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送来备好的柏叶酒,姚韶劝失魂落魄的柏长溪喝些热酒消凉愁。
柏叶酒,是用柏树叶浸制的酒,柏为长青之树,叶后凋而耐久,柏叶又可以被人服食,于是柏叶酒又有了祝福长寿的寓意。
柏长溪一杯接一杯地痛饮,姚韶便一杯一杯地给他续酒,饮得柏长溪伶仃大醉。
想起诸多往事意难平的姚韶最后也喝起柏叶酒。
一愿柏君无忧,二愿朕身常健。
第三杯饮完,脸上已有酒意的姚韶犹豫了一下才起身在醉醺醺不省人事的柏长溪耳边轻声道:“三愿如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其实他也明白柏长溪有喜欢的女孩子,也不会喜欢他,柏长溪对他最亲密也不过是挚友,而后来竟连这层关系上都蒙着一层名为君臣的薄膜。
宫中朝廷都觉得柏长溪很可能是他床榻上的宠臣,其实并不然,他曾将所有的心思都藏得严严实实不敢让柏长溪看见一分。
原本柏长溪之于他是最深长的秘密,直到后来他发现派柏长溪出使匈奴是他一生中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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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姚韶的滋味似乎很是不错,吃得柏长溪津津有味……
见柏长溪已然醉矣,姚韶上前拦腰将他抱起想放到床上去,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而柏长溪即便是躺在姚韶的臂弯伏在姚韶宽厚的胸膛上也没清醒过来,反倒半抬星眸失神地看着姚韶的下颌,或许是想起游清漪也曾在这个角度亲他的下颌。
柏长溪嘟囔一声“清漪”,姚韶听不大清柏长溪含糊的话,低头刚想问柏长溪说了什么。
醉眼朦胧的柏长溪看见眼前近在咫尺淡红的薄唇微微开启着便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
姚韶也没想到突然会被柏长溪亲上,惊得脚步一乱身体一倾,差点抱着柏长溪一起摔在地上,好在姚韶反应快立马让身体平衡下来。
他一瞬间心乱如麻,心脏狂热地搏动。
柏长溪正亲得姚韶来劲被突然一晃也不舒服,干脆一手勾着姚韶的脖子一边微微仰起上半身,让自己的姿势更加方便亲吻姚韶。
姚韶双手还是紧紧抱着柏长溪不愿意松开,醉得一塌糊涂的柏长溪亲人亲得却很仔细,舌尖舔了舔那片温软的薄唇又翘开合上的牙齿,滑进温热的口腔里。
许是饮了太多酒让柏长溪有些渴水,一接触润甜的津液像是喝到甜美的汁液一样,于是柏长溪很是贪婪的在姚韶嘴里又舔又吮。
姚韶的滋味似乎很是不错,吃得柏长溪津津有味,几缕银丝都从他们激烈相交的唇舌间流淌出来。
姚韶从来都没这样被人激烈的亲吻过,也没有这样亲过别人,自然被亲得呼吸都不顺。
被亲得喘不过气的姚韶没一会儿感觉眼前都有些发黑了,匆忙从柏长溪几乎索命一样令人窒息的亲吻挣脱出来。
将柏长溪放回榻上,姚韶深吸几口气等缓过来后又蹭过去,双手刚捧上柏长溪的脸,半阖星眸的柏长溪又很是主动抱着姚韶又要亲。
希望是自己主动而且还被柏长溪亲得差点窒息的姚韶有点怕了,脸色被亲得绯红的他慌忙压着柏长溪不让他乱动。
但柏长溪也不是善茬进攻很是猛烈,在床帷之内险些要使些制服敌人的招式。
不想把床榻变成一处战场的姚韶无奈了挫败地翻身下床翻了翻床旁边的小柜找来一点让人没什么力气专供房事所用的药给柏长溪服下。
其实姚韶一想也就明白了,喝醉了的柏长溪压根没认出被他亲的人是自己,不然不可能那么放肆,估计是把自己当成那个游清漪了。
这样一想姚韶心里酸得不行,忍不住轻轻掐了一把柏长溪的脸恶狠狠道:“你以下犯上,朕要罚你。”
醉猫一样的柏长溪被掐了一下,下意识像是撒娇一样哼哼唧唧起来。
这下姚韶又觉得柏长溪可爱得不行,忍不住去摸他的脸轻笑道:“朕都好久没看见你这幅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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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没事,没事,不要哭了,不怪你,是我的错。”
药性混着酒性让柏长溪全身燥热难耐忍不住想脱衣服,但是神志不清又浑身乏力的柏长溪竟连衣服都不知道怎么脱,身为君子的姚韶自然是助人为乐。
边替柏长溪宽衣解带边亲他的姚韶脸不知不觉又红了,眼前艷丽的景色太过动人心魄,他手足无措甚至想拿衣物盖住柏长溪赤裸的身躯……
柏长溪就很主动了,一身雪白如玉的皮子被药性和酒性烧得泛红,姚韶身体又凉像冰块一样,自然是扒在姚韶身上恨不得将姚韶脱个精光,好以肌肤相亲来解燥热。
姚韶就宛如一个娇羞的新娘子一般,磨磨蹭蹭在柏长溪面前脱下身上的帝王礼服,一想可以抱冰块的柏长溪昏头昏脑地扑上去。
眼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