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缩回手去。
“可是我还没玩够呢。”她咕哝道。
他抬了抬眉毛,在她衬衣下的手慢慢滑到了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别!”海伦果然一秒求饶了,“我的腰怕痒!求你了——”
乔治正要说什么,帐篷那儿忽然传来不对劲的惊叫声。他朝林子外望去,一边轻手轻脚地将海伦放回地面上。
“带魔杖了吗?”
海伦点点头,从西装的内袋里抽出自己的魔杖。
“好像出事了。”乔治又往那看了一会,将海伦护在身后,“林子里也不能保证安全,先跟着我。”
海伦不能再穿这双过大的皮鞋了,她光着脚踩在林间的枯枝和泥土上,和乔治几乎是跑回了帐篷。
人们的欢笑声和歌声早已变成尖叫声,帐篷被烧坏了一大半,海伦一眼就能认出那些穿着黑色斗篷、戴着黑色面具的人。
食死徒来了。
陋居的保护魔咒居然被破坏了。
“弗雷德!”乔治拉着海伦迅速从帐篷的侧边溜过去,一边大声呼喊着弗雷德的名字。
“统统石化!”海伦指着狼藉缝隙间能看到的一个食死徒的身影厉声说道。
他毫无防备,在人群中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很快别的食死徒就发现了他们,乔治奋力挡掉几个咒语。
“昏昏倒地!”弗雷德从一旁闪身出来,指着一个正举着魔杖要偷袭他们的食死徒,他被击飞出去,掉到火光后面看不见了。
“金妮在哪?金妮!”海伦张望着,大声呼喊着金妮的名字。
四周皆是惊呼声和帐篷塌下来的声响,酒杯和桌椅被砸得粉碎,她躲在乔治身后,为他挡掉射向他们的一道道咒语。
“爸爸护着金妮,不用担心!”弗雷德大喊着,他们冲进帐篷,魔杖对准了落单的食死徒。可是他明显要厉害一些,很多魔咒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挡掉了——
“盔甲护身!”海伦尖叫着,铁甲咒只起到了一半作用,那个食死徒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面具碎成了两半。
她将乔治往自己身后拉了拉,惊恐地看着那个食死徒的真面目——她很多年前就见过他了,尽管和他没有过多的交集,每次也都是不愉快的回忆——
老埃弗里。
魔法即强权
乔治反应极快地指向他们中间的一根柱子:“四分五裂!”
顷刻间帐篷中央塌了下来,遮住了老埃弗里的视线,海伦松开了他的手,向后退了好几步。
“我不能留下来,他知道我还活着了!”海伦看了一眼乔治,来不及过多解释,她用魔杖挥开一道恶咒,变出一道无形的护盾挡在乔治和弗雷德身后,也挡开了海伦自己。
几乎就是下一秒,决定和动作一样迅速,她旋转着进入黑暗里,离开了陋居。
*
她赤着脚踩在杂草丛生的花园里,警惕地环顾着四周。近处漆黑一片,远处依稀有几户邻居家的窗子透出灯光来。
连路边的灯柱都是暗的。
“平安镇守——统统加护……”还等不及确定附近有没有可疑的人,海伦的魔杖指向天空,把自己和身后的老房子笼罩在守护咒之下。
蒙莫朗西旧宅。父亲应该没有把这里透露给食死徒,海伦只在这里过过一个短暂且沉闷的圣诞节,而唐克生前最后一年的时光大部分是在这里度过的。
她的心里异常冷静,老埃弗里的反应没有那么快,他也不会猜到自己去了哪里。
但还是要确定房子里没有其他异常才能放心,海伦借着魔杖的光走进屋子里,父亲添的那些简单的陈设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和那年她离开时并无两样,并没有过多生活的痕迹。
楼上也是一样,踩在地毯上甚至能踩出厚厚的一层灰来,父亲和她的房间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海伦这才松了口气,在父亲的床边坐了下来,这时床头的一个旧相框突然说话了。
“海伦·蒙莫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