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放大下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敷贴所传导的电流,相比之下则没那么激烈。但绵绵的电流却刺激着她的各
处肌肉不可抑制的收缩着,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只剩下难受的麻痹感,但同时
又消耗着大量的体力,带来浑身上下的酸痛,让她喘不过气来。
突然而来的哀嚎打破了房间内的平和。
正如弑君者所说过的,电脑将会负责调整电击方式,将折磨最大化。突如其
来的高压电流与之前的涓涓细流相比就像雷击一般,趁拉普兰德精神逐渐涣散的,
猛击了她残破不堪的心理防线。
如果说之前低压电流给乳首带来的刺激像是灼烧,那么高压电流带来的刺激
就如同撕裂一般。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电流,但剧烈的痛苦从胸口传入穿过躯干的
感觉让拉普兰德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她不关心,也无暇关心这地狱一般的「瞬
间」到底有多长。对她而言,是「有」与「没有」。如果说之前的低压电流给阴
蒂带来的刺激像是撕裂,那么这次的刺激就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身体在不受
控制的颤抖着,牵引着夹子,拉扯着自己三处脆弱的死穴,让电流煎熬着,仿佛
就要将夹子拽掉一般。可惜并没有,夹子十分牢固,牢牢的链接着拉普兰德和她
痛苦的源泉。
恐惧,拉普兰德对这种感觉并不熟悉。她知道自己无法承受下一次高压电流
的冲击,但并不知道下一次高压电流什么时候会来?甚至不知道下次高压电流来
了以后,还会不会停?
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折磨?会有更强烈电流吗?会有更恐怖的程式吗?那
个戴面罩的人还会不会回来?也许她想用这种方式来一场漫长的处刑……吗?
不知道。漆黑之中,拉普兰德的心里算出了无数种可能性,一种比一种糟糕;
无数的问题,拉普兰德无法给自己任何回答。胸口的电流酥酥麻麻的,下体也是。
疼痛的感觉在恐惧的衬托下似乎没那么明显了——这点电流与刚才比起来算什么
——甚至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藏在在电流的酥麻中,让她兴奋的双腿打颤。
就像是那匹灰狼在折磨自己的感觉一样。
她有点想那家伙了。
……
那匹红色的狼居然还想的起她。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也许是三个小时?也可能是三天?对拉普兰德而言
没有什么区别。在黑暗中不断的被电流撕裂着,在恐惧中等待着的那种煎熬,不
需要时间来衡量。但值得庆幸的是,这该死的发电机终于不叫了。
突然的灯光刺痛了拉普兰德的眼睛,让她只能看见眼前一个模糊的红色影子,
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流水,汗水,甚至缠在着拉着银丝的涎液,把银色的毛发结成了一缕一缕,
粘在拉普兰德的脸上。垂下的头,还有垂下的耳朵和尾巴,伴随着脱力的身体轻
轻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疼。先前的鞭痕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先前的
血迹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先前的白狼已经变成了落水狗。
还没等拉普兰德缓过神来,一只冰凉的手就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
粗暴的抬了起来。拉普兰德想要狠狠的咬这只手一口,想要尝到她的血腥味,但
她已经实在没有那个能力了。
两只狼的眼睛就这样对视着:一个高,一个低;一个主人,一个囚徒;一个
人眼里带着嘲讽,一个人眼里带着黯淡的火光。
「你真的好顽固啊。」
弑君者微笑着说道
「无论是之前的那只紫色的狼,还是那个爱说话的拉特兰人,都不过几个钟
头就招供了。」
「你居然坚持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佩服佩服。」
「……」
拉普兰德没有任何回应——她突然有点理解那个家伙了,毕竟,说什么都是
白费口舌。
「你终于闭嘴了吗?拉普兰德?」
「但我还是需要你开口给我提供情报啊」
「不过我现在不着急了,我觉得多折磨折磨你也蛮好玩的。」
弑君者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注射器。
「好好忍受吧~」
说罢,拉普兰德便觉得脑袋有点发晕。
……
不知道自己被麻醉了多久。
又是一片漆黑中,拉普兰德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
不过这次似乎没有电流了,就连身上的拘束都感觉少了很多,就连双脚都难
得地,踏踏实实地,感受到了冰凉的地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