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都宿在宫外,粟丰今日不得不回宫了,不过身为贴身侍女的芳璃没这么多规矩,除了王女之外,没人能管得了她。想着让两个人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小雪狼一溜烟窜了,临走前还嘱咐暴雪要好好伺候芳璃。
虽然不知道芳璃拥有不同于常人的东西,而且她还是个雌性,但粟丰就是理所当然的认为芳璃肯定是在上面的。这还用怀疑吗?芳璃就是她见过最酷的雌性,谁说雌性不可以做一家之主,如果是芳璃的话,那答案一定是可以。
送走了芳璃的狂热迷妹,暴雪并未像粟丰叮嘱的那般立刻赶回去伺候“妻主”,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个词汇,还是她突发奇想根据“夫主”引申而来自造了个新词。至少在兽人大陆上,这是个绝对的新词。
“回去的路怎么走的来着,天太黑了,看不清楚……”
暴雪嘀咕着,没沿着原来的路返回,反而走向了茂密的树林中:“趁着天黑了,去河边洗个澡,再回去见‘妻主’吧。”
走了一段,他脱下了早已被奶水浸湿的上衣,在月光下对着天空挤起奶来,这小淫猫实在忍不住了,还没等到河边,就涨奶得不行,居然在半路上就脱下衣物处理起来。
只随意挤了几柱奶,他又重新穿上衣物,往丛林深处走去。状似无意回头瞟了一眼,白日里见到的那个雄性豹人果然就鬼鬼祟祟地跟在他的身后,被发现后,豹人一改方才的猥琐姿态,反作扑食状,嘿嘿笑着,朝暴雪扑了过来。
抱着硕大的肥奶跳开,淫猫侥幸躲了过去,奶子却还在淫荡地颤抖着,月光下,他的大腿间流满了骚水。
“嘿嘿,你居然没死,还一直都躲在那个女人的房间里。”
猫奴柔顺地跪了下来,含着泪托住自己的大奶子,自己抖动着肥奶,向面前占据了绝对优势的雄性求情:“和她没有关系,我跟您走,求求您,放过她吧。”
豹人揪住淫猫的头发,扯着头皮把他提起来,一把扯掉了猫咪的上衣,兔毛上衣滑落在腰间,溜过细腰,又被肥臀宽胯卡住。豹人毫不怜惜地挤压着猫奴的其中一只奶头,宽大的乳孔直直喷出一柱乳汁来。
“哈哈,阴茎早就没用的雌奴也会喜欢女人?你这废物根本用不了,想必,那个女人还是处吧,肯定比你紧多了,也不知……啊!”
未来得及出口的话变成一声惨叫,揪住猫奴头发和奶头的手也松开,豹人抱着被咬肿的鸡儿连连打滚。被咬的地方立刻就肿胀起来,胯下滑溜溜凉冰冰的一条,借着月光往下看,竟然是一条手臂长的细小黑蛇。
豹人惊呼着想要扯掉小蛇,然而被扯痛的小蛇受了惊,剧烈扭动挣扎起来,把豹人肿胀的鸡儿缠得死死的。这时豹人看见一旁抚弄着乳房的大奶淫猫,也顾不上命根子上的小蛇,径直朝暴雪扑过去。
挺着那样一对大奶子,他的动作仍然轻盈,稍稍一侧身便避过了豹人拼尽全力的一击,原本精确无误的袭击落空,豹人重重跌进泥地里,摔了满身泥污。
“忘记告诉您,”暴雪从泥地里退出来,随意地岔开大腿坐在草地上,也不在意身下风光尽露,借着冷月微笑着提醒道:“看得出,您现在雄风正振,不过我劝您还是安分点儿,不然,等您傲人雄器上的毒素蔓延到全身,便是神女在世,也万万救不回了。”
暴雪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豹人的丑态,无论是难听的辱骂还是无用的袭击,都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影响。什么傲人雄器,豹人引以为傲的丑陋东西,只会令他做呕。
似是不相信猫奴有了这般本事,不听话的豹人仍旧飞扑过来,循环了几个周回,面色一黑,直挺挺地躺倒在地上。
被抓得伤痕累累的小蛇这才从豹人鸡儿上下来,嗖得一声钻进暴雪怀里,把大奶子缠上一圈,又拱着蛇头钻进奶沟里,搅动舒服了,又一路往下,想要往流水的骚穴里钻。
“不一样了,我有主的。”暴雪夹紧了大腿,用手指把细长黑蛇的脑袋抵在阴唇外面。
小蛇也不生气,转头去缠暴雪的奶子,蛇身在深深的奶沟里翻搅蠕动,直到这对淫荡的乳房喷出奶来,它才爬过去缠上豹人的脖子,略微用力一勒,把昏迷的雄性重新唤醒过来。
再看到面带微笑的暴雪和他手腕上盘着的小蛇,豹人脸都变色了,拿起石头疯狂地往自己胯下的东西砸起来,刚才这玩意儿被毒蛇缠肿麻木了,砸起来倒是不怎么痛。他还记得暴雪说过的话,如果等到毒素蔓延全身,便是神女也救不了他的命。
直至那东西血肉淋漓,彻底脱离了雄性的身体,暴雪才对着痛倒在地上的豹人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不经逗呢,你瞧,这么可爱的小蛇怎么会有毒呢,我,是骗你的。”
也不知是麻痹药效过了痛的还是被硬生生气的,失去了命根子的豹人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暴雪仍旧微笑着,袒露着一对豪乳,不紧不慢地跪在草地上挤奶,奶水一柱一柱从乳控中喷射出来,长达十余年的哺乳生涯,他已习惯了奶根的痉挛,以及奶水榨干后松软瘪垂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