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声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样欺负温禾。
理由可以是“老师总是骚骚地看着我,害我没心思复习”,也可以是“压力太大,需要释放”。
为了让薛玉声顺利度过考试大关,温禾最大限度地配合那些无理任性的要求,被欺负惨了也没有一句怨言。
到底是舍己为人呢,还是乐在其中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今天,薛玉声看书看到一半,又将温禾拉进图书馆的厕所释放“压力”。
薛玉声将温禾横空抱起,一手牵制住温禾高举的两只手腕,一手托住他雪白的肉臀,温禾只能用双腿紧紧缠着薛玉声的腰肢才不至于掉下去。
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早就糊湿了一片,温禾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却还是顶不住薛玉声的凶狠撞击,喉咙里不时发出几声猫般的呜咽声。
“呜......啊......声声......慢些......我、我要掉下去了......”
薛玉声坏笑着撞得更狠了,他舔了舔温禾挺立的乳头,“别怕,有我在。”
乳头是温禾的敏感点之一,如今被薛玉声像个吃奶的婴儿般吸吮着,哪里还招架得住,他难耐地扭着身子,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来。
“老师的乳头粉粉的,和你下面的颜色一样可爱,我一吸它们,就会变大一点诶,”薛玉声将温禾的乳头吸地啧啧作响,“是不是有奶了?”
“没、没有......我没有奶......”
“那为什么甜甜的,老师,你又撒谎,明明就是一头奶牛,你看,它又肿了一点,像小樱桃一样啊......”
温禾被薛玉声调戏得满脸羞红,泪眼婆娑。他难为情地偏过头,却听薛玉声撒娇道:“老师,你为什么不看我,是不是讨厌我了?”
“不是的......我......”
“那你把头偏过去干什么,你要看着我,知道吗?”薛玉声咬住一颗奶头,将它扯得老高,抬着眸子用一双媚眼看着温禾,“什么也不要做,只能看着我,看我怎么玩你的奶子,插你的洞洞,好不好?”
“好......”温禾彻底投降,他抱着薛玉声的头,甚至主动将自己平坦的乳房送到薛玉声的嘴边,“声声轻一点吸好不好......老师这里要破皮了......”
薛玉声却调皮地道:“破皮了才好,老师的骚奶头就是欠吸,我要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奶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减轻了力度,放过了两粒充血的乳头,只用舌头围着乳晕打转。
温禾爽到极致,射得薛玉声小腹上一片黏腻,薛玉声也不打算折腾太久,猛烈冲刺一阵,将精液尽数射进温禾的小穴里。
两个人都没带纸进来,温禾只能用嘴将薛玉声的小腹和阴茎舔干净,而自己满穴的精液只能留到回家再处理了。
就这样,薛玉声在温禾的陪伴下顺利参加完考试。
温禾刚走到薛教授的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斥责的声音。他很少看到薛教授动怒,像这样直接拍桌子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
隐约听着像是在教训晚辈之类的话,温禾知道不便打扰,便抱着资料等在门外,约么过了十分钟,里面的动静终于消停了一些。
温禾敲了敲门,装作刚到的样子。
一推门进去,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他怔了怔,莫非刚才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是薛玉声?
薛玉声回头一看,发现是温禾,立刻投来求助的眼神。
薛平敛去刚才的怒色,对温禾点了点头,“温老师,辛苦了。”
温禾客气地道:“没事的,薛教授。”
关切的眼神不时往薛玉声那处飘去,男孩儿依然焉头耷脑地站在办公桌前,看来没有薛平的示意,他动都不能动。
温禾心疼得紧,想了想薛玉声好像没有修薛平的课,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错,才让薛平这么大动肝火。
他忍不住问道:“教授,这小孩儿是犯了什么错吗?他是我学生......”
薛平推了推眼镜,瞪了一眼薛玉声,“这小子太给我丢人了,才进学校没多久就惹事!要不是我把风声压下去,他都可以不用读书了。”
“......什么事啊?很严重吗?”温禾有种不祥的预感。
“哎,不提也罢。”薛平叹了口气,话锋转向温禾,“温老师,今年你回家吗?”
温禾怔了怔,摇头。
薛平拍了拍桌,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家臭小子就交给你了。”
薛平给薛玉声下了最后通牒,“你这个寒假不要回家了,吃喝拉撒都给我待实验室!”
温禾还没能消化薛平和薛玉声是父子的事实。
薛平是他的恩师,说是再生父母也不为过,而自己居然......温禾一整晚辗转难眠,越想越觉得愧疚。
薛玉声却高兴的不得了,一整个寒假都能跟温禾光明正大地待在一起,还不用找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