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跪在床边,床垫被你压得凹陷下去。他不安地看着上来的你,却没再蜷起身体。
你轻微而不可察觉笑了笑,对着龙传音说“你们龙族应该知道暗界吧,也应该知道能畅通无阻的我的身份吧。”
他碧绿色的眼珠看着你,压抑着情欲很专注地回传:“嗯,堕落者,手染杀孽的人。”
你说:“我不是坏人,但也不是好人,在大的利益下,我也会伤害你,保护我。”
“我承诺了不会伤害你,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敢保证。我会照顾你,但你知道我是黑魔法师,我也有我不得不做的和我喜欢做的。”
“所以,接下来我不会再顾及你的感受了,好好享受。”
龙想,“你是个很好的人,也许是有什么不得已的情况,连和他说话都要传音,会把情况和自己说,会把好坏都分的明明白白,像对待一个平等的人类一般。”
“而不是一个肮脏低贱,毫无尊严可言的泄欲般的物件,就像他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只要承受便可。”
“这样清晰的剖析,比之前那样绝对肯定的不会伤害要让他的心安稳多了,但龙心底隐隐地还是有什么情绪翻涌。”
“龙不理解那是什么,把它压了下去,他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你。(哪怕在龙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不自觉的信任你了。)”
你从角落拖来一个华贵但落满灰尘的箱子,里面东西不少,发出相互碰撞的“哐啷”声。
清洁过箱子后的你冲龙笑了笑,此刻的你终于有些黑魔法师那冰冷邪魅的味道了,龙虽然意识到箱子里会是什么,但他莫名地有些欢喜。
魔法师一看就没怎么用过那个箱子,我是她第一个奴隶么,就算被她虐待我也是唯一的那一个啊。
你看着龙,示意他跪坐着,他乖乖地起来跪着,柔软的床铺对他的膝盖造不成丁点伤害。
魔法师每次都是这样,就连在刚刚买下他这个奴隶的时候也会照顾到他身上的伤,附上一层魔力保护他。
这个人,表面上是个黑魔法师冷血无情的壳子,实际上内里确是个温柔的女孩子啊,她其实也并不大啊。
你斩断龙身上沉重的锁链,换上细细的银链,将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捆住,从弧度优美的腰部绕到前面。
你剥开两个圆滚滚的小球,银链从两边绕过它们个缠了几圈,然后你微凉的手抬起他秀气的小东西,在根部缠了圈。
这样龙的手便不能乱动了,除非他想牵扯到他前面脆弱的器官。
他几乎要被你折腾疯了,高贵冷漠的魔法师弯着腰低下头,还单膝跪在床上,伸出她微凉的手缠绕银链还时不时到处点火。
哪有这样对待奴隶的主人啊,龙几乎要哭出来了,哪怕拿鞭子抽他一顿,让他清醒地认知到自己该有的身份也好啊。
身体的高热烧的龙迷迷糊糊地,那不安分的凉手还到处摸他,银链上似乎被施了魔力,随着他的勃起和身体温度的升高越来越紧。
龙想要逃离这过分温柔的性虐,他蹭动着臀部,想要向后缩去。
你有些不满他的后退,一把抓住手下炙热地能感觉到跳动的器官,细嫩的拇指搓动了一下他敏感地出水的头部。
他“嘶”地吸了口气,身子僵住不敢再动,差点被这一下送入了高潮。很快他就呜咽了起来,“主人,那个链子……越来越紧了……”
你扯动着他后腰间的链子,“挺好的啊,一点也不紧呀,这样不行么。”
你点了点链子,魔力的涌入使它停止收缩,维持在让龙感到松弛和禁锢之间,难受,却也还可以忍受。
从箱子里挑出对末端坠着泪滴型蓝水晶的锯齿状乳夹,这已经算是温和的了,你刚刚还看见上下带着针的乳夹。
如果是那个的话几乎瞬间就能让那处稚嫩的皮肤出血。
敏感的乳头早就被龙自己掐扯拉弄地肿胀不堪,几乎在夹上去的瞬间,连接着乳夹的身体就狠狠地抖了一下。
龙咽下一声痛呼,红色的朱果透过蓝水晶的折射变成妖艳的紫。
被调教过的身体违背他意愿的得到了由疼痛转变而来的快感,身下的小东西又哭泣般地吐出好几滩水液。
下身涨的难受,哪怕根部箍的不是那么紧他也射不出来,龙早就坏掉了,奴隶哪有资格私自高潮,他们的身体都被调教出了条件反射。
除非得到主人的命令,否则,就算因无法射精而疼痛得坏掉,他自己也释放不了。
你轻轻蹙眉,暗想果然那群老家伙为了讨好她送的东西都太残虐了,你盘算着去买套新的,为了更好的虐待奴隶去买套工具不过分吧。
你让龙撅起屁股,他听从你的指示,从跪姿变成适合后入的姿势,在调教中麻木的身体却意外地在你视线的注视下感到丝丝羞耻。
莹白的小耳垂染上了红,脸部侧着埋在床中,因手部被束缚而不得不用脸颊来承受身体的重量。
他轻轻地喘着,伤口愈合后宛如白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