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平淡无奇的刷子,再加上一点点滑溜溜的啫喱,把拉普兰德折磨的来回
挣扎,像极了脱水的鱼。
只是这个刑法有一个缺陷:弑君者太累了。
从拉普兰德恢复意识,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长时间的手动拷
问对施刑人来说是大量的体力消耗,而对于受刑人来说则远远不够。弑君者也明
白这一点,从她脸上蒙的一层细细的薄汗可以看出来,拷问绝对不是什么轻松的
活。
【用电,传统方法】弑君者想到。
如果说想要什么既省力又可以狠狠折磨对方的方法,没有什么比一个简单的
开关更省力了。
「直到你向我求饶为止。」
弑君者拿棉球沾着酒精,摩擦着拉普兰德的乳头和乳晕。虽然并非主要目的,
但是异样的快感却让拉普兰德的耳朵忍不住一抖一抖。
「你说话一直这么中二的吗,蒙面的……啧——!」
冰凉的夹子狠狠的咬上了白狼的乳头,痛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弓起了腰。
「很疼吗?疼就对了!我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酒精棉球擦在身上,让拉普兰德感觉凉凉的;还有奇怪的啫喱,被对方的手
指涂抹着,感觉有点痒——虽然弑君者当下并没有挠痒的企图,只是单纯的涂抹
导电介质罢了。然后又是敷贴,跟那个日光灯给灰狼疗伤时候用的很像,但多了
一红一黑两根长长的导线,导线的另一段则连着一台轰鸣的老式汽油发电机。
「哦?差点忘了,最重要的地方——」
弑君者若有所思的拿起了最后一个鳄鱼夹。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弑君者第一次听到拉普兰德这样的叫声,音量甚至有些刺耳,这正是她想听
到的。
金属制的鳄鱼夹,带着锐利的金属齿,被弑君者毫无怜悯的夹到了白狼脆弱
的阴蒂上——虽说已经是将弹簧力度降低的特殊夹子,但在受害者的角度看来,
应该并没有什么区别。
难以想象的剧烈疼痛让拉普兰德颤抖着夹紧着大腿,虽然脚踝处的拘束意味
着拉普兰德目前没有任何支撑,只是靠手腕承受着全身重量悬挂在屋顶上,可她
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红黑相间的电线,贴满了拉普兰德的浑身上下——胸口,大臂内侧,侧乳,
侧腹,小腹,大腿内侧,以及让她痛不欲生的,下体。
颤抖的身体,带着乱七八糟的电线,被绳子拉着轻轻的摇摆,像一具毫无生
气的木偶;蓬松的尾巴也早已湿答答的结成了一溜一溜,有气无力的耷拉着;就
连平时高高翘起的耳朵都少有的的垂了下来。
拉普兰德已经没有力气再嘴硬了,弑君者知道,然而这还不够——她要听到
拉普兰德的求饶,她已经完全不关系什么招供不招供了,毕竟,估计这家伙也不
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电刑,算是经典手段吧,你说是不是?」
弑君者看着面前奄奄一息的困兽,解释道。目的,只是单纯的让对方更加恐
惧罢了。
她一边摆弄着一个计算器大小的小方盒子,一边说道:「这个小电脑会好好
地折磨你的。放心,不会让你晕过去,那样太便宜你了。好好享受吧」
说罢,弑君者毫不留情的按下了开关,并在出门前顺手丢到到了拉普兰德脚
下。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野兽一般的哀嚎随着厚厚的铁门关死,被牢牢的所在在狭小的拷问间中。
【她最后看我的眼神……真的好期待她的求饶啊】
……
无论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的见。就连唯一的照明也被关上了,狭窄的房间里
伸手不见五指。整个屋子内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轰鸣的发电机。
黑暗与孤独似乎让拉普兰德的感官更加敏锐,正如鲁珀族该有的本能一样。
但这并不是拉普兰德需要的,这对她现在的处境无疑是火上浇油——也许这就是
对方特意把灯关上的理由。
电流正在一点点逐渐增大,拉普兰德能感觉到。金属夹子的带来的刺激似乎
要比敷贴强的多。火烧一般的炙热感,掺杂着酥麻,像扎根一样辐射进拉普兰德
的两只白兔内部,甚至连肺部都略有感觉。这样的电流从流过整个上半身,到达
下体脆弱的阴蒂,便成了令她直冒冷汗的刺痛感。但拉普兰德并不敢挣扎,因为
哪怕是最微小幅度的摆动,也会牵扯到咬住自己敏感部位的夹子,然后在电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