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不离十了,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自己在坚持什么?
对方的手指很凉,在自己的腰上走来走去的感觉奇怪极了;对方的手指十分
灵活——没错,就像其他近战干员一样——用着不轻不重的力度调戏着自己的神
经,同时也调戏着自己的意志。
弑君者的动作并不快,至少没有某些艺术作品中的那么歇斯底里。白狼的腰
部没有一丝赘肉,只有坚实的肌肉和零星的锐利源石。虽然弑君者可以用自己不
大的双手充分照顾到对方的腰侧,但她不得不用比想象中更大的力气来确保自己
的手指能造成充分的刺激。弑君者也觉得对方的皮肤是冰凉的,只不过每每触碰
到之前被热水冲过或
者被鞭子抽过的红印,那些地方倒是可以说是由于充血而变
得滚烫了;而每当这时白狼也会随着弑君者的手指做出一点更加难受的反应,不
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痒,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鲁珀族的狼没有那么好骗。拉普兰德怕痒——但最大的弱点不是她的腰——
弑君者已经察觉到了。虽然对方演技十分高超,用自己动作与表情伪造出了那种
欲盖弥彰的效果,但这正是她露馅的地方:弑君者明白,拉普兰德的演技太高超
了,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除非她是故意的。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怕这个」
弑君者的手一边说一边往上走。
「这只是个开胃菜,后面会让你更难受的。」
「向我求饶,我就考虑让你休息,怎么样?」
不知不觉,弑君者已经忘记了自己拷问的基本任务。
「你的拷问效率真是少见的低下诶,蒙面的。」
「你还真是不会说话啊。」
弑君者的双手逐渐爬向了白狼被高高吊起的腋下。
「得了,我现在只想看你吃苦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没有任何理由继续压制自己的笑声了——至少从战术上讲没有,对
方已经知道了自己怕痒的事实。她才不会像某个家伙一样,为了点可笑的尊严咬
破嘴唇也不笑出声。再者,想要在腋下被发难的情况下强忍笑意,对拉普兰德来
讲确实挺难的。
而从弑君者的角度来看,这样折磨她的很爽——某种意义上讲甚至比拳打脚
踢还爽。手指只要动两下,让自己圆滑的指甲划过对方柔软的腋下,便能听到对
方痛苦的笑声,还有挣扎带来的反馈手感。看着对方在自己手中的舞蹈下左右扭
动着躯体徒劳地躲闪着,沾湿的白发被甩动的四处飘散。而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
十指的小小动作。
只是这样机械性的重复运动很容易让人感到无聊,弑君者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虽然对拉普兰德而言,她根本没空去想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十秒钟就已经让她
头晕目眩了。
「嗯哼哼,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还怕痒啊?」
弑君者对对方的反应非常满意,甚至有点兴奋的摇起了尾巴。
「那你可要倒霉咯。」
沙……沙……
弑君者的手指在刷子密集的软毛上磨蹭着,故意递到了对方的眼前,让对方
看到。
「要是在这个刷子上涂满了啫喱,然后把你全身上下怕痒的地方都刷一遍,
你会很难受吧?」
拉普兰德的耳朵已经不知不觉垂了下来。这是鲁珀族紧张与害怕的表现,弑
君者知道。这让她更加兴奋了一些。
白白的膏状物质被均匀的涂到了刷子上,让原本略微粗糙的刷毛变得润滑无
比。随后弑君者便迫不及待的攻向了拉普兰德的腋下。
刷子慢慢的,用力的摩擦着白狼软软的皮肉,像是一只黏糊的蜗牛在蹭来蹭
去一样。与弑君者的手指相比,是一种截然不同但同样难以忍受的奇特感觉。但
很快,在充分的在她的腋下涂满了润滑之后,刷子便逐渐加速了起来。随着弑君
者的手,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猛,自然而然的带来的刺激也越来越深,很快
又到了拉普兰德无法忍受的临界点。
「呵呵……呵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
弑君者的手一边在对方的腋下上下摆动着,一边伴随着来回旋转,进一步增
加着刺激的纬度。甚至开始蔓延到身体的其他地方——拉普兰德向右侧扭动,刷
子便跳到身体右侧,若是向左侧扭动,便跳到身体左侧;向后躬,刷子便转而进
攻她的背部,向前挺,遭殃的便是下体,腹部,还有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