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一直没能给出让芳璃满意的答案,所以她宁愿死守着冷冰冰的石板,都不肯任由身体爬到软软的大型猫咪身上。这种行为无异于睡完小姑娘就跑的渣雄,可是他不是小姑娘,芳璃才是,是一个刚满十九岁没多久的,此前从未经历过情事,也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小姑娘。
是他的骚逼把她的大肉棒不要脸地吃了进去,一边兴奋地流水,一边榨出少女的初精,还引导她把精液射进他没用的子宫里,夹着腿装了它们整整一夜,直到白天她给他打水擦身时才抠出来。
当时他被玩到子宫脱垂,孩子也流掉了,红织用拳头给他把子宫塞了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修复后移位了,包括狼王御峰在内,雄性的鸡巴都不能再够到他的宫口,只能把精液射在甬长的阴道里。
雄性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婊子承认自己鸡巴短小,何况本来就是他的身体太骚太贱,流水的肉穴经常被同时塞进两根鸡巴,骚逼被扩张到又松又软,深色的阴唇肿胀肥厚,简直是一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可是小姑娘的一个人的大肉棒就能把他的骚穴填的满满的,胯下一顶就能够到他的宫口,他不知道那里到底是好是坏,只知道意乱情迷中他引导她把精液射满了子宫。热热的,涨涨的。
事后那晚她抱着他入睡,他侧着身夹着腿抚摸鼓起的小腹,仿佛那里已经怀上了一窝小猫崽。三只还是五只,几只都可以,他的奶水很充足,完全足够哺乳猫崽们茁壮成长。
猫妈妈做了一场儿女绕膝的美梦,醒来才发现原来被子都在自己身上,芳璃规规矩矩地躺着,深蓝色长发也老老实实压在她的身下,一点儿也没有越界。
虽然他比不过王女身份高贵,虽然他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虽然他的年纪都快够做她的父亲,但是他还是迫切地想要成为“一夫一妻”中的“妻子”。欲壑难平,不只是寂寞淫荡的身体,还有越填越空虚的心。
得到越多,贪心越大,而她还真想要给他名正言顺的地位。承诺一旦给出,就再也无法收回,承诺一旦破裂,将生命寄托在承诺上的另一方,欲望反扑,势若雪崩。
她醒了,墨蓝色的眼瞳清澈而美丽,她看见大猫穿上了她做的兔毛衣服,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跪坐在她的身边,笑盈盈地看着她:“今日您与七王女巡猎,带上奴一起吧。”
睁开眼就看见大美猫温柔的笑容,芳璃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脑子一热,也忘记了自己仍在刻意疏远他这件事,朝他伸出双手,要他拉自己起来。
小姑娘半睡半醒撒娇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心跳加快起来,他弯下腰托着她的肩膀把她抱起来,垂坠的大奶子打到她的脸上,因为动作太大,半个奶子从紧绷的上衣里溜滑,连深色的乳头都露了出来。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往上拉过短的兔毛上衣,把大奶子塞回衣服里,重新遮住自己肥大的乳头。
“好呀,不过你要是累了的话就告诉我,不要逞强。”芳璃往猫咪胸上蹭了蹭,才恋恋不舍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
暴雪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立刻回复她,停了好一会儿,直到芳璃弯下腰看他的脸,他才红着眼点了点头:“您放心吧,奴不会给您和七王女拖后腿的。”
芳璃白起不得其解,老婆的心思真复杂,她实在是不知道有哪个地方触动了他的泪点,让他委屈成这样。她只好伸出手摸了摸柔软的猫头,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宫里的兽人基本都认识暴雪,必须要避开宫人带他出去。要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动用灵力,将他罩在视野盲区内。至于怎么向粟丰解释暴雪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她这里这件事情,她暂时还没想好,还不知道粟丰会是什么反应呢。
整装出发,暴雪跟在芳璃身后,亦步亦趋,眼睁睁看着路过的雄性宫人的眼睛黏在她的身上,却完全看不见身后的自己,他不得不再次感叹芳璃法术的强大。
暴雪回头看了那名豹族宫人一眼,快走两步,跟上芳璃的步伐。猫的脚步声很轻,即便是暴雪这种体型高大的猫,也有很强的隐匿能力,只可惜他的每次出逃都会以失败告终,然后被抓回奶室继续做没有任何尊严和自由可言的性奴。
粟丰昨夜宿在宫外,而芳璃因为要撸猫所以特意回了宫,今日便是在粟丰歇息的草棚里集合。这草棚还是一位草食系雄性兽人搭建起来的,结果粟丰鸠占鹊巢,把人家赶出去,自己住上了草棚,而可怜的小绵羊只能被迫另建新居。
“什么啊,根本不是芳璃说的那样。我本来是要跟他一起住的,结果他非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又在旁边新搭了个棚子,”粟丰用手一指:“喏,就在那里。”
不远处的绵羊少年正好端着盆子从棚里出来洗脸,撞上粟丰的视线,端着盆又倒转了回去,还把竹门也关上了。
“虽然我是吃过不少羊肉,但是他是个人,我又不会吃了他,他这么怕我干什么……”粟丰嘀嘀咕咕,郁闷不已。
而旁听的芳璃与猫对视一眼,看着芳璃欲言又止,暴雪很上道的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