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郁灯林在学校里处处躲避着严烽明,绝不留下两人独处的机会。他现在想起那天在厕所里的事都后怕,在学校里做这种事太危险了,万一被别人发现那后果郁灯林不敢想象,也承受不起。他天生谨小慎微,身体上的特殊更是将避害的天性深深地烙印在他的本能之中。
转眼又到周末,郁灯林不可避免地又被严烽明叫到家中。他已经做好承受严烽明怒火的准备,毕竟郁灯林这个星期明显的躲避,严烽明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感觉得出来。
进了门,郁灯林就感受到房间里的低气压,而严烽明一脸冷漠,果然是生气了,郁灯林心里一阵不安,犹豫了一下,试着开口解释道:“在这边随便你怎样都行,不要在学校里”
严烽明哼笑一声:“老师本来就答应了我在性事上的一切要求,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呢?”
“我之前有些地方不配合,现在我愿意配合你”
郁灯林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清,不过严烽明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心情才勉强变好了一点,然而该罚的还是要罚。
将人带到地下室,脱去衣服,推上那张产床,两腿放上两边支架,用拘束带束缚住,又将支架抬高,拉过拘束带绑住上身,又用黑丝带蒙了人的眼。
郁灯林全程虽然别扭,但果然如他所说的异常配合,直到严烽明拿过一个口球塞进他嘴里,皮带绕到脑后扣好,才不安地呜咽了两声表示疑问。
“老师知道我根本不想听你讲课,只想听你浪叫吗?可是老师在床上从来都很安静,绝不叫出声,用了这个,老师不用再忍着了,想叫就叫出来吧!”
严烽明想了想,又拿来两个耳塞替郁灯林带上了。
此时郁灯林双腿大开着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只可惜,严烽明现在并不打算上他。
给人闻了之后,严烽明尤嫌不足,又拿来一罐红色软膏,取出一只细长按摩棒在软膏中滚动几圈,蘸满软膏,轻轻旋转着推入后穴,将软膏尽数抹在后穴内壁上,又如法炮制,将女穴内壁也抹满了软膏。
郁灯林有心询问,无奈开不了口,心下忐忑,却也只能安静等待。
他并没有等得太久,软膏很快被温热的内壁吸收了,被抹过软膏的肠道内壁很快变得火热瘙痒起来,可是因为之前闻了些,肠道括约肌和阴道括约肌都被放松了,郁灯林甚至使不上力去收缩肠道内壁来缓解瘙痒。后穴和女穴无力地微微张阖着,不住流出晶亮的清液。
药效越来越猛,瘙痒直入骨头,郁灯林全身都染上情欲的薄红。口球虽然阻止了郁灯林开口说话,却堵不住喉咙里的呻吟,郁灯林又带着耳塞,被剥夺了听觉的他对声音的大小也失去了概念,因而呻吟地格外大声。
郁灯林的阴茎已经被刺激得微微抬头,严烽明将小东西圈在手里套弄着,待它硬挺后,在根部扣上阴茎环防止他射出来。又在两个囊袋处也扣上环,使得两个囊袋突出出来。环的尺寸略小,阴茎和囊袋被箍在环里,显得委屈巴巴。
郁灯林只觉女穴和后穴都痒得要命,偏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舒缓,想要闭拢双腿磨蹭也做不到,呻吟声不觉更为急促,带上了些许哭腔。
正当他难以自制时,一枚跳蛋抵住了他的女穴穴口,慢慢被推了进去。小小冰凉的跳蛋滑过内壁带来瞬间的些许安慰,留下的是更深刻的空虚。
跳蛋在女穴里快速震动起来,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郁灯林喉咙里逼出一声惊叫,在有限的可挣动的空间里不住挺腰抬臀,渴求着更多。
蒙眼的黑色丝带已被眼泪浸湿,嘴巴里吞咽不下的涎液缓缓溢出嘴角,流下胸膛,将脸上前胸染出一片晶亮水渍。
严烽明爱上郁灯林这副淫浪样子,忍不住要将他变得更放荡些。
一片混沌之中,郁灯林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他的乳尖,给全身火热的他带来些许凉意,他忍不住抬起前胸迎合着那只手。
严烽明揉弄磋磨着那粒小小乳尖,直到它挺立起来,将一枚乳夹夹了上去。那乳夹黄金质地,下坠一颗红宝石,衬着郁灯林玉白肌肤,煞是好看。
严烽明又来到他另一边乳尖,将乳尖玩弄地硬挺之后也带上乳夹。那乳夹颇有分量,坠得乳尖都向下拉长了。郁灯林上身一动,乳夹就摇晃拉扯着乳尖,带来刺痛,几番吃痛之后,郁灯林只得僵硬着上身不敢再动。
严烽明手指来到女穴上方,轻轻剥开阴茎包皮,露出隐藏其中的小小阴蒂。手指轻轻捏揉挤压阴蒂,郁灯林的叫声登时狂乱了,全身痉挛挣动着,不知道是迎合亦或是拒绝。
严烽明不为所动,手上动作不停,甚至拉扯起那小小蒂头,将它扯成长条或者捏成扁片,直到小小的阴蒂充血肿大,几乎被玩弄得破皮,严烽明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拿出一枚前头钝圆的银针,即便是严烽明,也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些许紧张。
之前观察郁灯林下体时,严烽明就注意到了,在他女穴的上方,有一处小小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