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逃就是两年多。拜早年流浪的遭遇所致,他二人一路上有惊无险,将自己乔装改扮一番,辗转数次,沿路北上最后决定在一处边城小镇安顿下来。
云生在魏府得的赏赐本就够他兄弟二人半生无忧,但云生并未多动用那笔钱,他深知财不露白的道理,一路上让阿水干些力所能及的活计,他自己则因有些才学,又写得一手好字,常帮人代写代读些家信之类赚些铜板,在外人看来只是一对普通的相依为命的兄弟罢了。
直到来了边城,天高皇帝远的,生活虽可能艰苦些,但云生见此处民风淳朴,夜不闭户,镇子虽小但学堂医馆倒也都有,又恰逢某日他帮忙写家信时听说半山处张姓猎户家要搬走,留下间二进小院,因家中丁口多,当家男人技艺好,所以家中条件好些,请人盖的左右厢房加一个主院,甚是宽敞,云生便动了安身于此的心思,来往几回,花了小半积蓄,倒也顺利盘下了房子。
两三个月的光景,镇上人便都晓得了这一对兄弟,哥哥如谦谦君子,学问好又脾气温和,时常帮人动些文笔;弟弟憨厚老实,也识得不少字,在镇上药铺寻了个差事学着记账打点几不出错,就没有说这两兄弟不好的。
这其中尤以夸赞云生为多。
初来乍到时二人风尘仆仆尚未发觉,安顿下来后人们才乍然发现兄弟中的哥哥竟如此好看,虽身子还是稍显文弱了些,书生嘛,而那皮肤也竟比镇上最美的姑娘还要好上数倍,每每帮人写完家信被人谢过时略显害羞地抿唇一笑,不知看呆了多少人。更有人怀疑这怕不是个姑娘女扮男装,还偷偷去看云生衣领,被弟弟阿水举着扫把追着一顿捶打,众人不以为忤,只围着看热闹哄堂大笑。
“真是岂有此理!若不是他跑得快,看我把他按地上再揍一顿!”经过两年磨砺,阿水也不再是那个奶娃娃了,九岁的他已完全是个半大少年的模样,一路漂泊虽然辛苦,但云生从未真正委屈了自己弟弟,有些什么吃的都一定先让阿水吃饱,使得阿水长的并不比同龄人差,反而还更好些,身材壮实不少,个子也从原本只到云生腰间长到云生胸口处,阿水知道自己哥哥不容易,他小时候就容不得别人说自己哥哥半个不字,如今更是对哥哥万般疼惜袒护,事事都为哥哥着想。
就如今日。兄弟二人吃过饭,阿水洗了碗,先是烧了热水让哥哥漱洗过,自己也快快地擦洗一番又回到哥哥屋中。
云生本已躺下,见弟弟推门进来便抱被坐起:“怎的又过来了?”
阿水来到云生床前并不多说,只把手伸入云生被中摸索:“据上次已过了好些时日了,我想着哥哥可能想要,便过来了。”
云生睡觉习惯只穿亵衣,下身并无遮挡,一下子便被阿水摸到要处,急忙并腿将他的手夹住,脸上飞起两抹红晕:“不不必了!阿水!”
“哥哥不要害羞了,哥哥这些年为我吃了许多苦,我并未帮上什么忙,如今咱们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哥哥再不用委屈自己了。”一边说着手上一边动作,将衣裳半褪的青年揉弄得呼吸愈加急促,“哥哥上次不也十分受用吗?”
“你!还不是你”云生气急,若不是这坏蛋弟弟趁他熟睡弄了他个措手不及,他又怎会
阿水知道哥哥从不会真与自己生气,故而笑道:“阿水没法让哥哥有之前那等快活,这几年过去着实委屈了哥哥,只恨自己不能快快长大好多些用处!我也只会这一点点,就让我帮哥哥稍稍纾解一番吧!”
“我本就该好好护着你,又说得上什么委屈不委屈”云生如小时候般摸了摸阿水的头,“罢了若是你真的想”云生眼含羞怯将被子掀到一旁,露出一双细白美腿,两手撑在身后,面对着自己弟弟将腿慢慢分开,露出腿间正含着阿水手指的花穴。只见那诱人蜜处已微微泛潮,细软的阴毛结成绺状丝丝缕缕覆在正不自觉翕张的娇嫩处,随着阿水抽动的手指发出细小的水声。
“早该如此。”阿水笑呵呵道,抽出手来埋头过去,先是吮住云生花穴上端那小小阴蒂,惹得它立时娇俏地硬立起来后便松开,接着便伸出舌头向花穴里面探入,上下左右地舔弄起来。
“嗯啊那处”云生耳听那啧啧水声不断,下体传来一阵阵久违的快意,酥酥麻麻的痒从深处一波波涌上来,不由得抬起一脚在正埋头苦干的弟弟背上来回磨蹭,口中不断吟哦
自离了魏府,云生便再无与他人有过情事,一路上神经时时紧绷着,夜深人静时偶有欲望,也只是自己匆匆用手解决一番,直到安定下来初时竟也未曾想过,若不是阿水数日前也是如今夜一般对他做出这事
“哥哥觉得如何?”阿水把嘴唇贴在哥哥腿根处,将下巴上沾着的滑腻汁水蹭在那细嫩的皮肤上,喘了几口气复又用两手把那花穴处分开些许,舌头伸直一出一进地仿着交合的动作侍弄起来。
“嗯、嗯好、好舒服阿水阿水我、我、啊我去了!唔!”云生紧咬贝齿,眼角一抹嫣红,腰身轻轻颤动了好一阵才放松些许,急促地喘着气,双眼盈盈望向抹着嘴巴的弟弟。
“过来我给你擦擦”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