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要再贴近
一点,仿佛就能闻到那熟悉的血腥味……
这样想着,白狼的双手不知不觉的爬到了对方裸露的后腰上。
还是那么柔软,还是那么纤细,一切跟自己记忆中的样子并没有任何区别,
还是那个德克萨斯。
「呵……德克萨斯……告诉我,你做梦会梦到她吗?」
拉普兰德暂且放开了对方的耳朵。
「……」
灰狼的挣扎停了下来。
灰狼会梦到她,灰狼每夜都会梦到她,就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的她。但是她
不是梦魇,因为她让德克萨斯感到骄傲而不是恐惧。
「……不……会。」
这声回应轻若若鸿毛,但在拉普兰德耳中却仿佛掺杂着对方心中那头野兽的
哀嚎。
仿佛有那么一瞬间,拉普兰德的脸上浮现出了一股哀伤。
「你的演技真的相当卑劣,德克萨斯」
定眼一看,拉普兰德还是那副欠揍笑容。
「不过我喜欢,你到一切我都喜欢啊!」
拉普兰德的双手用力的抓了下去,在对方毫无防备的腰部揉了起来。
德克萨斯的腰腹部手感好极了,对拉普兰德来讲,或者说对所有人来讲,都
是这样。长期训练造就的柔软脊柱,还有紧致富有弹力的肌肉,薄薄脂肪下若隐
若现的腹肌,都是白狼的掌中玩物。
白狼则对对方的身体了如指掌。自然的,对方腰部十分怕痒这样的有趣细节
也不会被忽略掉。
的而灰狼这边就没有那么走运了。一位十分强劲的对手代表着十足的「苦难」。
拉普兰德掉手指十分灵活,对力度的掌握更是刀客中的上流水准。因此,对方每
一次揉捏都往往是恰到好处——既不会太重而造成疼痛,也不会太轻而丧失效果
——带来难以忍受的奇痒。
而自己的身体更是助纣为虐般的不断流出汗水,让对方带来的原本就糟糕的
痒感在滑腻的润滑下更加致命——带来更激烈的身体反应,以及更多的汗水。
而此时脚底的尾搔也在不知不觉的变得更加激烈。温柔的清扫已经不知不觉
的变成了热烈的磨蹭,拉普兰德的蓬松的尾巴此时更像一把刷子一样,为对方原
本就十分敏感的脚底带来了像小虫乱爬一样的激烈刺激。在对方原本就接近极限
的意志上,再添了一把火。
而灰狼的上身则已经基本陷入绝境,手腕处的绳索除了接连不断的吱呀声外,
并没有任何断裂的意思。而拉普兰德的体重则像船锚一样稳稳的固定了德克萨斯
的下盘,为正在被左右夹击的腰部留下了几乎不存在的活动余地。而拉普兰德则
一遍发难一边享受着胯下传来的一次次奋力的挣扎,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德
克萨斯则没有任何求饶的迹象——尽管从已经被汗液浸的光亮的皮肤和满脸粘湿
的头发能看出来,她目前的状态并不好受。更不要说那完全暴露,还未被关照的
的腋下——拉普兰德已经注意到了。
「真是可惜,明明真实的你那么有意思,为什么现在总要装成一幅冰山的模
样呢」
拉普兰德的手在沿着对方的侧腹慢慢向上走
「把自己冰封起来肯定很累吧」
拉普兰德终于感受到了对方绷紧的腋下——光滑的触感意味着平时的清理一
定十分细致,可惜对现状而言却是火上浇油。而被绑在头顶的双手则代表着被百
分百的剥夺的抵抗,更是让德克萨斯越发的不安。毕竟德克萨斯并没有,也没有
理由,做任何对抗「搔痒」这种奇怪把戏的准备,而没有准备的事情往往在发生
时是最要命的。
白狼并没有选择那种看似刺激实则收效甚微的快速乱抓。她太过了解对方的
身体,经验技巧太过丰富,这种低级错误绝无可能。取而代之的则是稳重而精确
的掐捏——这才是对对方最「致命」的方式。速度并不快,但手指却精确地安置
在最恰当的肌肉与血管交错所造成的凹陷与隆起上,大拇指稳稳得摁在对方背后
帮助发力,然后开始无规则的律动起来。每一次按压,在拉普兰德巧妙地操作下,
都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细微的酸痛,随后便是钻心的,无法忍受的奇痒。这种
精确到近乎按摩理疗般的高级手法带来的则是与之相称的激烈反应:虽然对方以
惊人的毅力将所有声音都封在了喉咙里,但拉普兰德还是能察觉到指尖传来的肌
肉的无助颤抖,还有胯下更加猛烈的,条件反射的挣扎。
空气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