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枕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岳衔云说的一点都没错,她竟然没对自己的这些异常行为感到不对劲。虽然观念上是想让性成为一个令双方都快乐的事,但设想一下,若是这个对象从面前这个男人换成其他人的话,她定是不会如此上心。
但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说明了她对相貌不错的人是有多么偏爱吗?但这并非是她的识人标准。
抑或是她对他一见钟情?可她从不相信一见钟情,甚至还在初中因为跟同学辩论而写了洋洋洒洒快两千字。
理工科学霸唐枕月向来不擅长处理感性问题,现下的这个情况属实是触碰到了她的分析盲区。
她眉心微蹙,袒露起自己的想法:“可是…,我不理解,我不知道我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我只知道你的名字、你的年龄…也许还要加上你的身体,我只对这些有了解,其他一概不知。在我心中你应该是个临时承担的责任,等今晚一过,责任解除,大家各奔东西,继续生活,不相关联。”
“……但现在想来,分别之际我应该会感到不舍。”
遭遇人生大难题的小鹰垂头丧气,就连蓬松的头发都耷拉下来,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
几小时过去,岳衔云体力已然恢复了大半,他示意唐枕月将自己的右腿放下,转过身来借着身高差低头亲吻她眉心,语气温和:
“我很羡慕你所拥有的对自我全权掌控的能力,这是我追寻很久都未能得到的财富。或许我们的相识时间确实很短暂,但低概率的相运已经算是幸运,我只需要你给我一个追求的机会,而能否将这个可能性扩大,就在我个人了。”
被环境推着走的完美木偶第一次拥有了完全出于自己内心的愿望。
“况且,我最狼狈的样子也被你看到了,你手机里也有我的录音…所以你确定我只是一个短暂的责任吗?”
他领着被困在问题中百思不得其解的唐枕月回到卧室,将她轻轻推倒在床上。
“——喂!你想干什么?”
不等反应过来的对方挣扎动作,他便起身跨跪在她身上,牵着她的手抚上自己胸部,另一只手掰开后臀,露出穴口,控制好角度,腰肢微沉。
唐枕月感受到手下熟悉的触感,不自觉揉捏了一下,意识到对方想干些什么。
他先是主动含进了那巨物的头部,微微喘息,舌尖探出濡湿唇瓣,对着唐枕月露出一抹笑,眼底波光潋滟。
“我现在很清醒。”
食指轻抵下唇,他低声呢喃,宛若诱人坠海的塞壬:
“所以,你要不要来探索一下我的身体?”
岳衔云撤去施加在腿部肌肉上的力,任由重力将他拉进情欲的深渊。没了支撑,硕大的假阴茎顷刻间便全然没入他体内,重重碾过敏感点,激起的快感自万千神经末梢汇至大脑,瞬间到达生理阈值,他身前的那物微微抖动,竟就这么射了出来,昭示着主人高潮的来临。
强烈的刺激就算是做好了准备也难以抵挡,他没再刻意掩饰自我,发出了一声快乐又痛苦的尖叫,穴肉疯狂收缩着裹紧入侵者,绷紧的脚背一再颤抖,手指紧攥着将床单弄出道道褶皱,细密磨人的快感几乎要逼疯他。
但他没停下动作,尽管他的大脑被涌入的快感弄得一片空白。他扭动臀部卖力地让那物在穴内进进出出,腿间尽是满溢而出的清液,湿漉漉一片,随着抽插不停发出淫靡至极的声响,回荡在房间中,听得人面红耳赤。
唐枕月惊讶地看着他主动了好一会儿,被眼前的景象勾起了欲念。想让他呻吟叫喊,想让他眉头紧蹙,想让他啜泣求饶……而一切想法都需要付诸实践才能实现,她深谙此道。默数着对方摆动的节奏,她心里大致有了个方案。
正沉浸于情潮中难以自拔的岳衔云被突然顶入的动作扼住了声响,呻吟喘息统统鲠在了喉中,浑身一滞。唐枕月在他下吞的时候猛地上顶,正好将整个巨物都送入了对方穴内,严丝合缝地紧密贴合。
而对未知事物的探索欲是组成唐枕月的必要部分。
似乎是嫌弃躺着的姿势不方便与对方肌肤相亲,她起身坐起,扣紧那人腰肢,目光沉沉。
猎手探首咬上对方耳垂,郑重许诺着:“嗯…我会努力的。”
她无师自通,而后的每一次cao弄都像打桩一般,迅疾而有力,富有节奏感。特殊的姿势又让她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全根没入。岳衔云坐在她腿间,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下方交合处,可它也不够稳固,经常上下颠簸,他下腹热胀难抑,只好将腿盘上她的腰,一双手臂藤蔓似的缠绕上对方脖颈。
“啊啊…、好舒服……”
岳衔云被颠的厉害,浑身汗津津的,口中字字句句都是淫靡之语,放浪得很。可他知道唐枕月应该会喜欢听,便丢下羞赧,用自己的一切来取悦她。
不出意料,唐枕月在他的刺激下愈发兴奋了。她胯下耸动频率不减,手掌紧托臀瓣,胡乱揉搓着那抹圆润饱满,卖力抽插,整张脸都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