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缓缓流过女穴、会阴,流至后穴,再一滴滴地滴落,郁灯林感受到那道水流的轨迹,温热的,时间长了,又形成凉凉的一线,带来的感觉尤为明显。
不管是用女性尿孔尿出来还是在人前失禁都给郁灯林带来巨大的难堪,他现在甚至庆幸自己是被蒙着眼的,否则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严烽明。然而即使看不到,他也能想象出严烽明的目光,狂热的,兴奋的,闪耀着光芒的目光,一定正紧紧盯着他的下体,不错过他每一丝淫乱的反应。
严烽明缓缓抽出银针,银针出来的瞬间,尿孔又猛地冒出大股尿液随后水流慢慢变小直至流尽。
严烽明又将跳蛋拿了出来,看了一眼郁灯林。尽管给郁灯林带了耳塞,可郁灯林的呻吟依然是带着克制的,压抑着自己的,而严烽明想要的是他在他面前彻底放下疏离,放下平日里的面具,不仅身体为他打开,心也要为他打开,打破所有自尊,把自己最淫浪的样子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严烽明丢掉跳蛋,拿出了另一个道具—秒潮。
打开开关在手里感受了一下它的震动,直接调到了最高档。严烽明将秒潮慢慢移近郁灯林的阴蒂,将秒潮的空腔对准阴蒂压了下去。
郁灯林毫无防备地被秒潮震动直接刺激阴蒂,像一张小嘴紧紧含住阴蒂不住吮吸,舌头也不住擦磨,却比口交的频率更快,力道更强。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瞬间席卷了他,和这巨大的快感相比,女穴和后穴内的瘙痒甚至已经可以忽略不计。郁灯林骤然失控了。
“唔—”
郁灯林狂叫出声,甚至忘了口中还塞着口球,含糊不清地想要吐字出声。
身体似被电击一般不住弹动着,四肢都在有限的空间里拼命挣扎,腰胯激烈扭动着,想要逃离下体带给他致命快感的折磨。他是真的受不了。
女穴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潮吹了,软肉快速阖动几下,一股水柱急促有力地从内腔中喷射而出,溅湿了严烽明的手掌。
严烽明将郁灯林的失控尽收眼底,却仍然没有停手,他想要的是郁灯林的崩溃,现在的程度还远远不够。
“哈啊—”
郁灯林已经筋疲力尽了,秒潮还在尽职尽责的震动吮吸着,带来如潮水般的快感,将郁灯林淹没,郁灯林像一个溺水的人不住挣扎,叫喊已变成哭喊,声音已经嘶哑。
短短的几分钟里,郁灯林已经又潮吹了两次,产床上已留下大片湿痕。严烽明却只站在岸边冷眼看待郁灯林在情潮欲海中沉浮。
等到终于将人从产床上释放下来时,郁灯林已经潮吹了四次,整个人都脱力了,还不住哽咽着。再加上之前被cao开女性尿孔,他的下体现在还有些疼痛,双腿也因长久的束缚而酸软无力。
解开蒙眼的丝带,郁灯林被灯光刺激得不禁偏过头闭上了眼睛,这一瞬间的脆弱不知怎么拨动了严烽明的心,他凑上去舔了舔郁灯林湿漉漉的眼睛,将人抱了起来径直去了浴室洗漱。
严烽明将自己也脱光了和郁灯林对面泡在浴缸里,帮郁灯林按揉因长时间带着口球而酸痛不已的下巴,像是一个贴心的伴侣。
郁灯林累得不想再去思考严烽明忽而冷漠忽而温柔的对待,只昏沉沉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洗完澡出来,天已全黑,郁灯林想着已经折腾了一下午,总不至于晚上还来,便径直走向床想睡觉。
却不料严烽明突然开口:“老师是打算裸睡吗?这是在勾引我吗?”
郁灯林和严烽明早已裸裎相对过,做过了最亲密无间的事,而且郁灯林在严烽明这边并没准备睡衣,此前也都是被严烽明强迫着裸睡。本来也没觉得裸睡有什么,此时严烽明突然提这么一出,郁灯林心中的警惕甚至盖过了羞耻。
果然,严烽明笑嘻嘻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赫然一套女性的丝质睡裙。
郁灯林涨红了脸,“这这不行,我是男人”
“男人会长一个女人才有的逼吗?老师,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啊!”
“我我”
郁灯林口拙,我了半天也没想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而且,老师说过会配合的啊!”严烽明理直气壮道。
郁灯林后悔不迭,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说出了那样的话。而且他对严烽明的手段还是有些恐惧,刚才让他欲生欲死的秒潮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此时拒绝严烽明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咬了咬牙,从严烽明手中拿过那件睡裙,可是羞愤之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从上面穿还是从下面穿。
看着郁灯林拿着衣服不知所措,严烽明不禁觉得好笑,拽过人来将衣服兜头套下。
睡裙是买的大号,可是对于郁灯林一个178的男人(?)来说,还是有点小。胸口部分紧绷绷的,勾勒出前胸的形状。
严烽明拿来剪刀,将胸前两点的位置各剪出一个洞,又在阴茎的位置剪了一个稍大的洞,将郁灯林的阴茎从洞口中掏出来。
猝不及防被严烽明推到镜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