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芙蓉洁白的连衣裙,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婚纱。
不过这样的场合似乎不适合想起不快乐的事情,主持人宣布他们结为夫妻后,宴会帐篷被欢呼声淹没了,她站起来和他们一起为新人鼓掌喝彩。
金色的气球在他们头顶炸开来,飞出了金色的极乐鸟和好看的铃铛,在一些客人感动的抽泣声里,他们站起来迎接中央金色的舞池。
“你看他们多幸福呀。”她伸手揽住乔治的肩,现在她的胳膊够长,“你不想在现在吻我一下吗?”
乔治抱起胳膊,挑了挑眉毛,似乎还在为这个主意生气。
“想都不要想。”
“好吧。”她咯咯笑着,她自己也没法接受和一个陌生的女孩接吻,“那么你要和谁跳舞呢?”
“和谁都不跳。”他无奈地看着她,“你呢?先找金妮,还是先找媚娃?”
弗雷德早就牵起了一个媚娃的手,跟在韦斯莱先生后头步入了舞池。
“金妮好像在和别人跳舞呢。”海伦说着,朝另一个媚娃眨了眨眼睛,然后走向她。
这一晚海伦几乎没停过,源源不断的小女巫过来和她碰杯、邀请她跳舞。多亏了金妮为她挑的这个麻瓜男孩有着一副还不错的皮囊。她喝了一杯又一杯香槟,还和海格、查理一起合唱了一首她也没有听过的歌儿。
事实上变成男孩子海伦确实开心多了,如果变成女孩子,她可能会有点无聊。
乔治握着酒杯走过来,他和弗雷德在这里还不忘发展潜在的客户,显然他们又谈成了,海伦刚刚还听到几个男巫正大声称赞着他们的笑话商店。
“艾伦。”他有意加重了对她名字的误读,别有深意地平视着她的眼睛:“别太过火了。”
“得了吧!”海伦撅起嘴,忘了自己还在一个男孩子的皮囊里,“你有本事就别拦着我……”
说着,今晚第一个和她跳舞的媚娃又走过来了,她的头发泛着温柔到能溺死人的银光,正娇滴滴地笑着,挽过了海伦的胳膊。
“愿意和我一起去帐篷外透透气吗?”海伦将她揽进怀里,媚娃的魔法加上酒精的作用,让她的舌头都要打结了,可她还在坚持不懈地说着她今晚能想到的所有情话——“我等了你一整晚,你却只和我跳了一支舞?我不甘心啊……”
狂欢的气氛越来越浓,也越来越没有节制。弗雷德带着另一个媚娃已经走了出去,海伦往出口走了两步,被乔治拉住了。
“劳驾,我得带他去醒醒酒。”他若无其事地对媚娃笑着,“他醉得太厉害了。”
“我没有!你这个混蛋——”海伦不满地嘟囔着,还是被乔治扯了过去带出了帐篷,留下媚娃一个人气呼呼地瞪着他们的背影。
远离了暖烘烘的帐篷和媚娃的魔法,她总算清醒了一些,但她还是很不满乔治把她从宴会上带走这事。他们穿过果园,走进一片树林,月光洒在林间空地上,斑驳一片。
“乔治,乔治。”她殷勤地叫着他的名字,感觉鞋子有些不跟脚,但她还是努力跟上了他,“我可以跟你打一架吗?”
他猛地止住步子,海伦差点撞在他身上:“你说什么?”
“我可以揍你吗?你知道,之前我一直对你这么好,是因为我觉得我打不过你。”海伦认真地说着,准备卷起自己的袖子,“今晚我一直在想这件事……”
“你不觉得你现在才提,有点太晚了吗?”乔治低头望着她,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话里充满了危险意味,“我告诉过你,别太过火了。”
海伦不明所以地退后了一步,却险些被她的西装裤绊倒,乔治一把扶住了她。她晕晕乎乎地意识到,复方汤剂的药效正在消失,她的个子正飞快缩回原来的长短,腰间的皮带松了松,裤子几乎要滑下来了。
“我怎么了?”她皱着眉准备给乔治的腹部来一拳,却发现衣袖几乎长到了手腕。
于是她又退后了一步,又是几欲摔倒。
“老天。”她嘟囔道,“裤子变大了,怎么办?”
乔治将手伸进她的衣下,有些不耐烦地解开了腰带,过于宽松的裤子一下子褪到了她的脚踝。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她就被一把抱了起来,背狠狠地抵上了一棵树的树干。
海伦惊叫了一声,光洁的双腿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腰,似乎这样她就不会摔下去了。她也不得不像往常那样攀住他的双肩。
黑暗中,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她的嘴唇被乔治有些用力地咬了一下,接着牙关又被抵开了。嘴唇的疼痛让她有些胆怯,她觉得乔治好像生气了,他的双手在她过大的衬衣下肆无忌惮地探索,探索着他早已熟悉的每一寸肌肤。
她委屈地呜咽了一声,又不敢松开手,只能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
要知道,今晚她的衬衣下什么都没有穿。
“我做错了什么吗?”在他终于给了自己喘息的空隙之间,她怯生生地问道。
“你什么都没做错。”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