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灯林这周并不好过,感觉到严烽明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欲越来越强,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当时为了隐藏秘密而与严烽明搅到一起的决定是否是正确的。可是想了一个星期也想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案,转眼又快到周末,郁灯林越发烦躁不安。
“郁老师最近是怎么了,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郁灯林正坐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又走神了,手指用力捏着笔,已经将手指捏得发白。
抬起头来,郁灯林对上一双关切的眼睛,是他的一个同事,学校里有名的美女老师,方紫妍。
这位美女老师向来对谁都淡淡的,不知为何,却对木讷呆板不善言辞的郁灯林青眼有加,向来嘘寒问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思,偏偏郁灯林还浑然不觉。
郁灯林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一只手已经覆上他的额头。“是发烧了吗?脸色好像很不好。”
郁灯林愣了一会,不自在地偏过头去,“我没事,最近没休息好,睡一觉就好了!”
方紫妍还待说什么,办公室的门已经被人不客气地撞开了。两人转身望去,看见了面色不豫的严烽明。
方紫妍本来是因为办公室只有她与郁灯林两人,才大着胆子做出了平常不会做出的举动,此时乍见严烽明闯进来,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不禁有些羞恼:“严烽明,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严烽明忽略了她的话,直接对着郁灯林说:“郁老师,我找你有事情,方便出来一下吗?”
话问得客气,语气却不客气,方紫妍皱起了眉,正要再说什么,郁灯林已经冲她摇了摇头,便跟着严烽明出去了。
严烽明这节课是自习,心血来潮跑来教师办公室想看看郁灯林在做什么,没想到正好看到方紫妍把手覆上郁灯林的额头,虽然郁灯林后来躲开了,但那个画面还是刺到了严烽明。
严烽明早就听说过关于郁灯林和方紫妍的一些流言,早先是和郁灯林没有交集,因此不放在心上,后来是因为知道郁灯林是双性,不会与女人结婚才一直没有提这茬。如今乍见到这景象,那些流言全在严烽明脑子里苏醒过来。
严烽明猛省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表情很狰狞,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嫉妒,可自己为什么嫉妒呢?他无暇再想,愤怒已经支配着他撞开了办公室的门。
一路拽着郁灯林走进了偏僻无人的男厕所,郁灯林被他拽得跌跌撞撞,勉强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到了厕所,郁灯林便被严烽明猛地推进了一个隔间,郁灯林还没来得及直起腰,便被严烽明从背后压住上身,把裤子猛地扒了下来,随后一巴掌便大力拍在了那臀瓣上!
“才不到一个星期没做爱老师就忍不住饥渴,要去找女人了?”
郁灯林本能地反驳,“我没有—唔!”
又是一巴掌大力打在臀瓣上,发出清脆声响。
严烽明和郁灯林做了几次爱,便萌发了强烈的占有欲,下意识把人划分为自己的所有物,不愿意别人随意触碰。想到刚才那个画面,又觉得是郁灯林自己不检点,到处拈花惹草,不禁越想越气。
解开裤子拉链,没有做半分润滑,便直直捅入后穴。后穴那处已经好几天没使用,紧致如初,乍受巨物冲撞,不禁吃痛缩紧,将阴茎牢牢锁在半路,进退不得。郁灯林也痛得叫出了声。
严烽明咬着牙一点点往内里开凿,同时还不忘刺激郁灯林:“老师,我刚才可是看方老师不放心地跟过来了,现在说不定就在门口呢,你叫得再大声点,也许她就进来看活春宫了!”
郁灯林吓得后穴不住收缩,咬住嘴唇不敢再出声。
严烽明慢慢开凿着甬道,渐渐撑开了那后穴,再抽插几十余下,受过情爱滋润的后穴已经开始自动分泌肠液,适应了包裹其中的阳具。
严烽明随即不再疼惜他,大开大阖地cao干起来。郁灯林的身子也已经学会从粗暴的性爱中获得乐趣,严烽明伸手摸去他前头,果然阳具已硬了。
严烽明忍不住出言讽刺:“老师还能搞女人吗?是不是只有被我cao才能硬得起来?以后
你们如果结婚了,是不是还要我帮忙你们的夫妻生活啊?!”
“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难道老师不是被我cao硬的?说,你是不是只有被我cao才硬得起来?不说,我现在就告诉方老师你的秘密!”
郁灯林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是”
“是什么?说清楚点!”
“我只有被你cao才硬得起来”
严烽明满意地点点头,又得寸进尺道:“把名字说出来!”
“郁灯林只有被严烽明cao才硬得起来”
严烽明彻底满意了,低下头亲了亲郁灯林的脸蛋,胯下仍是抽插不停,最终在郁灯林后穴射了两次,大量的精液甚至将郁灯林的小腹撑得略微隆起。然后严烽明又将郁灯林的内裤塞进小穴堵住精液才罢手。
违背了诺言又在学校干了郁灯林,严烽明不仅毫无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