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问,你有没有得逞?”
“哈?”
“你们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这头饿狼怎么会宽容地放过一只活生生的羊呢?”
“天啊,我以为你会关心我又没有被歹徒伤到,你关心的竟然是这个,真没良心。”我吼道。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关心了也是白关心,哎你难道真没如狼似虎地扑过去?”
“呵呵,除非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了。”真佩服楚菲的想象力。不过,我把肖齐和尹超的对话省了去,尹超说的梦话我也没提,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我也不想让楚菲担心。
昨晚,确切的说是今天凌晨,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月老,我问他我未来老公是谁,他嘿嘿一笑说天机不可泄漏,不过可以给我个提示,说我未来的老公长得人模人样,我靠难道我要嫁给一只猪不成,我追着他问,追着追着就掉坑里了,我就要发火,月老转过身对我说,你消消气,消消气就明白了……我醒来发现我原来掉床下去了,我“啊”的一声,抬眼看到尹超嘴里叼着牙刷,满嘴泡沫,一脸惊愕地说:“我还以为有色狼闯进了,叫得那么凄惨。”我嘀咕:“这不就站着一个么?”“什么?”尹超含糊的问。“你光着膀子不觉得冷吗?”尹超被我一问,下意识低下头,然后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挡在胸前,一溜烟跑出去了,样子真滑稽。
“昨晚蒙娜那个是怎么回事,还不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我再不转移话题,楚菲非把我说成女色狼不可。
楚菲嘿嘿一笑,决定供认不讳,开始分泌唾液。
“其实,在蒙娜还没来之前,我就布置好了‘凶案现场’。利用卫生间里的接水水管往其中一间通水,管口对着要方便人的头部,好让她淋个痛快,再找一根细绳,一头拴住水龙头的开关,一头拴住厕所门的手柄,只要她进去把门一关,绳子就能拉动水龙头开关……”
“那你不怕其他无辜人员闯进破坏你的计划?”
“蒙娜进去之前,我在做了手脚的那一间门上贴了张纸,上面写着‘正在维修暂停使用’,我借口出去打电话那会,去把纸条撕了贴在另一间门上,那样我就能请蒙娜入瓮啦。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石川给蒙娜买衣服也在你计划之中吗?”
“那倒没有,巧合而已,这是充分利用资源。”楚菲越说越起劲,“你没看到蒙娜那个表情,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出了口恶气,真高兴啊……”
楚菲,你真的高兴吗,我清楚的看到你在得意之时却失了魂,眼里隐藏不住的恨与不舍,还有你满脸的笑容和落寞的身影。我猜,你心理藏着一个秘密,可以称之为世界上最大的秘密。
“你喜欢石川,对不对。”我心里这么问但是我没有说出来,肖齐说喜欢不一定要说出来,看着对方过得好就好了。有句歌词是这样的“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暧昧的是他们,委屈的,是我。
“还有件事,”楚菲转了正经;“小杨姐姐要走了,你知道么?”
小杨姐姐给我们端了热奶茶过来,我捂着杯壁,感受着杯子传递的温暖。
“小杨姐姐,怎么这么急着要走,你才来成都一年半呐。” 我们都挺舍不得小杨姐姐,她不仅是知心大姐,更是知心朋友,这一年多来。给了我们极大的关照,不说饮料打半折,只要我们有麻烦,她都会挺身而出,说你们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
虽然姐姐看起来什么都不缺,什么都看得开,可我隐约感觉到她内心有一种孤独感。我和楚菲到小杨姐姐住处蹭吃蹭喝倒没什么大的禁忌,唯一强调的是不准进入她的房间。这是隐私可以理解。可是当我从门缝里看到房间里散落一地的旧报纸和对着窗口的烟雾缭绕着的落寞的身影,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小杨姐姐。穿过门缝的报纸,头条标题赫然写着:“五年前缉毒案情浮出水面,杨天吞抢畏罪自杀……”十五六年前的报纸,小杨姐姐怎么还会留着?我记得小杨姐姐曾问过我爷爷二十年前接手过一个缉毒案件,会和这有关系吗?到小杨姐姐就是一个谜,一个迷人的谜。
“遇到你们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快乐之一,我挺舍不得的,但是,”小杨姐姐突然用幽默的语气说,“我妈竟然叫我回去相亲呐。”
“不会吧,小杨姐姐仙女级别的还要相亲?”楚菲和我都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小杨姐姐重重地点了点头。
小杨姐姐本名杨欣,我们本来想叫她小欣姐姐,叫着叫着觉得怎么像叫“小新”姐姐,之后就改叫小杨姐姐。小杨姐姐对自己的过往只字不提,这也她捉摸不透的引人深入挖掘的魅力。
“放心吧,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小杨姐姐说。
小杨姐姐走了,饮吧生意还是很火爆,这还多亏了我和楚菲的大肆宣传和勤奋拉客。
临近期末,我们又开始临时抱佛脚,像高三时候那样凿壁偷光挑灯夜读,忙得焦头烂额神经萎缩四肢麻痹熊猫眼现死鱼眼出。平时屁个人没有的教室期末硬是挤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