得到什么乐趣,但乍一分开,又仿佛被什么勾着似得,心痒痒的。
也许自己真的寂寞太久了,他想。
而如他所愿,法师走后半小时,丽芙就从暗室里走了出来。
女孩看上去除了头发凌乱并没有什么变化,表情仍旧不咸不淡,安纳特很难抵挡对打破她冷静的渴望,于是很不客气地带着幸灾乐祸先开口了:嗯哼!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丽芙?
我知道,他迷奸了我。但这和你说的强暴不同。
不过没关系。她顿了顿,安纳特确信从她的眼睛中观察到了一抹可以称为嘲讽的色彩:这对我来说反倒少了很多麻烦。
她转过头看向大失所望的巨龙,眨眨眼:安纳特,我没有为失去贞洁哭泣,你很失望?
安纳特咕哝了两声,他只是由于某种惯性试图逗弄女孩,然而细究原因,却连他自己也弄不懂了,因此并没有回答。
安纳特,你能变成人么?丽芙又问道。
可以到是可以啦安纳特听到她的话,明显有些期待又有点不情愿:但是你要求求我,很诚恳的那种。
丽芙沉默了一下,点点头,而后提着裙子来到安纳特硕大的头颅旁,轻轻抚摸他半开的眼睑,将脸贴到他耳边,用比羽毛还轻的声音呼唤道:安纳特安纳特
她甚至不需要再说些别的什么,只是这样叫着巨龙的名字,安纳特就觉得心脏在鼓噪地狂跳,他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又要忍不住喷吐烈焰,只好求饶:好啦!好啦!我变给你看就是了!你离我远一点!
丽芙乖乖地跳开到一边。
下一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