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转醒时,珑月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看到星仪抹着眼泪为他盖上被子。
珑月动了动身体差点哼吟出声,菊穴太痛,整个下身都酸痛的像被车轴碾过。
翎绸帐外,却听到外室有其他人声。
“哦,”太医刚刚看完伤势,躬身站在一个银色玄衣的高大男人旁。目光闪烁似有难言之隐。
“太子妃的私处受伤较重,臣恐怕,再严重就会留下遗患……所以近期,还请太子修身养性,” 他磕磕巴巴的说完,“房事以,半月后为宜 。”
王隐发出一声语义不明的复杂笑意,使得垂着头的太医头上冒汗。
王隐道:“这个人的身份,一半是仆人,一半是奴隶,我的府上没有太子妃这东西。”
“……!”
珑月脸色惨白如纸。
这个人,要折磨自己到几时……?
外室里的太医思索着,随机茅塞顿开般的再次躬身拜伏,“哦依臣之见,其实也并无大碍!上点药很快便好了。”
“好,那你就下去开药吧。”
太医低声道:“麻烦里屋的姑娘跟我去取药。”
星仪给珑月拭了拭泪便跟了出去。
珑月无声无息的躺着,半晌后听到外屋的开门声又响起时,他才发觉脸上仍有泪水,枕头也打湿了。
星仪黯淡道:“太医说这个前后一日三次,殿下从药盒里取了内置……一日三次,两日就可以好个大概了。”
“嗯”珑月点头,把脸扭向里侧,“那你退下去吧。”
星仪脸上似有企盼,欲言又止。
在珑月又一声的闭目催促后,才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
珑月扭回身,狠狠瞪着那暖手炉似的大药盒,伸手想把它打破拂到地上。忽而又转念想,那又如何呢?身体坏掉了痛苦的是自己。那个人,他,会有一丝一毫怜悯吗?
不会。
活下去,总归是要活下去。
珑月动作僵硬的屈起腿,把两根两指粗细的药棒前后塞入。
“啊嗯……”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哼吟。
虽然刚刚新婚四天, 那里实在被王隐用的太敏感了!娇嫩的双穴的皮肉又磨破,所以又麻又痛又冰凉。
“呀……啊……”
珑月瞪着明珠镶嵌的床顶直打哆嗦。这药怎么嘶嘶冒凉气?实在太凉了,以至于他很想把那两根东西拿出来。
“对,对身体好的。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含着吧……”珑月忍不住自言自语的劝慰自己。
慢慢的似是有一些被含热了,可感觉更加奇怪了。因为它的异物感更加强烈。
“是,是我放的位置不对吗?”
那药棒随着他呼吸微微一动就带来酥麻的感觉。
“哈啊,哈啊……不……那是大夫,不可能给我含媚药之类的东西。”忍,忍着!
可是忍不住。他不自觉的开始摩擦自己的双腿,从自己的动作中感受那两根药棒在体内的移动。
“好舒服,啊……这是怎么了……?”珑月的口水不断的流出。
“受不了了,让我泄了身吧?啊嗯……”
那两个东西在体内搅的他抓耳挠腮,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了的用力支起双腿,把手探入亵裤。
他眼睛盯着链接外室的账帘,一手揪着花穴中药棒留在体外的头部缓缓进出。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撞破的紧张增加了他的刺激感。
“嗯,呜呀――”自己插自己也这么有感觉吗? 不,肯定是哪里不对劲,他身体被王隐改造了、弄坏了!
可是好爽!他拱起臀部脱离床榻,手上越拉越快,只想尽快发泄一番。
“啊,啊,快了,就快了――”
正在他一手拉住一个药棒同时深深探入,即将濒临高潮之际――门“吱嘎”一声被大力推开。
他一吓臀部跌回床上,双手赶快从亵裤拿出――他咬着唇勉励忍耐没有发出呜呼声――那两个东西一下进入到了更里面,菊穴里的狠狠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来人一步步走进来,瞥见王隐的衣角珑月立刻合眼装睡。
床边一沉。是他坐了下来。 听到他开口说话,心防备似的皱缩着,惧怕他又说什么刺人心髓的话。也恨不得捂住耳朵。
“今日我母后设了家宴,推辞不过,只好带你进宫。”
“入了宫,言行举止记得合乎规矩。不该说的话不要说!免得污了我娘亲的耳朵,回来可饶不了你!”
“睁眼,别装睡~”
王隐的目光终于瞥向他。这不看还好,一看之后脸色大变。就像晴空霹雳立时要狂风怒雨。
王隐把脸贴的很近,仔细观察着珑月浮红的两颊,眯眼诘问:“你在自渎?”
“没、没有!”珑月吓的睁开了眼睛,眼里雾气茫茫。
王隐看破什么似的道:“你撒谎!” 他拉住被子猛然掀起――没有异常,他穿着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