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凤上半身衣衫完好,下半身却寸缕不挂。白嫩修长的腿大张着屈起,像只翻着肚皮的青蛙躺在了圆桌上。
少桐半跪在地上正请求师父和师叔给明凤解开他那催生出花穴的恶咒。
掌门师父是个正派严肃的中年修士,不过对最优秀的弟子少桐一向温和。虽然不悦弟子和一个万人操过的婊子结了道侣,弟子还是在下面的那个。不过,今日看见了这个骚货,倒确是有一副让清心寡欲的圣人都想狠狠凌虐的身子。
他意义不明的瞥了一眼正咬着嘴唇满脸羞惭躺在桌子上的明凤,隔空扶起少桐,道:“少桐勿须多礼,你既求到这里,为师若是不帮,反倒是失了师徒情分。”
少桐露出一个很浅的笑意,知道师父这是答应和师叔一起相帮,立刻高兴的道谢。
明凤被与少桐情同父子的照元君一瞥,那严肃又正义凛然的视线,像是把锋利的刀子,把他的每一块皮肉都剖开细细研究。
裸露在微凉空气里的下身,不自禁的生出一点热意。站在下首处的少桐自然是瞧不见。可正对着他的照元君却清晰的看见。那有着肥厚花唇和红肿阴核的女屄,正像是被人剖开外壳扯出来的柔嫩蚌肉,受了刺激似的舒展收缩起来。
他心里冷笑,这个淫娃荡妇自己未必愿意想把这口女屄除掉。面上却是不显,仍旧一番正人君子模样,肃道:“把腿张的大一点,恶咒根植十年不易拔除,我得好好研究一番。”
明凤瞥了一眼少桐,见少桐只是关切的望着他,并不知他已经在发骚了,何况他阅人无数,见照元君也并非表里如一的正直。而且在少桐眼皮子底下让他师父看自己嫩屄的场面,又令他生出一种隐秘的刺激偷情感。
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水,将头发微微打湿,他暗地里偷偷看了一眼照元君,正对上他严厉幽深的视线。目光交接,明凤用细白的指尖将汗湿的头发撩起,不经意的滑过收缩的喉结,起伏的胸脯,细韧的腰肢,最后落在圆润结实的大腿上,将两腿掰的更开,腿心里那口殷红肉屄简直像是开在羊脂白玉上一朵糜乱淫荡诱人堕落的花。
他眸光如丝,轻声道:“请照元君细细查探……”
照元君眼神更为幽邃,想立刻放出自己的肉棒好好蹂躏下这个骚媚入骨的婊子,却不好真的当着徒弟的面cao他的夫君。
便严肃着脸,伸出一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又紧又热又窄,浑然不像是吃过上万根鸡巴的熟屄。可穴壁上一圈圈身经百战的柔媚软肉却暴露了本身的淫荡,不甘寂寞的绞紧了伸进来的棒状物,还因为不够粗而不满的抽搐渗出骚甜的淫水。
“里面的屄肉都肿了。我徒弟既然是下面的,说,是谁cao肿了你的穴给我徒弟带了绿帽子。”严厉的男声惊雷一样炸在明凤耳边,让他有些混乱的神智骤然清醒,他迅速看向少桐,却见少桐并未听见的样子,知道照元君用了密音。
他的骚屄委实是被cao肿了。进入神照山的前一日,明凤最后一次下定决心,他会请求少桐的师父除去自己的女屄,不再背着少桐与人偷情,要修身养性当一个配得上少桐的好夫君。
于是最后一天,他借故让少桐先进师门提前准备,自己寻了山下最偏远的一处村落,换上诱惑男人时穿的连奶头都遮不住的轻薄纱衣,在青天白日下大张着腿成为了一只欲求不满的壁尻。村民并没有见过双性,所以一开始没有村民敢来cao他,还是村里最肮脏腥臭找不到媳妇的中年光棍大着胆子摸了摸那个他一生中从未见过如此美丽挺翘的肉臀,那肉臀的主人感受到有人摸他,便翘着屁股蛇一般晃着细腰,诱惑男人来入他。
光棍顿时色授魂与,将所有顾忌抛之脑后,眼里只有那个白软的大屁股和敞开着吐汁的肥屄和骚红后穴。他抽出又脏又臭的大鸡巴,又狠又准的重cao进去,听见那看不清脸的美人一声高昂快乐的呻吟。他鸡巴越来越硬,cao的越来越快,恨不得死在这身湿滑紧嫩的美妙身子里,足足干了三次将前后两个红穴奸的乱七八糟,颤巍巍的将含不住的黄白浓精吐出来。
那美人还骚叫着不够多,要更多大鸡巴cao骚屄骚穴,其他从旁围观的健壮农夫们红着眼狼一般围住了他,将肮脏黏浓的体液一波又一波的注入了他的子宫和肠子里。他被几十个男人足足轮奸了一天一夜,成了村里所有汉子公用的精盆,骚屄和后穴里每一块媚肉都被cao大了不止一倍,连呼吸时和走路时,都还残留着鼓着青筋的鸡巴刮磨肉壁的痛爽感。
“嘶……好疼。”照元君用指甲在穴里搔刮他媚肉的疼痛感拉回了他失神的回忆。
少桐听见他一声痛呼,忙要走上前来,却被照元君严肃制止道:“不要靠近,恶咒在他身上日久,疼痛是正常的。”
明凤也双眸含着水光连忙道让少桐不要靠近。
“那你坚持一下,明凤。”少桐看师父用手指伸进了夫君本不该长出的女穴探弄,虽然知道是治病,师父和明凤也都很正直自重,但夫君被人抚摸私处的画面,让他从来不关心外界事务的心也有了一些难以言喻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