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许仙倒也跟往常一样对白蛇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可相处的日子久了,白蛇便发现许仙的第一个问题,那就是凡事只图逍遥自在,一心享乐而不思进取。
许仙姐姐出嫁的彩礼尽数留给了许仙,据她所知,也不过百十银两,总不能靠着那点钱就坐吃山空。
不管怎样,她现在身为许家的媳妇,哪怕是一天半日也须尽到她为人妻子的责任。
她劝许仙进京赶考,求取功名,许仙摇摇头道:读书志在圣贤,非徒科第。
她劝许仙行商处贾,谋以生计,许仙又摇摇头道:“士农工商”,好歹也寒窗十载,士大夫岂能与商贾为伍?实则有失体面!
许仙还斥责白蛇妇人之见,气的白蛇几日都未曾搭理许仙,甚至晚上都是以被褥为界各睡一边。
许仙一时情急出言无状,事后便心生后悔,几次想过去说些什么,但白蛇有意的避开,让他毫无机会。唯一的亲近只有晚上偶尔替熟睡的白蛇盖下被子,看着她的侧脸发呆。
白蛇气归气,每日还是尽心尽力的做好美味佳肴,以尽为人妻子的责任。许仙也给足面子,每次都吃的干干净净,并且毫无保留的大声称赞!吃完还主动帮忙洗碗。白蛇见此,气也消了大半。
青玄看到两人闹别扭心里别提多高兴,放在以前他便去煽风点火,添油加醋了。可上次那杯酒差点把他小命给玩没了,还是暂且远离是非,明哲保身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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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又是同眠而不共枕,白蛇换好寝衣拉过被褥隔在中间,朝里睡去。许仙见状也吹灭烛火,躺在床榻外侧看着窗外的熠熠星辰发呆,思绪也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突然一道惊雷带着闪电炸亮了整个天空,瞬间犹如白昼。许仙惊吓之余立时回身抱住白蛇,捂着她的耳朵,轻声哄着:“别怕别怕……”
也不知是安慰那白蛇还是平复自己因受惊而“怦怦”乱跳的心。
他低头看去,怀里的人仍睡得香甜,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脸上竟还带着浅浅笑意。许仙不由伸手抚摸她的脸颊,细嫩柔滑带着些许凉意的触感,熟悉又陌生。
他掖了掖被角,索性整个人翻过“界”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趁机窃玉偷香。
又是一道惊雷,随后下起了磅礴大雨。
雨水落在支起的窗子上“哒哒”作响,有些甚至顺着窗杆流进屋内。
许仙无奈只好暂舍怀里的温香软玉,起身下床关窗,等他再次回到床榻上,正好撞上那一双水灵通透如同秋水般的明眸。
“外面下雨了,我刚去关窗了,我不走,你睡吧。”
白蛇点头不语,重新闭上眼睛。
片刻,一双柔软带着炙热的吻贴近了她的眉眼,她没有拒绝,许仙顺着她秀挺的鼻梁一路吻了下去。
“唔!”
白蛇睁开眼睛,正对许仙深情的眼眸,那双眸子在黑暗中异常明亮,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许仙解开了她的衣带,将那件丝缎寝衣褪在了胸前,露出了美丽的肩颈,许仙亲吻她每一寸肌肤,每一吻都是他诚挚的歉意。
“嗯……”
白蛇内心在忐忑,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总能唤醒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东西,让自己无条件的去包容他,去附和他,去配合他,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全部交付给他。
这种感觉便是“爱”吗?
许仙渐渐褪下她全部的衣衫,白蛇不由打了个冷颤,这不是冷,而是灵魂的碰撞、热情激发前那短暂的凉意。
他用自己宽厚的臂膀将白蛇圈在自己的身下,坚实的胸膛慢慢压上她柔软的身子,此时不仅是灵魂的碰撞,更是身体的交合。
他感知到白蛇胸前的玉团随着身体起伏剧烈,一下一下揉进他的心中,勾引出他贪婪的欲火和压抑多日的邪念。
他的欲望就像困在笼中的野兽,只要打开牢笼,必是势不可挡,疯狂且无谓。
她感知到许仙胯下的肉柱愈发变得坚硬粗挺,一寸一寸直直顶在她的花穴之外,像是一个久战沙场的士兵,耐心等待主帅发号施令。
只要一声令下,必是勇猛向前,无所畏惧。
他纵使有着野兽般的气势,但却有一颗温润如玉般的内心,这反差也甚是令人着迷。
许仙一双大手温柔的安抚着白蛇因为紧张而绷紧的玉乳,每一下轻柔的揉捏都包含着深深的爱意,时不时作坏的用力挤压一下那两颗挺立的小红果儿,便惹得白蛇娇喘连连,一双玉手紧紧抓在他的腰间。
“官人……痛……”
许仙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更轻柔了,凑近脸暧昧的说道:“这两颗红果儿,娇嫩可爱,为夫爱不释手怎么办?”
白蛇听后脸上涨起一层红晕,身下温热的暖流犹如泉涌一般冒了出来,不禁难为情的轻轻哼了一声。
抵在穴外的许仙自是察觉到了异样,附上她的耳畔,坏笑道:“娘子可是忍不住了?”
白蛇一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