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两人因为中午的性事都心有不满,又在韩砚一事上不对付,闹得不欢而散。
王星没有道别,就气鼓鼓走了。
心道,枉她没吃饭就来赴约,却被这般粗暴对待,明明要了两次,还冷言冷语地讥讽她,心下十分委屈。
事后一句解释都不曾有,便又开始疑神疑鬼,还那样妄加揣测,实非君子行径。
她坐在床上,一忽儿是气林峯性情多变,不识体贴只想着一味索求,一忽儿是想念昨日高潮过后,依偎在他胸膛上的踏实。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林哥哥何以突然这么对她?
王星烦躁起来,要是能有个人说说知心话,帮她出谋划策一番要好啊!可要继续隐瞒身份呆在书院,就只能将苦楚一个人咽下。
她越想越泄气,长叹一声,颓倒枕上,身上心上无一不痛。
困意袭来,迷迷蒙蒙间还是想着,罢了,若是林峯能主动低头来寻她,解释清楚,便是什么都好了。
正要睡去,韩砚回来了。
明辰吃些东西,再睡罢。他又给她带了点心,仔细叮嘱道:师弟,身体要紧,以后莫要再缺顿了。
她正深陷纠结之中,提不起胃口,只是蔫蔫地应了声嗯,出于礼貌吃了一小块。
韩砚见她浑浑噩噩,一脸愁绪,也不再劝,只是试探着提起下午去藏书阁二楼的事,王星才勉强打起了精神。
由衷感激道:谢谢师兄!
不管有什么烦恼,一读书也便忘了,和圣贤们不断求索的真理比起来,她这些小心思又算得什么呢。
快再吃些吧!韩砚催她,明日中午,我可要去书堂抓你了,再敢不去吃饭?
说着,恨铁不成钢地敲了她脑袋一下,王星终于噗嗤笑了出来。
看着她面色似乎好了许多,韩砚才放下心来脱靴上榻,搜罗记忆里天南海北的趣事,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刚才的话却不是玩笑,他准备明天中午真的去找王星一起用饭。
与此同时,宣淫过后正心满意足睡着午觉的苏诚,被敲门声吵醒了。
他起身披上罩衫,一开门看见是好友顾蒙。
子忠,门一开,顾蒙就强势地闯了进来,你和那个王星?
苏诚脸色微变,却并未因为事情暴露乱了阵脚,而是反问道,不知游之是何意?
子忠,我还是劝你趁早收手,若此等淫乱之事传出去,不止你名声受损,九松也完了。
呵呵。苏诚微微笑道,可是游之兄误会了罢?
顾蒙气道:你连我都要瞒吗?我今天亲眼见你进了林师兄睡舍,半个时辰后,那王星就出来了。
这也
我不是那没见过事的童子,那小子走路姿势一看就林师兄真是疯魔了还给你们打掩护!
苏诚终于松了口气,真心实意笑了出来:游之啊,此事另有隐情,再过些时日,我必对你全盘托出。
他见顾蒙还是不为所动,一副势要阻止他走上歧途的脸色,干脆豁出去道:只要游之暂时不追究此事,我便使黄家女陪游之兄可好?
此话一出,顾蒙心思便动摇了,那黄家幺女生得水嫩可爱,却天生早熟,虚岁十岁便来了葵水,谈婚论嫁还为时过早,家里只能办了礼等着,这一等便等来了个苏子忠。
他从前喝酒时,就常听苏诚炫耀,那未长开的小闺女家肌肤多么滑腻白皙,胸前两点多么娇弱幼粉,没毛的嫩屄入起来多么销魂,宝贝的很,怎么也不肯给人尝。
顾蒙越想越心痒,这般心智未熟,情欲已生,十三岁就懂男人身下承欢仰受,十四岁上被教得离不开淫根的初成少女,侍候起人来岂非极品耶?
苏诚其实也很是舍不得,黄氏可是他还没收房的闺中娇女,每次偷偷摸摸cao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更别说还是自己两年来,一口口精血喂大的心肝肉了,要不是为了眼前这个更新鲜的,他怎可能慷慨割舍?
吃了这么大亏,只有把那女扮男装骚蹄子玩个彻底,才划得来了。
顾蒙则心道,这老友连极品都不要了,怕是真的被那王星哄上了断袖路了。不过,到嘴的肥肉不能飞了,何必劝他,小娘们都成了自己的岂不快哉?
俩人各怀鬼胎,淫欲色心转了几转,总算是达成了一致。
好不容易大发走了顾蒙,苏诚也睡意全无了,盘腿坐在榻上想着他的摘星大计。
最好,能趁此机会打发了那不成事的林师兄,省得天天跟没见过女人似的,霸着王星不放。
说什么,明日中午要注疏,不便行事打掩护,哼,还不就是嫉妒他干得那小蹄子又是浪叫,又是喷水?
一天不干,岂非白白浪费了他那宝贵的玉露丸?
焉知他对这王星没少下药,有一次还大着胆子在书堂点了那女儿媚,平常女子闻半刻就如发情母狗般失态了,可是对她竟然一概无用。是以他还特意去查了南疆书籍,揣测此女体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