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半中天,而属于欲爱狂欢的夜才刚刚开始。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但林初还是瘫坐在原位不动。因为真的没有力气了。
身下时不时地还是会滴落一两滴不明液体,打破一盆平静。
嘶,刺痛从身下传来,阴蒂环动了。
随后,一道低淡的声音从软榻上传来,“下来。”
林初不动,那丝线便越绷越紧,紧得林初忍不住吟叫出声,身体向前微挪。
林初吸着气,十分虚弱地说:“王爷,我没力气动了。”
而丝线并没有软下的趋势,仍然绷得紧紧的。
林初颤着气提醒道:“王爷,您拽着线,我下不来。”
那条丝线是从椅面上的中洞向下走的,所以,要么从环上解开,要么另一头的人放开,林初才能脱得开身。
闻言,谢长庭便放开了手中的丝线。
林初望着离脚尖还有一尺远的地面,想着要怎么下去。想了想,林初还是用手撑着椅面,慢慢将身体送下去,然而,脚尖刚一触地就软了,随即整个身体便向前扑去,朝软榻上的谢长庭行了个大礼。
林初也就不起来了,就这样趴在地面上,没了腰带的约束,淡紫罗裙略显松垮地搭在林初身上。
黑色牵引绳的一端落在林初面前,只听谢长庭道:“自己系上,系在银环上。”
林初脸白了白,但手还是伸向了那条牵引绳。
林初额头抵在地面上,双手向自己身下探去,一手牵环,一手搭扣,“啪嗒”一声,就扣上了。
还真是百搭的牵引绳,林初想。
尽管十分无力,但林初还是不得不动。
阴蒂被撕扯着,疼痛驱使她向前爬行。
地上有她的行进轨迹,一路汤汤水水。
艰难地来到密室右侧的水池旁,林初还没歇息片刻,便又听谢长庭道:“衣服脱了。”
林初站不起来,直接就地翻了个身,躺着开始脱衣服。
等她脱完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光了的谢长庭又拉着绳子,把她往池子里牵,林初爬到池边,直接一头栽进了水里。
谢长庭把林初从水里捞起来,林初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看着特好欺负。
谢长庭摸到林初身前的银环,解了牵引绳的搭扣和缠绕在环上的丝线,将人前前后后清洗了个干净。
随后,谢长庭抱着林初从浴池里出来,把人放在换了张狐皮毯子的玉床上。
林初仰躺在玉床上,头顶上的夜明珠发出淡淡的光,照得她睡不着,但她又很困倦。
这张玉床快成她的家了。林初侧头叹息。
“吧嗒”一声,阴蒂上的银环被解了下来,不知谢长庭从哪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尽是缀着铃铛的银饰品。谢长庭从中取了个串着三个铃铛的银环给她换上,三个铃铛,中间大两边小。又是“吧嗒”一声,阴蒂颤了颤,林初也颤了颤。
然后谢长庭又取出四个银铃镯子,两小两大,两只小的银镯子套在林初的手上,两只大的则套在林初的脚脖子上。
林初稍微一动就是“叮叮当当”的响,林初不明白谢长庭是对铃铛有多执着。
接着,林初被谢长庭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站着劈出了一字马,高高抬起的一只脚被吊在上空的一个铁环上,吊至另一只脚脚尖恰好点地,林初只能扶着谢长庭才能站稳。
一片“叮叮当当”声中,林初昏昏沉沉,无意识地浪叫呻吟着,她的双手攀上男人宽阔结实的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另一条腿被撞得腾空而起……
林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放下来的,只是醒来时,看到谢长庭还压在她身上不停进出。真是精力无限啊,林初想。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谢长庭俯在她耳旁说。
林初声音绵软虚浮:“知道,破布娃娃。”
谢长庭轻笑一声,“也挺形象。”
谢长庭咬着林初的耳垂说:“这里也打个洞吧。”
林初掀了掀眼皮:“两千两。”
谢长庭重重地咬了一下那敏感的小肉垂,满意地听着林初惊喘出声,而后说:“好。”
林初没想到谢长庭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她其实只是随口一说,试图争取福利而已,因为反正不管她同不同意,这洞都是要打的。
真是意外惊喜,林初开心地笑了起来。
谢长庭见了说:“伺候好本王,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
林初嗯嗯啊啊地回:“谢王爷。”
漆夜如墨,皎月无暇,星隐不知所踪,庭院深深,与世隔绝的密室里是人间活色生香。
隔天,林初摸着微痛的耳朵起来,摸到了一个耳钉,耳钉下是一串大概三厘米长的细链,链子下面串着个铃铛。
林初扯了扯嘴角,还真是,离不开铃铛了是吧。林初合理怀疑谢长庭是铃铛成的精,初步断定有千年修为。
林初又躺下来,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