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
“快!”
前方一阵哄闹,林初停下脚步,看到一个形容凄惨的女子跌跌撞撞地奔向她。
结果在几步之外就被人追赶上来擒住了身。
而那女子还在奋力挣扎,口中嘶喊着:“我不接客!我不!唔!”话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
“住手,”林初走进了事发现场,厉声道,“放开她。”
两个大汉,其中一个上下瞧了瞧林初,见人穿着不凡,语气里的凶恶稍微收敛了一点,“你是何人?不要多管闲事。”
林初哼笑一声:“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另外,今天这闲事我还就管定了!”
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有,那就是钱还不够多。
林初蹲下身牵起地上那妆容凌乱、衣衫不整的姑娘的手,安慰说:“别怕,有我在。”然后,将人牵起身,对那两个大汉说:“带路。”
走到一座花花绿绿的楼前,林初抬眼看了看,醉春风,还挺文雅。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莺歌燕舞的袅袅声响。
感受到手心里一阵颤动,林初握了握说:“不要害怕,我会带你离开的。”
“多少钱,我为她赎身。”林初神色从容地坐下,对闻声赶来的老鸨道。
老鸨打量着林初,头戴金钗,身穿月牙白长裙,披着银白坎肩,足下一双淡粉绸面绣花鞋,穿得像个有钱人,生得也好看,是个矜贵的人,便笑道:“一千两!”
“好。”林初站起身,在桌面留下一张银票,便牵着人离开了。
刚坐下得有多随意,林初站起来时的微笑就有多深。
林初带着人走在街上,想着帮人帮到底,便问:“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只听手边人低声道:“奴愿跟着小姐,服侍小姐。”
林初站定,叹了口气说:“一不要自称奴,二不要叫我小姐,三我也不需要你服侍。”
林初才说完,就见人刷地一下就跪下了,说:“求您收下我。”
林初很哀愁:“你先起来再说。”
回到客栈里,林初安排人坐下,自己却站着,说:“既然我给你赎了身,那么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不需要依附任何人。明白吗?”
林初见人点点头,便继续说:“所以呢,你接下来想做什么?”
“我想跟着您。”
又来了,林初有点头大,“我身边不跟人。哎哎哎,你别动不动就跪呀。”
林初把人扶起来,语重心长道:“人要为自己而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如果能把自己喜欢的事情当作一项事业去发展,这样又能谋生,又能愉悦自我,就更好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擅长什么做什么,你会什么?”
“我,我会洗衣,做饭,刺绣。”
“刺绣,那你会做衣服?”
“嗯。”
“我有一个想法……”
“这一千两给你,赚了我们五五分,亏了算我的,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做,失败了也没关系,失败乃成功之母嘛。”
“你暂时就先住这里,我平日里也不在这儿,只每月十七过来小住片刻。”
“对了,我叫季言,你叫什么?”
“我叫秦可。”
“我应该比你大,你唤我阿言姐姐吧。”
“阿,阿言姐姐。”
“嗯。”林初满意地笑了。
“阿言姐姐,你不脱衣服睡吗?”
“啊,嗯,是的。”
一觉睡到午后,林初恍恍惚惚地起来,留下钥匙给秦可,恋恋不舍地下了楼,慢慢吞吞地走回王府。
“月姑娘今天在醉春风花了一千两为一名唤秦可的女子赎了身,然后把人带回了客栈。又化名季言,给人一千两去做生意。”在隔壁也包了一间上上上房暗中听了全过程的时五如是说。
“嗯,知道了,下去吧。”
漆黑的夜幕高挂,星光四射,独不见明月。
“今日去做什么了?”谢长庭拔出林初前穴里的胡萝卜又插入,漫不经心地问。
林初靠着谢长庭的胸膛,喘着气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去了醉春风?”谢长庭手中动作未停。
“是。”
“知道醉春风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胡萝卜一插到底。
“知道还去?”
“哈啊,不是,不是我要去的。”
“不是你自己去的,难道是有人架着你去的?”
“不是,嗯啊,就是在路上,遇到了,哈啊,从里面跑出来的,一个姑娘,哈啊,为了帮她赎身,才跟着进去的。”
“为什么要帮她?”
“因为刚好碰到了。”
“把人带回去了?”
“嗯啊,是,哈啊,我们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