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不被喜欢的孩子,龙本就弱肉强食,作为一个弱小的存在,周围的同龄龙都很看不起你。
你在格斗上一事无成,经常被打的鼻青脸肿,他们经常嘲笑你,你总是会有些低落的。
龙父龙母也对你冷漠起来。有一天,你看到了巢穴里龙母凸起来的肚子和龙父欢喜的眼神。
你默默地懂了。
长的大些了的你化为龙态,乘着魔法飞离了龙谷,想远离那些纷扰,却意外被人类抓住。
他们在你脖颈上套上一个项圈,霎时间,你感觉浑身虚弱,整天昏昏噩噩,没有清醒的时刻。
抓捕你的人类把你转手给了奴隶贩子,那个男人被你的龙态所欺骗,直接买下了你。
在被送去和其他龙奴隶一起调教的时候,调教师发现你人态的差异。他也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特殊的例子。
无奈之下你只能被分到了猫狗类比较温顺兽类的调教区,和他们一起进行调教,毕竟没有奴隶是不用经过调教的。
作为个这样的龙,或许在几年前还有老爷喜欢,但在现在,却根本没有吸引力。
对你的调教,他们都很敷衍,毕竟这样一个次品哪里值得去花费精力和时间来调教。
但就算这样,调教所也依旧是你噩梦的开端,你本以为没有什么事情会比周围人的厌恶和拳打脚踢更为黑暗的事了。
但现实还是用你自己,上演了生动逼真又痛苦至极的一部剧。
各种器具进入你的身体,你被牵着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跪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食。
最终你还是勉强过了合格线你被丢在了角落里,那贩子时不时就会拿着鞭子抽打你,你伤痕累累,却得不到治疗。
身体破败不堪,散发出阵阵恶臭。
有一天,一阵清香驱散了你周围的臭味,后来,你知道那是魔法师身上长年炼药的药香。
那是个黑魔法师,那块月亮石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感觉到黑魔法师的视线看向了你,你担忧起来。
你听见了魔法师对你的描述,明明知道事实就是如此,那颗久未跳动的心却仍感到阵阵刺痛。
你听见魔法师说要买下她来炼药,心里一阵酸涩的同时有涌现出一股解脱之意。
大陆正统的魔法师多为驱使元素的元素法师,而与之背道而驰的黑魔法师则利用一些鲜活的生物来施展魔法。
他们大多人性泯灭,杀戮成性。也许魔法师想要他身上的眼睛或者血液什么的吧。
你被她粗鲁地拽走,看着那凹凸不平的石地,你闭上了眼睛。
你并没有感受到石粒刮擦身体的感觉,睁开眼睛,你发现有浅浅的魔力波动护在周围,保护着你。
你有些疑惑,悄悄地抬头看了眼黑斗篷的法师,魔法师一言不发地在用魔力赶路。
宽大的斗篷被风吹得鼓起,咧咧作响。
你被魔法师拽着来到一处木屋,魔法师用手递给你一粒药丸,那只手有些苍白,隐隐的香味从上面传来。
你终于明白那阵清香是什么了,是魔法师身上长年与药材打交道的药香。
你没有犹豫,伸出舌头,怕弄脏那只干净的手似的,绷着舌尖,快速舔进嘴里,咽了下去。
你有点意外的发现那药丸竟然是甜的。
甜是什么感觉,你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它让你这个人都仿佛泡在蜜里一般,浑身懒洋洋的。
但很快你就回过神来,静静地看着把你买下的主人,听从着命运即将到来的审判。
魔法师似乎被你看的有点难受?不自在地解释了药丸的来历。也许魔法师长年没有和人打交道了才会这样的吧。
你低下龙族高傲的头颅,卑微地乞求面前的主人能够杀了你,你对目前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期望。
活着有时候比死亡痛苦多了。
面前的人并没有反应,等了一会儿,你有些不安地想抬头观察她面上的表情,却在将要抬头的那瞬被人捧住脸颊。
软的热的东西轻轻碰了碰你的鼻尖,是她的唇瓣,你很震惊。
怎么会有人对奴隶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却在略有不适的同时被极大的安抚到了。
接着,一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你耳畔,她说你不脏,很漂亮,很可爱。
一直以来很少有人肯定过你,你受的不是殴打就是责骂,来到黑市后更甚。
暗界,算是个没有秩序的地方了。位于它边缘的黑市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刚被卖掉的时候,那贩子只看了他的龙态,后来却因为他体型太大不方便买卖而让他变成人。
一般龙的龙态和人类形态相差不大,贩子也没想到自己看走了眼,他害怕你还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亲自验了验。
你并没有过于反抗,你知道太过激烈的反抗只会引起他人的施虐欲,这点几乎是所有智慧生物的通性了。
何况这世界有什么让你值得去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