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野与陈老爷子的冲突因为事发突然没有采取措施,军要豪门这出狗血剧迅速的传播了出去。石歆找到蓝天的野的时候,她正与齐名君叫来的人在打架。她当年有些拳脚功夫,但这么些年坐在办公室里,一个应付六个带家伙的男人有些吃力,身上脸上被招呼了好几下,嘴角已经有血。
石歆喝住了齐名君,警告他再敢找她的麻烦,他随时能让他生不如死。
齐名君很不屑,“这么个货色,也不知道石董你看上她什么。”
石歆冲着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别让我见到这个蠢货。”
身后那人几乎是飞身而出,几个人跳窜而去。
蓝天野从地上捡起包,抽了几张湿巾擦过手脸,这才接过石歆手里的水漱口,然后吐出一口血水。“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明知道我在你身边安插了人手。只是以他们的本事想跟上你还是有难度的,这两天跟丢了好多次。”
“跟丢了还能找到,看来也不是泛泛之辈。找我什么事?”
石歆过去给她披上自己的大衣,“关键时刻谁都能被他们舍弃,一如多年前的那个事情。天野,接下来你怎么打算?”
她漠然的看看远处,“离开北京。”
“离开?去哪?”
“这两年被他们当刀当剑,金陵大院也回不去了,所以去哪就无所谓了。以后,我们也相忘于江湖吧。”蓝天野将身上的大衣还给石歆,捡起地上自己那件脏大衣拍了拍。“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道歉,我在你公司装了监听,一直忘记拆了,我跟廖锦宏打了电话,这两天他会去拆了。”
石歆皱了眉,“你这是在交待后事么?”
“交待后事不是这样的。原来我装那些东西是想抓些把柄在手上用来制衡,可是我见过陈易臻后便改了初衷,陈炯炜这些年对你忍让,除了父辈交待过要保你富贵,还因为他是你女儿的亲舅舅。”
石歆脸阴下来,“这个时候了,你却不忘替他说好话,你没病吧。”
“我只是告诉你,你有个在做外交的女儿,以后一言一行要多替她考虑一些。我马上就走,如果还当我是朋友,不要去送我。”
蓝天野高昂着头,逆着光背对着石歆挥手。坐上的士向高铁站而去。
时间很快,最热的时候陈家迎来孙子的百日酒。虽然女方上不得台面,但小范围的家庭聚餐还有她一席之地。
在她多次有意无意的注视下,陈炯炜终于将家里蓝天野那张巨大的相片拿下来。
这五个多月里,许多人伸长脖子等着陈炯炜在这场丑闻后的政治生涯急转直下,但他只是得了一场内部口头批评的处分,除了不用再当妻奴,其它的一切慢慢的又回到了正常。
彼时,西南方的防城,蓝天野已经被晒黑了两度,与当地的居民接近了许多。但她个子比当地人高,气场强大等这种特质无论怎样也掩盖不了。
但是也无所谓,她也没打算当一个湮没在人群中的女人。
推开院门拿下斗笠,抬头便见院子里坐了好多人,为首的是个气质上乘穿着精致的男人,他身边的一看便是跟班打手。
她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不耐烦,“谁让你又不请自入的?”
“十顾茅庐了,蓝小姐。”
“林先生,您这是逼我搬离这个地方。”
“林某很有诚意,我的集团你可以直接当家做主处置任何事情。虽不及你前夫那样光明正大,但也是千亿级的产业。”
她拉开院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然把我调查了个底朝天,当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只是来这个地方住个一年半载,您就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了。”
“这是我遣人拍回的照片,虽然他们平时很注意隐藏,但还是留了机会给别人了解他们。你看出他们现在有多其乐融融么。”
她冷冷的,“陈将军固然不是良配,但你这个毒贩走私者也不是什么佳缘。我这两天就搬走。”
男人站起来,轻笑的走近,撩起她耳边那撮天生的白头发,“既然来了这又遇上我,就不能轻易的离开。你放心,在这个小地方,我林某还是有些小手段的,没有人敢让你上车,也没有人敢卖车、租车给你。”
蓝天野咬了咬牙,“你……”人却突然沿着门往地上滑陷入昏迷。
林南宇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急忙将她送去医院。医生说她有低血压,身体状态不好时容易睡过去,所以平时要格外注意。
蓝天野一醒来就看见林南宇站在病房窗前,她起身撑了撑头,“继续我昏迷前的话题。”林南宇回头看向她,“我虽不是军要夫人了,但也不会是绝对的反面。做为陈氏的股东与曾经的女主人,一直没有品德上的恶名,陈家为了正面的形象会与我保持表面的客套,我与你有瓜葛就是直接找死。”
林南宇笑笑,“陈家能放你在外不过是时机未到,等事情淡了,你自由的日子便也到头了,何不早做打算?”
“那是以后的事情。林先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