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桐和明凤在外游历一年多。明凤的修为日益精深,连少桐都称赞神速,外貌风神也渐向最开始那个高傲无尘的天才修士凤真人靠拢。任谁一眼看过去,除了那惊人的美貌,都会认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强悍真君。过去的那些事就好像污水汇入了更广阔的海水之中,丝毫没有影响到明凤。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被精液浇灌成了一个怎样下等放荡的母畜。
当真如那两个下等散修说的一样,一路行来,虽然少桐并不知道,可全修界少有没入过明凤身子的修士。少桐少欲而更重修行,虽然每回明凤压上来也任由他为所欲为,已经被奸坏了身子的明凤却愈发渴望起更激烈粗暴的性交。渐渐的明凤便主动无意有意的露出本来形貌,刻意引诱些男人来弄他两口得不到满足的肉穴。
于是许多个夜晚,少桐在一旁沉睡或入定。就有以前见过的恩客或是野男人摸进他们的房中来偷偷cao他,有一回连浑身脏臭的马夫也偷进了他们的房间,他见着那马似的大屌就顿时直了眼,咬着舌尖在男人的脏鸡巴上甘美的振颤,高潮,火热敏感的子宫和肠道被男人污浊的精液一寸寸侵染洗刷,心里却一遍又一遍的在对少桐说爱他,好似他真的爱少桐入骨。
这日,两人一起去迷雾树海为明凤收服一只灵兽。两人打算回到少桐的师门,在回去之前,明凤打算为自己提升些实力,也好让那顶级修仙门派容易接受自己,不要给少桐带去难堪。
虽然少桐说他的师父和师叔们都是很正派大度的人,并不会用凡人的偏见来看待明凤。
明凤却在心里道,他的师父品行如何并不得知,可师叔们却着实是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只一想曾经被少桐两个师叔怎样淫玩儿过,下身便有些骚热,脸上露出一些不自觉的回味,又想等回到他师门一定要避着那些人,少桐和师门感情很深,必不能伤害他。
神思几度转折,他的下身被欲念一牵动已经有了湿意,这几日往树海走的太深,已经好几日没遇见过男人了。他有些忍不住,用没生气的死物弄自己总是得不到满足……他想的太入神,没有发现两人身周渐渐起了一层缥缈的浓雾。
……
明凤扶着满身浴血的少桐冲出了被兽吼和遮天蔽地树藤构成的牢笼。他们一时太低估树海深处灵兽的威力,少桐受了不轻的伤,好在明凤最后爆发竟冲破了灵兽结界。两人找到一个十分矮小的说是山洞其实更像山石凹陷的地方,勉强遮掩的身形气息,休整疗伤。
少桐的伤势其实很重,神志不清的晕过去,明凤焦躁不堪,几次想冒险带他冲出去。不过少桐身上应该是师门的秘宝的东西救了他。一道系在少桐脖间的水石自动浮出来,浓厚清润蕴含菁纯灵力的幽蓝水息将少桐整个包裹住,他苍白的脸立刻恢复了些许。
明凤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他隐约记起方才逃跑时惊鸿一瞥见看见的疗伤仙草。听着外面兽吼渐渐平息,他下定了决心,便无声无息的跑了出去。
弯下腰仔细找了几遍却并没有看见红蕊白瓣的疗伤草。一道腕粗的枝瘤密布的树藤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他。
明凤忽然被一根粗大的树藤绞住拽到了半空中。他并没有惊慌,极力稳定下心情去看那灵兽的真面目。却见那是一直漆黑如墨似马似麟的怪兽,头上长角,身上生鳞,身后的尾巴在空中扎成巨大的一篷,是无数扭动的粗粝树藤,缠在明凤腰上的这条便是一根它的尾毛。
灵兽或者说更像妖兽,正愤怒的喷出兽吼,缠在明凤腰肢上的粗藤作势一甩想要直接把明凤摔死。不料粗糙的藤身勾过明凤轻软的衣服,瞬间便将他的衣服扯成了几缕,露出他薄韧胸肌上糜红的妖异的乳头。
妖兽毫无灵智的眼中怒火更胜,可并没有如方才一般要摔死明凤。他将明凤扯到自己跟前,燥热的喷着气。眼前的人明明是个雄性,却浑身散发着一种雌兽配种时的淫靡气味。它甩了甩尾巴,几根略细的藤蔓便顺着心意伸进了明凤残破的衣服里,蜿蜒蠕动着,紧紧环住了那两个有些红肿的乳尖,死死一勒。
明凤微微的发出闷哼。树藤的表面不满凹凸不平的瘤节,像是粗粝的砂纸一样摩擦过柔腻的皮肉,泛起火辣辣的疼和红肿,然后便是若有如无的痒。可当两个蛇皮一样的树藤缠住了奶头,甚至用坚硬的瘤节摩擦最顶点的那个小孔时,痒便成了直刺脑海的痛爽。
明凤挣扎着想伸手把奶子上作乱的树藤扯下来,却被缠的越来越紧。一根藤蔓探索着顺着他的腰肢蜿蜒下去,伸进了腿心。
两根极细的蛇皮枝蔓一枝爬到了他前段肉棒上的马眼,一枝圈上他已经不由自主挺立起来的阴核,探索上阴核顶端的小孔。
四点小孔齐齐被磨的尖锐酸爽让明凤尖叫起来。更恐怖的是,他已经感觉到那些细锐的尖端正在像活物似的,伸进那些小孔中。
他一边忍受好像每个毛孔中都被雷电击中的酸涩感,一边高声尖叫:“好奇怪,不要伸进去,会坏的。”
可妖兽并不能听到他的话。尖锐的触手缓慢的一寸寸的深入到四个小洞之中,从顶端喷出了些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