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林再见到骆崇已经是下午了,骆崇长相明媚,因为常年在外征战所以皮肤晒得有些黑,却反而更多了些少年气。
“阿林,走,带你去听司空先生上课。”
骆崇笑着唤他,眼睛眯成弯月一样,嘴边还有两个梨涡,任谁看了也猜不到和昨晚上那副样子是同一个人。
“我都过了听课的年纪了。”
“就是旁听,不限年龄的。”
骆崇带着张林去了书塾,私人学堂修得很气派,两人找了靠后的位置坐下,前面总共坐了七八个人。
司空宴站在讲台上,又是一副清风一样的神仙模样,外面的天气正是艳阳高照,他依旧穿得严严实实的,隐隐约约能看到嘴角还有些红肿。
不知道内幕的人自然不会去注意这些,但知道内情的张林就总是去看他的嘴。
司空宴上课就是按流程来,但是所有的东西都讲得很清楚,台下的学生也听得挺认真。
不过课上到一半,张林发现司空宴淡然的神情似乎有些崩塌,声音也突然一抖,随后双手撑着讲台,停下了讲课。
“司空先生?您怎么了?”
“您是身体抱恙吗?”前面的几个学生注意到了异样,关切的询问。
“无妨”
张林看着司空宴强装镇定,拿起书卷继续讲课,只是额间却流了些许薄汗,脸颊也慢慢的变得红了起来,索性这节课剩下的时间并不多了,司空宴硬是忍了过去。
课后,前面的学生都一一离开了,张林也起身准备走,不过被骆崇拉住了。
“正课还没上呢,慌什么。”
两人坐在后面,待学生走完后,司空宴总算是撑不住了,趴在讲台上,细碎的呻吟起来。
张林见骆崇从袖中拿出一个拳头大的镂空球状物,里面有一只拇指大的甲虫一样的东西在不停震着翅膀。
“阿林,你知道这是何物吗?”
张林依稀猜到,但不敢肯定。
“这是子母蛊,我手中的是母蛊,只要它一动,休眠的子蛊就会跟着挥动翅膀。”
“司空先生,您说对不对?”
骆崇对着讲台上趴着的人说。
司空宴强撑起身子,拿起戒尺,从讲台上走下来,步伐不似平时的轻盈,像是走得有些艰难。
走到两人前面一排,司空宴将戒尺递给了骆崇。
“坐。”
骆崇用戒尺指了一下前面一排的桌子,示意司空宴在桌上坐下。
司空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坐在了桌子上,坐下去的时候神色有些不自然,咬着嘴似乎在防止呻吟出声。
“阿林,你可知道子蛊现在在何处?”
张林并未回复他,虽然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子蛊到底在哪里。
“哈哈哈,你应该猜到了吧,不过还是该给你看看,有趣得紧。”
骆崇瞪了一眼司空宴,“还不展示给九殿下看看。”
“骆崇...”
张林似乎想阻止骆崇,不过骆崇所说的下一句话让他把阻止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阿林,昨夜你在竹林吧?”
“你…”
“想问我怎么知道?一开始确实不知道,你隐藏得很好,只不过我走的时候,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你也知道,我有只耳朵是聋的,所以我的鼻子十分灵敏。”
这话一说出来,不仅张林有些震惊,连司空宴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既然你发现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所以,今天叫你来一起听听课,顺便看看司空先生被调教得多听话。”
“还不快一点把东西露出来给九殿下看看。”
司空宴坐在桌上,正对着他们,他把外面的白色长袍掀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两条纤细白皙的腿暴露在两人面前。
他把腿以M状分开,脚后跟踩在桌上,一手抱住一条腿,将双腿分得更开,腿间的私处完全露在了外面。
昨夜被玩肿的花唇现在还是肿的,比起昨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张林这才仔细的看见他的阴蒂头上确实被上了环,银环上绑着一根头发丝一样细的银线,另一端隐入了肉穴之中,司空宴的肉穴被撑开了两指宽的缝,里面似乎塞着东西,后穴也是一样的,隐隐还能听到里面的震动,两口肉穴里的淫水流了许多,大腿上一下干涸的水迹上又被新的打湿。
“昨晚不知阿林看清楚没,今天给你仔细看看,司空先生,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吧。”
司空宴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是耳根的一抹红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羞耻感。
他把手伸到双腿间,就像在自慰一样,两根手指插进穴里刮弄,两指似乎拿不出来,他又舔了两根,几乎快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了,司空宴的呼吸不自觉的加重,曲起手指,慢慢的将肉穴里的球拿出来。
过了小半刻,总算是把抵到子宫口的镂空银球拿出来了,银球和骆崇手里那个一样,里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