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食本来就是假的,但他吃不下太子君的二十二道例菜。陈国来的下属果然排队站在凤仪宫外吃他的残羹冷饭。这让他羞愧难当。
杀人诛心,这是羞辱的一种。这样下去,陈国来的忠心下属看不到希望,也会弃暗投明,与他离心离德。
他这下真的病了。毕竟那晚下身撕裂破损的厉害,可是没有医治。
星仪找到李公公求道:“我主子、你们的太子君发烧了,能不能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这个,宫里太子有恙都是喧宫中太医,太子君生病了,我们不知道该禀告给谁呀……”心说整日闭门不出,进门还不足三日就生病,怕不是个病痨鬼嫁了过来,难怪太子看不上。
“你!”星仪恶狠狠的指着李公公,泪珠打转,“狗眼看人低是有报应的!”
“切,”李公公毫不畏惧,等她走了,低声嘀咕道,“我看你们整个国家早晚都得成我们阶下囚,还在这儿大言不惭……”
新婚后隔了两日,王隐同几个大臣皇宫归来,夜逛百花园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凤仪宫处。
王隐眉心跳了跳转身欲走,忽然在窗边看到一个欣长身影。翟柳细腰,翘臀婀娜,曲线优美。正对镜梳妆。
他忽然小腹灼热,一下就有了反应。且如同燎原之火,按捺不住。冷笑道:“他在这里不就是给我准备的吗?我干什么不去?”
那夜他其实没有太醉,前前后后都记得清楚,包活那身影带来的销魂蚀骨。
王隐跨步而入时,珑月刚把一头青丝用往日的白玉发扣冠起来。高高的一个马尾简单梳着,就凸显出剑眉星目,龙章凤彩。既美丽又英气。
镜子中的人发现了他,神情微顿,缓缓的垂下了眸。
“怎么,我来了都不过来迎一下?”
为他梳妆的星仪躬身迎了过来,“禀太子――”
“出去。”
星仪刚出口就被截断。他想说珑月发烧刚刚略好身体还大为不适的话,却没有机会。她无奈的扭头望了一眼便出去了。
她觉得主人的背影特别像湖中的天鹅,正略垂着他白嫩纤细的颈项,眼看要陷入身下的漩涡。
“竟敢给我脸色看?”
“哦,我没有……”珑月立刻站起身来,步履稍钝的走过来,低眉顺眼的行礼。 他花穴有些糜烂,虽发烧好了身体仍是虚软。
王隐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不要同我阴阳怪气的,我可不吃那一套了~”
“我,”珑月闭了闭眼睛,黯然道:“我没有。”
王隐仔细端瞧着那张脸,拇指从下巴滑到嘴唇上来回碾压,他瞧出这张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竟然给我冷着脸?”
“啊呜――”
王隐钳着他的下巴,他刚要开口说话时,那按在唇上的拇指就趁机而入,侵略进去。
珑月的下唇被他碾压的变形,香嫩小舌也被探入的食指夹住,珑月“呜呜”着挣脱不开,吞咽不了的口水沿着唇角垂丝。
王隐呼吸粗重了,他目光暗沉,凶狠道:“你这态度还想要有好日子?就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
他冷哼一声,从那张被他绞乱的嘴巴里抽出手,好整以暇的撩起衣摆坐到供桌椅子上。
“自己脱衣服。”
珑月咬唇站在那里,似乎有一瞬间的不确定,而后立刻明白没有听错。他目光灰暗的抬起头来,见他一脸期待的笑意,珑月心痛的垂下眼睛。
这已经不是曾经倾心互许的人了。
“脱啊,还等什么?”王隐挑眉,“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身份?还是不知道我们此下的关系?”
珑月偏了偏头,侧过身去照做。他用同星仪说的话勉励自己。什么羞耻心,什么曾经相爱,都如流水了。
王隐好整以暇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故意拿目光羞辱他。白雪的腰肢露出来,纤细的大腿紧合着……
光裸的肌肤白的像玉,在凝固的空气和视线的烧灼下渐渐浮起羞耻的粉红色。
王隐满意的笑了,然后张开了自己的手臂:“还不快给我更衣?”
珑月无声的吸气,走过去为他解衣。
外罩已经脱下,随后是中衣,纠结着肌肉和伤口的胸口露出来。珑月看着狰狞的伤口一时恍然,想问一声怎么弄的?
未等他开口,双手就被人攥着拉到下面。珑月指端一热,立刻颤着手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还装处子?”
王隐邪笑,又拧他的下巴,让那逃避的眼睛转回来。珑月的视线不偏不倚的对上了那个曾经征伐、研磨过他的地方。
昂扬的肉棒充斥眼球,在他的注视下还像个喜欢炫耀的孩子一样抖了抖紫黑色的脑袋。珑月脸色绯红,心跳加剧。
除了羞耻,更多的是惧怕。
“我,我有些一不方便……”他想跑,却被一把钳住。
“啊!我,我还痛,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