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理角度来说,四方市独立于陆地上的所有城市,它繁华、优雅,宁静而浪漫。碧蓝的海域、淡金色的沙滩、欢笑的孩子们,都是四方市特有的温暖。
但是一座城市不会只有美好,四方市也同样,这座城市的一半是繁华,另一半是黯淡。
没有来过四方市下城区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这里的肮脏与阴暗。
下城区的占地面积仅占四方市的七分之一,但是却生活着全市超过四分之一的人口,他们大部分都没有固定工作,一家人住在不足三十平米的房子里,夫妻兄弟睡得都是上下铺。
悠闲和幸福从没有出现过,他们只懂得苟延残喘。
程况就是下城区出身的孩子,他是妓女和混子的孩子,在那片混沌的街区,他前二十年的人生中只有打架和玩女人。
所幸,程况在同龄人中身材高大,肌肉壮实,脑子也不笨,混了几年,还不到二十岁居然就在红会混到了一个队长的职位。
有几年时间,程况在一家俱乐部挂名当安保队长,也是红会的产业,时不时能见到组织中最顶尖的干部。
那时红会的会长是沈爷,四方市的传奇人物,精明、智慧、大气、还有风度,简直像是童话里的国王。
沈爷到俱乐部来的时候,程况都会穿着他最好的西装,在门口迎接,每次看到那个西装革履的慵懒男人,程况都会忍不住幻想自己是否有一天也能成为他。
不过他的目光却总是被另一个人拉扯,一个少年,这个少年经常跟在沈爷身边,小大人似的给沈爷出主意,每次他说完话,沈爷都会笑着揉揉他的头顶,夸他聪明。
少年这时会笑一笑,那枚笑容可以用尽天下所有的美好词汇去形容,任何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想要在他面前臣服,向他献上最深刻的忠诚。
他是一位小王子,从美好中生根,以恋慕为养料,成长为世上最坚强且娇弱的花朵,既让人忍不住臣服,却又忍不住想去毁灭。
后来程况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周一嘉,是一位高层干部的儿子。
如今已经身居高位的程况温柔的拨开周一嘉额头上的头发,看着躺在床上的青年,他心中泛起了一阵柔软。
将小王子抱入怀中,是所有人的狼子野心。
周一嘉蜷缩在被子里,脑袋疼得像是要爆炸,他还有点迷糊,软着嗓子要喝水。程况端来水杯,送到他嘴边,“慢点儿喝。”
“头疼他们给我吃了什么?”
程况光着身子坐在床边,也不羞,光明正大的翘起二郎腿,下体间的二两肉抖了抖。他点了根烟,搓了搓手,说了个英文词,“是种致幻药,新进口来的,休息一下就没事儿了。”
周一嘉骂了一句,清醒了一会儿,他的头疼好了点儿,但是随之而来的是酸胀的腰和后穴明显的存在感。他抢过程况手里的烟,吸了一口,氤氲的烟气喷出,模糊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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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况拉他的手,要把烟抢回来,两个人架势拉开了,闹了一通,烟被抽完了,同时俩人不知怎么的又滚到了一起。
身体还敏感的周一嘉简单的就被挑起了情欲,他眼中含泪,任由程况的唇在他身上游走。
程况的嘴在他小腹处啃咬,舌头描绘着稚嫩的皮肤,周一嘉只感觉每一片被他勾勒过的皮肉都像是着了火。
那火势头燎原,从肚子烧到了头顶,从下体烧到了脚底。周一嘉的双腿不住地在程况背上摩擦,最终环住了他的腰,分开的双腿让周一嘉门户大开,这是一种邀请,请求对方进攻的信号。
刚刚结束了几次狂野性爱的程况并不着急,他想让周一嘉舒服,于是舌头顺着青年细瘦的骨架向下逡巡,然后舌头碰到了周一嘉挺立的下体。
火热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围,周一嘉舒服的哼出了声,“嗯哈、肉棒好舒服你的嘴里好热好暖啊程况、好爽啊!”
程况把周一嘉的下体吞下去一点儿,他毕竟嘴法生疏,只能含住一个龟头而已,但就这样,敏感至极的周一嘉就受不了了。
周一嘉伸手抱住他的头,下体不受控制的前后进出,“啊爽啊、我的鸡巴要射了”
说着要射,其实周一嘉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他的阴茎被口腔摩擦的通红,青筋遍布肉棒表面,但是怎么也没能射出来。
将射未射的感觉是最难受的,周一嘉被折磨的哭了出来,“怎么、怎么射不出来救救我、程况啊啊”
周一嘉满脑子都是要高潮的兴奋,但是那个极点拖得太久,肉棒受不了的开始感到疼痛,每一次肉棒被碰触,又痛又爽的刺激就会冲向周一嘉的大脑。
“别我不行了、不要吸了啊啊、哥别吸了”
程况放开周一嘉的阴茎,前列腺液混合着唾液从他嘴角滴落,他生硬的吻周一嘉,腥膻的液体在两个人的口腔间传递,“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喜欢吗?”
周一嘉摇头,不喜欢这腥气的味道,程况也不勉强,直接松开他手扶着阴茎塞进了周一嘉身体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