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的记忆里与大将军之子骆崇速来交好,骆崇十三岁随父出征,十五岁独自带兵便大获全胜,如今才不过弱冠之年已是名动天下的少年将军,他驻守边疆三年,与外敌周旋,如今大胜归来,想必会在京中多留些时日。
骆崇回京见过皇上之后,便邀请了一众好友小聚了一番,张林自然也在其中。
骆崇因常年不在京城,所以交好的世家公子不多,这次聚会也只有三五个,他们约在了湖心的游船上饮酒谈心,几人一边聊,一边欣赏着船上舞姬的动人舞姿。
“骆兄也到了年纪了,可以心仪之人?”
“若没有,让九殿下引荐一二,毕竟咱们九殿下府里的美人可比咱见过的都多,是吧,殿下?”
男人喝酒时难免会提到功绩、美人,即使是在外看来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哥们也是一样。
骆崇喝了一杯酒,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笑带过。
众人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也就没有再纠结了,继续谈天论地。
一叶扁舟从岸边划向游船,小舟上除了船夫还载着一个光看背影便觉风华绝代的男子。
男人以玉簪简单束发,一袭白衣素锦,手中拿着一只竹笛。
游船上公子哥们正谈得畅快,小舟上的白衣男子脚尖一点,如仙一般轻盈的跃上游船,舞姬们虽不认识这名男子,但是看到他出尘绝伦的气质便知道不是一般人,纷纷停下动作,主动让出了一条道。
桌旁喝酒的几人纷纷看向来人,张林也望向了这位白衣公子。
他整个人都透着冷淡的气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周身像是拢着一层薄雾,明明是一副明艳妖冶的长相,却因为那副神情显得生人勿近,垂眸间甚至有一种蔑视众生的神感。
除了张林和骆崇,其他三人都看呆了,酒盏举到嘴边都未饮下去。
白衣公子徐徐走来,在一个空位上坐下。
“来迟了。”声音也和他整个人一样空灵冷淡。
“先生可要自罚一杯。”骆崇递了一个满杯酒盏过去。
接过酒杯,他眉头微皱了一下,但还是用衣袖掩盏将酒一口饮尽。
张林看他皱眉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但具体又说不出来是和谁相似。
白衣公子喝完酒,骆崇才开口介绍,“这位是为我骆家子弟授课的先生司空宴,司空先生。”
张林首先举杯敬了一杯,桌上的气氛才跟着渐渐又活跃起来,但司空宴始终像是被一个透明的屏障隔开一样,与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众人饮到傍晚才离开,骆小将军将一行人安顿在了府中,张林也喝得三分醉,在骆府暂住下来。
天色已晚,张林沐浴更衣之后便躺下了,但不知是换居所还是白日里喝太多酒的缘故,张林睁着眼,一直睡不着,于是他起身披上外袍,准备出去到处逛逛。
谁知这一走,竟然让他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张林武功不俗,轻功更是一绝,他走路若是不想被人发现,除非是顶级高手,不然就算站在十米处也不会有人察觉。
他避开了一下巡逻的侍卫,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这是一个竹林环绕的小屋,竹屋建在水池之上,张林透过竹林缝隙,依稀看到林中的小屋外,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他悄无声息的潜进竹林,竹屋前的藤椅上正坐着骆小将军,而他身前,一个赤裸的男人翘着臀部跪趴在地上。
骆崇手中拿着惩罚小儿的竹板,一下一下的拍打在那男人的屁股上面,男人低着头,张林看不真切,但能听到他低声的呜咽,赤裸的男人白皙的身体上除了臀部,背部也有许多被抽打出来的红印,他低着头,隐约能看到嘴里被塞着一颗口球,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一些气声。
他的脖子上还绑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连着一条铁链,链子被拽在骆崇的手中。
骆崇一手牵着铁链,一手拿着竹板使劲抽打男人的臀部。
男人想躲,但是却只能把臀部翘高迎合抽打,骆崇牵着链子的手用力,男子被迫将头抬了起来,张林这才看到了他的模样。
竟是白日里那出尘绝伦的司空先生,他脸上依旧是一副冷清的表情,但是被津液沾满的口球和迷离的眼神将他这幅表情显出了更多的色气。
没想到,骆崇和他竟然是这种关系,也不知道司空宴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骆崇才20岁,司空宴虽然容色上乘气质出尘,但毕竟已经年过三十,而且还算得上是骆崇的老师,两人这关系是万万不能被捅出去的。
张林不动声色的借着林子的掩饰观察起来。习武之人耳力和眼力都非同常人,虽然隔了二十米,但他还是能将那边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坐在石桌上去,自己把腿抱着。”
骆崇放开铁链,脚放在司空宴双腿之下使劲往上踹了一下,司空先生被踹得闷哼一声,差点没有趴稳。
司空宴忍着腿间和臀后的疼痛坐上了身后的石桌,他将双腿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