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粗又长的紫红之物嵌在柏长溪的身体身体深处,像个锥子一样把柏长溪钉在地毯上,这一下又一下仿佛无休止的大力冲撞,感觉肠子都要被顶穿的柏长溪终于崩溃得痛哭出声。
翟耀吻了吻柏长溪哭得一塌糊涂的眼眸,柔声哄道:“孤听说梁人女子会在结婚后喊丈夫为夫君,玉儿也叫一声给孤听听。”
柏长溪生来这二十年都没从嘴里说出过这个词,秘药让他丧失理智迷乱心智,但天性害羞的柏长溪怎么也不愿意开口。
恶劣至极的翟耀便将柏长溪翻了个身,看着柏长溪光洁又瘦又白的背,扶着柏长溪摇摇欲坠的腰,又将勃物塞进柏长溪温热紧窒水光淋漓的后穴。
这个姿势深得柏长溪有种被贯穿的错觉,又疼又爽敏感处被肆意冲撞研磨的感觉刺激柏长溪脆弱的神经,就好像一根钢丝一样被越抛越高。
柏长溪不住地想往外爬,翟耀却不肯放过强按住他,柏长溪几番挣扎无果,翟耀又几番索求下,柏长溪羞愧得边哭边软软唤了声:“夫君……”
翟耀舔了舔唇进得更深了:“声音大些,孤听不清。”
被刺激得更加崩溃的柏长溪呜咽得更加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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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柏长溪眼眶一热:“你说的那是我的母亲。”
天边火烧似的晚霞映得无垠的草原像一个巨大的熔炉。
那样浓艳绯红的霞光漫进王帐里,满室都是凄艳的色彩,映着柏长溪白玉似的脸,既清且艳,姿容之甚一眼望去难免令旁人都动了心魄。
翟耀坐在柏长溪榻边,将柏长溪的手包容进自己的手心里,愣愣的看着柏长溪。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滚出去。”柏长溪厌倦道。
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受了辱自然不可能像女子失了贞操一般哭哭啼啼。
只是将所有不甘和怨恨,及其扭曲的杀意埋在内心深处。
翟耀凑近殷勤道:“玉儿,你都昏睡了一天了,身子可还好?”
柏长溪面色震惊有些匪夷所思盯着翟耀,声音很是压抑:“闭嘴!这个名也是你能叫的?”
他姓柏名玉,字长溪。名是母亲给柏长溪取的,只有尊者长辈才能称呼他的名,自他二十而冠后,嘉礼上亲师赐表字“长溪”与他后,连陛下都改了称呼。
翟耀脑回路是不一样的,见柏长溪生气他吃醋似的酸溜溜道:“是你告诉孤的,孤为什么不能唤你玉儿?莫非只有你那情郎才能唤你玉儿不成?”
柏长溪险些被气笑,他直视翟耀慢慢道:“你如此折辱我,我就是要与他情深意长,永远都不会看你一眼!”
现在他偏不与这个右贤王解释清这件事,右贤王如此喜爱他,那他就将此事作为一柄插向右贤王心口的匕首。
他杀不掉左贤王,杀不掉右贤王,他甚至无能到用女子的手段以诛人心。
柏长溪想看到的表情在翟耀脸上只出现短短一瞬,翟耀解下自己的腰上一柄刀鞘上镶嵌宝石的短刃交到柏长溪手上。
翟耀很是郑重道:“此刃为孤的第一件战利品,特为聘礼以示心意。三日后,你同孤去单于王庭举行天地大礼。”
“铮——”利刃出鞘的声音,柏长溪抽出短刃,寒光折射入他深幽的眸子。
翟耀反应极快握住柏长溪的手腕勾唇一笑,威吓他:“如果你胆敢把刀刃对着孤,孤就把你操死在床上,如果你敢将刀刃对准自己,孤就翻遍草原捉到那盐商,用这刃一点一点削掉他身上的皮肉。”
本就没想自杀的柏长溪觉得很没意思冷下脸,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短刃掷下床,躺下合眼休息。
翟耀拾起短刃放在柏长溪枕边,才缓步走出去。
…………
单于王庭的后帐内。
长乐公主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不阻拦你,你让他进来,我再看他一眼吧。”
被翟耀强行握住手臂拽进去的柏长溪脸色冷淡,他身上还是穿着匈奴的女子服饰,长长的乌发编成十几束麻花辫以彩绳羽毛为饰,额前挂着玉石金银制成的流苏额饰,这是匈奴贵女常梳的发型。
翟耀觉得柏长溪一直穿女子服饰嫁他为妃子也不是不行,反正也没人看出来。
垂首进入后帐的柏长溪给长乐公主行了一礼,才抬头看向长乐公主,一看竟有些被惊艳到了,长乐容貌秀丽,风韵无双,年轻时必然更加倾城倾国,难怪单于要发兵梁国求娶她。
就在柏长溪直视长乐公主,长乐公主从他一进来也在打量他,见到他的面容后,嘴巴微张眼神透露出几分错愕。
注意到长乐公主情绪不对的翟耀正要开口,长乐公主却声音颤抖地让他出去。
柏长溪也有些吃惊,待翟耀走后长乐公主走上前细细端详柏长溪的面孔好半天才回过神:“我初看你的第一眼便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