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姜初身上下来的姜流始终昏睡中,仿佛陷入梦魇一般呢喃,精致的小脸微微皱起,唇色殷红微肿,钟鸣危看着听着,挂着伤的脸没比她好看多少。
守了几个星期只吃了一次的小羊羔脏了,而脏了小羊羔的人不是预想中的任何一个人,这让钟鸣危心情有些复杂。
想弃,但是只吃过一次实在可惜。但钟鸣危向来喜欢玩一个奇怪的小游戏,他习惯把喜欢的东西独自享用直到厌倦,然后毫不犹豫的转手送给别人,从此再也不碰。
所以他当初跟才会跟姜流许下那样的约定:他帮她守她的秘密,她只给他一个人操。
他帮她守她的秘密,只到他厌倦她身体的那一天。
“你给我找了个难题呢小羊羔。”
说到底,还是那两个莫名其妙的人破坏了他的游戏规则,轻易勾起他的怒火,偏偏他还打不过。
“Ban……利恩海鲁西。”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和大哥钟鸣楼是什么关系?和小羊羔又是什么关系?还有俞初回……
钟鸣危微微眯了眼,眸色幽暗而危险。
矮墙内,周半知、童一年、洛诫三个人围在一起,江絮和白伏站在一边,等了半天终于听到墙外的动静,周半知立马激动起来。
江絮轻咳了一声动作敏捷地爬上墙头,没敢跟钟鸣危说墙内还有四个人。
四个人静心听着墙外的动静,然后眼睁睁看着江絮拖上一个人来,那人身上套着不合身的外套,一双腿笔直纤细,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女,女的……”童一年咽了咽口水。
白伏漠然的表情也有了变化,如同黑云蔽日,气质从天神变成了恶魔,空气都冷了几分。
刚准备攀爬的钟鸣危动作一顿,望向江絮,脸色不太好看,“你不是一个人?”
江絮扯了扯姜流的衣襟盖住那片雪白的肩颈,道:“嗯,都在。”
“白……”钟鸣危想问白伏是不是也在,瞬间又觉得自己是在废话,他皱了皱眉没再问,果然三两下翻过去之后刚接过姜流就被围住了。
“操,钟老大你怎么知道我兄弟快憋坏了,够意思!”
“啊,这腿真不错,我能玩一年。”
“天知道我现在有多嫌弃我的五指姑娘!”
面对三个人虎视眈眈的眼和白伏彷如黑云压顶的神色,钟鸣危手下微不可察地一紧,故作镇定地骂道:“滚,想女人想疯了,这是我们505新人,男的!”
“钟鸣危你不要骗我们!”洛诫鼻子吸了吸,哼哼两声道:“男人身上能有这味道?我鼻子灵着呢,明明就是刚被上过的,难道不是你?又或者你还转性变gay佬喜欢男人了?”
“是我又如何。”钟鸣危微笑,笑意不达眼底,“我发现其实后门的滋味也不错,你们想试试吗?”
“不!”周半知连忙捂住自己菊花的位置,惊恐不已,“休想玷污我的清白!”
“滚蛋!”钟鸣危黑脸蹬开他。
“当时危哥很急,为什么?”白伏盯着钟鸣危,他不信。
钟鸣危望着他,淡淡地解释道:“北宿和南宿一向不对付,方巍把我们505的人骗出去下了药,我不能不管。”
这样一说,脸上的伤也有了解释,方巍那个莽夫怎么可能轻易放人?
反正方巍不在,这口锅怎么盖都行。
“我以为危哥对男人不感兴趣。”白伏说。
“是不感兴趣。”钟鸣危咬咬后槽牙,肌肉拉动面部的伤一阵阵的疼,他尽可能面不改色道:“我只对她感兴趣。”
眼见气氛有些诡异,一直安静的童一年突然叫道:“絮哥还不下来吗?”
“唔,这个位置挺适合看戏。”虽然这么说着,江絮还是跳了下来。
他走到钟鸣危和白伏中间,轻揉了下熟睡的姜流柔软的短发,道:“北宿的人有点过分了。”
他垂着眼,钟鸣危看到那两蔟浓密纤长的睫毛动了动,随后放出那双漆黑的眼眸来,一如既往的温柔。
“虽然我不喜欢暴力解决问题,但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以暴制暴是个挺过瘾的发泄方式……总得让这届的新生知道谁才是长风的老大。”
“为了学校的安宁。”这是他作为学生会会长应尽的义务。
南北两区的战斗一触即发,作为导火索的姜流却丝毫未觉。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一点才醒,醒来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一样,尤其是腰,就跟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一样酸疼,下身已经合拢成一条细细的缝,带着粉透着红,却似乎仍残留着陌生而又熟悉的肿胀感。
姜流努力去想昨晚发生的事,但她只记得她好像看见了哥哥姜初,后面的事就记不清了,连怎么回到宿舍的都不知道。
哥哥!
姜流急急忙忙给家里打电话,那边姜妈妈刚给人炒完面,借着空挡接了电话。
“六六啊,想妈妈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