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府中男丁胆子越发的大了,反正只要看好院子四周便不会有人发现,故而云生便不得不隔三差五就要提臀摆腰迎来客,有时三五天不来一人,有时连着几天每天三四人,有时隔了七八天一下子来八九个一到深夜,云生屋中床榻咯吱咯吱的摇晃声便不绝于耳,伴着男人的粗喘声,云生带着泣音的淫叫,还有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常常让阿水休息不好。
这夜间人似是有些多,大屋中淫声浪语响了快两个时辰,院外仍有两三人等着,阿水揉揉眼,实在有些不高兴:“几位大哥,为何偏要挤在一天里来?哥哥喊的我睡不着!”
男人们现在跟阿水都混熟了,也不避讳他,其中一人道:“我们也是没办法,白天要当值,夜间累的要睡觉,轮到自个身上的时候又来不了,总不能因为干活便把云少爷扔在一边不管吧?少爷可是离不开哥哥的大宝贝啊,是不是?”
“难不成只有夜间有时间?若是白天得空,丫头婆子又不一直在这,你们自寻来便是,作甚非要在这吵人睡觉!哥哥夜间休息不好,白天也没甚精神”
“嗬!那我们可跟少爷说了,就说是你提议可以白天也来!”
“说了又如何,我是为了哥哥好!”阿水撅着嘴:“你们人太多了,哥哥那般纤弱怎会受得了?再喜欢跟你们玩也要累死了!”
当阿水某天以为哥哥不在、推门进屋进去找书看,却发现哥哥被个壮汉捂住嘴压在案桌上猛干时,阿水只得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退出去帮忙带上了门。还好还好,白天起码不会太吵了,这下夜间也能多睡睡好觉了吧?
大伙试过以后,发现白天确实比夜间更好,除了一想干那事了总得先想办法支走院中的丫头婆子有些麻烦,不过总共也就两三人,随便想个理由就打发了。白天的云生比起夜间,虽好像有些放不开,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如今府中的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一天里总会轮出两三个人往云生的院子里跑,一人也就半个多时辰,青天白日的就能干着平时只有主人家才能享受的美人尤物,换了谁也不会拒绝这等好事。
有时候阿水练完字开门出来,就能看见哥哥站在窗边,两手扶着窗沿,身后贴着个男人,两人身子都一耸一耸的,衣裳倒穿的很整齐。不管是哪个男人,经常会喊住阿水让他帮他哥哥去取条新的亵裤,头一次阿水还不知为何,直到听话拿了衣裳进得屋来,才晓得二人上身虽穿的齐全,男人的裤子却是半褪到膝盖处,哥哥的裤子更是被扒到脚踝,男人结实的屁股紧紧压住他哥哥的,不住地顶撞,使得哥哥那本来白皙滑嫩的屁股肉都泛着一层薄红,稀稀拉拉的淫汁不断滴落在地上的亵裤中
又有些时候,男人们会趁着云生午睡时便压到他身上,掀起衣摆解开裤带便能干个爽快,阿水偶尔想起来了便会在哥哥睡着时进去看看,若发现哥哥只披着外衫光着屁股,便知道跑去喊来人,让他跟哥哥去玩,他便在自己屋里一边看着门口有无人来,一边听着哥哥屋里由轻到重的床榻咯吱咯吱摇晃的声音发呆。有时哥哥实在叫的响了,阿水便去敲敲门,里面的人便会悉悉索索地从床上挪到地上,再噼噼啪啪地重新干起来。虽然,那啪啪啪的声音有时候比床摇得还响
还有些时候,男人们跟哥哥办事的时候会喊阿水去看,哥哥的大腿被分的开开的,那肉棍一出一进也并没什么太大意思,难得哥哥每次都欢喜地啊啊直叫,喊得太响还要被打屁股,一直不说话只叫唤也不行,有几个护院就愿意听哥哥说话,问“府里搞过你的男人和老爷们比起来谁更猛?”哥哥便会说“护院大哥们更猛,干的我快死了”;又问“哥哥们的精水最想要射进哪里?”哥哥就回答“我的骚穴里”,待男人问为什么,哥哥便会说“因为骚穴被射满了,我才能舒服的尿水”然后男人们便会要求哥哥一直憋着,因为那样的话哥哥才会“吃得更紧”,待哥哥求饶实在憋不住了,他们便会抱着哥哥让他双腿分开,在花穴里快速抽插几次再猛地拔出来,那样哥哥一下子能尿的很远
最刺激的一次,莫过于有回哥哥与那个最壮实的护院干事时,还是阿水帮忙看门,阿水在二门外碰到临时回来的孙婆子,情急之下随便扯了个理由让她离去,却也知道只够一炷香的功夫,看孙婆子走了阿水赶紧跑进屋,那两人正是肉搏的正得趣的时候,那护院只穿着上衣,裤子褪到脚边,大马金刀地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哥哥仍是只脱了裤子,衣摆系在腰间露出浑圆的屁股,不住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听到他进来也没有理睬。
阿水着急道:“孙婆子刚要回来了,估计只剩一炷香!”
二人一听,那护院本想站起来,不料却被哥哥压住,阿水有些着急,哥哥却只让他在屋门口帮看着,随即更快地按着护院的肩膀不断吞吐,一边小声在那男人耳边淫淫地说话:“好不容易今日虎哥你会过来云生、云生的这处想哥哥想的不停冒水哥哥再快些干这处快呀啊~~哥哥再使劲儿干我干死云生的骚屄了我、我啊~~~快点!再快点!哥哥的阳根快捅到那了快干到最骚的那处了~~~~哥哥要把我干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