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安宁也已嫁入荣靖王府一月有余,生活算得上是平静。每天夜里荣靖王都会到房里来,白日家出去了也会让小厮丫鬟送些新奇玩意,特色点心来。南安太妃是个吃斋念佛的活菩萨,也不大管两人的事,相反还对把安宁娶回家有着不小的负罪感,故而对安宁也十分宽容,也就早上请安的时候要她同自己抄抄佛经便不再多唠叨其他。
二月份的蜀地还有些寒冷,屋里的炭火烧的足足的。安宁无事可做,歪在美人靠上,闭着眼睛睡得昏昏沉沉。
且说安宁睡得半梦半醒之前,忽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安宁以为是梦,转了个背要继续睡,那人却复摸到自己腰间。安宁惊坐起来,原来竟是荣靖王。
少年笑眯眯地看着安宁,窗外正午的阳光映在他的鼻尖和嘴角,显得他格外好看。少年一身藏青色裰衣,上有宝蓝色团花纹案,腰间系一根紫金色半旧腰带,发丝用一只纯金镂空冠高高束起。安宁起身羞答答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荣靖王笑道:我想姐姐了,来看看姐姐,难道使不得么?
荣靖王早就看了安宁许久,少女酣睡时的模样娇憨可爱,没了平时故意端着的王妃架势,只觉得像只白生生的糯米团躺在那,叫人忍不住伸手去拧她那小脸。尤其是她一只玉手撑着脸颊,侧着身躺在美人靠上,身上的曲线毕露丰腴如羊脂玉般的手臂懒洋洋地垂下,十个饱满可爱的指甲用了凤仙花染成大红色,脸上因为房间的温暖而红扑扑的。一身翠绿色的杭绸睡袍,云鬓散乱,耳朵上还挂着两个翡翠耳环。虽然未施脂粉,却别是一番清水芙蓉的美。
来便来了,挑妾身午歇时候来,妾身还没擦脸呢。安宁起身帮荣靖王解下身上的披风,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二月还偶有下雪的时候。
卿云,拿茶和手炉来。
话音未来,外面传来女孩子声音:王妃,奴婢已经给拿来了。荣靖王一看,原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大丫鬟,梳着桃心髻,瘦长脸面,身形十分苗条,穿着一身浅绿色粗布裙,外罩一件乳白色小袄子,虽然不如安宁,却也有五六分颜色。
王爷,请。
放下东西,卿云便退了出去。安宁看他这幅痴样,哼了一声:王爷怎么连非礼勿视也不懂?荣靖王忙收回目光笑道:我只不过是看卿云姐姐今天穿得比往常好些,有些像前朝名妃赵飞燕,故而多看了她几眼。安宁别过头去,并不理他。
荣靖王知道她醋了,双臂环着她的小腰:姐姐怎么这样?姐姐这样恼我,我可会伤心的。安宁也不知自己为何愈发在意起他来,想来人都不是铁做的心肺,朝夕相处下来自然是会动几分真心。安宁只撒开他的手,亲自端了茶来,吹到不烫了后才给他。荣靖王乖乖饮了。
大中午的,再睡便把脑子睡糊涂了,我陪姐姐说会儿话可好?安宁颔首算是同意了。荣靖王在屋里转着,这屋子被安宁打点得颇有生活气息,从家里带来的藏书整整堆了一整个大书架,荣靖王随手拿了一本翻了翻:姐姐平日家都读什么书?安宁道:不过是些闲书罢了,粗略识得几个字。荣靖王笑道:姐姐不必自谦,早就听说姐姐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安宁含羞低头不语,荣靖王又翻了翻几页书:这是什么?我自小喜打闹,不曾认真读书。安宁道:这是聊斋志异,我爹给我买的,从小到大他便带着我看各类杂书。那书虽然被精心摆放,但也看得出有些破烂,想来是翻阅了无数次。
那其他的书呢?
也都看,四书,五经,女训女戒也都读完了。
荣靖王啧啧赞叹:宁姐姐真真是无书不阅,通今博古。安宁冷笑道:这有什么用,我可不骨感,也不能做掌上舞的。荣靖王知道她在怄气,赔着笑脸贴上去挠她痒痒:好姐姐,你这嘴巴是愈发不饶人了!安宁被他挠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笑着一起倒在那书案上,碰翻了桌上宣纸。诶唷,我错了,我的好弟弟,你可别再挠我了。安宁笑得肚子疼,双手尽量挡着荣靖王的进攻。荣靖王看她示弱,得意地停了手,笑闹一番,安宁脸上又染上一团红晕,睡袍领口凌乱,酥胸半露,其中美景可尽收眼底。
荣靖王捏着她的脸道:哼,姐姐可知道我的厉害了。我说过的,此生只有你一个好姐姐,其他人在我眼里都是草木之人。安宁歪头笑道:那你又有几个好妹妹呢?荣靖王伸手欲要挠她,安宁见状连连告饶,他方才收了手。
闹了半晌,荣靖王复又把安宁抱在怀里。那书案乃是上好的红木所制,凉丝丝的有些硌着人的脊背,安宁有些不舒服,刚想推开他,便觉得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小腹。安宁知道这是什么,红了脸:王爷起身来。荣靖王也红着脸,非但不起,反而把安宁抱得更紧了些。那火热的男根搁着衣裙,似乎要捅进安宁的小穴里来似的。安宁扭了扭腰,却磨蹭到了那根东西,小穴里不住流出那淫液来。
安宁嗔道:白日宣淫,王爷上了几年学,怎么就学了这个?荣靖王笑道:姐姐少编排我了,我的大鸡巴不也cao得姐姐胡乱说着那些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