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陈家下一代不出败家玩意,还有四十多年的富贵。你别想着看人家败落。这样,你把那一摊结束了,来替我管传媒公司,现在越做越大,我们两家都不便在公众眼前露脸,你来当个有股份的经理人如何?”
石歆看似轻描淡写的邀请,能让他摆脱了大院那些人的牵连与绑架。背靠资本与权势,他反而是更得势了。这个事情可以有,也瞬间明白了蓝天野与石歆是在□□白脸。
第二天一早,秦明浩便敲开了陈炯炜的大门。两夫妻穿着睡衣看着他高兴的坐在他们家餐厅吃早饭。“你跑我家来吃早餐,酒店没早餐吃?”
“我来自首,自首前吃顿喜欢的。”
“这里是部队家属大院,你自个什么首?还是个大周末!”
“不是你让石歆劝我的么,让陈大将把人叫家里来就是了。”
纪委的那些人现在还嘲笑老陈怕老婆,今天再叫到家里来,他这是家还是纪委的谈话室,又或是愉悦那群威严的家伙的所在。
但秦明浩要是公事公办的出入纪委大楼,不出一天便能传回金陵,有些物证人证就不好搜集了。他们更怕秦明浩变卦走人。陈家客厅第二次成为录证场所。
秦明浩是大院里长大的,那些弃卒保帅的戏码看得不少,更知道什么是关键时候、如何取舍才符合双方所需。在轻微的引导下,提供了某些人的关键事项,有了这些描述,取得物证易如反掌。
在陈老爷子的帮助下,秦明浩成为有密级的证人,以所谓的身家上交为代价,换取了阿娇主动交待的记录和保外就医的优待。
秦明浩之后换了个身份,成为真正光鲜的经理人,陈家的军功章也增添了新的纬度,一切很完美,但陈家却迎来了新的麻烦。
大正月的,举国欢庆,阖家欢乐的时光里,某四流军籍女演员挺着个肚子坐在陈家的沙发上,称:她怀了陈炯炜的孩子。
这句话如同引力波一样,在陈家的宅子里荡动。
蓝天野看了一眼自己肚子,又瞟了陈炯炜一眼。
陈炯炜明白她的这个动作:有心插花花不成,无心栽柳柳成荫。
是个人都知道,以他陈炯炜的定力,顶多是喝多了被人钻了空子,他这辈子除了蓝天野,没有与第二个女人有过瓜葛。但人家敢找上他的家门,一定是有所倚。
他看向蓝天野,她好半天才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连忙进入到陈太太的状态。
“要钱没有、要名分更没有!”
陈炯炜一愣,瞪大了眼看向蓝天野,能再粗暴一点么?
来人也是一愣,她设想的交锋开场不是这样的,然后突尢的叫道:“孩子要有合法的身份。”
“没问题,生下来,我养!”
陈炯炜又瞪了一下眼。
来人又卡壳了,这蓝天野也太不讲套路了,不是应该先撕陈炯炜或暴跳如雷么?
“你……我的孩子凭什么给你养!”
蓝天野鬼魅一笑,“首先,我需要确认一件事情,是你纯粹想要荣华富贵,还是有人授意你这么做?”以陈炯炜的位子如果曝出有非婚生子,名声坏了也会立即陷入一个巨大的圈套。
“什么意思?”
“如果是前者,我能理解;如果是后者,恐怕你把自己推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来人哼笑了一声,她敢找上陈家的门,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吓到的,刚刚卡壳的状态很快便得到了修复,“我说再多也没有用,孩子的预产期就在下个月,生出来后可以做dna鉴定,那时候再谈条件也行。”
“好,我们且等着,今日元宵节,家人团聚的日子,就不留乔小姐午饭了。”
乔依抽了抽嘴角,胜券在握般出了陈家。
蓝天野撑了头在想事情,陈炯炜却突然暴跳起来,“哪些狗日的混帐王八蛋,居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算计老子。”
蓝天野看他一眼,“你确定没在哪次酒后失控过?”
“我们有严格的禁酒令,最近三年就喝醉了两次,你都全程陪同的。”
“那就是你出差的时候寂寞难耐,这些军/妓顺杆就上了。一共有几回,我好提前做预案。”
“老子只跟你上床做事,没有别人!!!你现在不应该暴跳如雷么,还想什么狗屁预案,你哪里不对劲了?”
“暴跳如雷能解决问题?你必须要马上想出应付的办法。”
“我没有办法!”
“那我腾位子给她。”
“你敢!”
“那你想办法!”
“你想!”
蓝天野挤了个假笑,“我的老公婚内搞大别人肚子,还被人大过节的杀上门来要名分,这种剧本里我是受害者。你让受害者给你想办法?我这得是要多委曲求全才能干这种事情。”
“可是我也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河东狮出面收拾她符合你的日常人设。”
她并非市井女人,手撕这种事情定不是她能做的,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