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江南绿如蓝,竹笋带着微微潮湿从土壤冒出,风吹过梨花树树,落英缤纷,春意温柔,春光也从窗外一路洒进屋内。
此时幽雅的木屋内,一片春光,只见两人相拥而眠,躺在床榻之上,皆是世间难得的风华绝代之人。
率先睁眼的是那个身材矫健挺拔,面冠如玉,眉间尽是疏朗落拓的少年郎,只见他睁开双眼,眼中却是与他年轻的面孔较为不同幽深成熟。
正是当了十几年鬼魂的顾衡!
顾衡此刻只觉得脑子像是一夜宿醉过后,昏沉混乱,鼻尖有清浅的梨花香在浮沉,熟悉又陌生,为鬼十六载,他已经十六年没有闻到过师兄身上这股安心好闻的味道了。
他傻傻地低头,看见一头乌发覆于怀中人如雪凝肤上,挺翘琼鼻,嫣红的嘴唇,清冷的眉如同远山之黛,不带一丝对着世间的讨好,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容颜,日日念,夜夜想。
然而怀中那如同仙人的面孔下,却是浑身布满红痕的身子,雪白的丰腴嫩乳上,坠着一颗被人玩弄吮吸得红肿如大樱桃大小的乳头,纤腰显然被人用力握紧了整整一晚,那上头的手指勒出的红痕才会那样明显。
那丰腴挺翘的雪臀形状优美姣好,上面却因为整夜的撞击,亦是红肿一片,就连纤细精巧的脚腕,都被人用力握了整晚,上面一圈红痕。
顾衡瞠目结舌,突然昨天下午混乱的记忆碎片涌进来,香艳的画面接踵而来,在脑海里浮现,昨晚他是如何在最后失去理智之前,将师兄一把抱进房内的,又是如何控制不住自己地撕碎了师兄的衣服的,最后是如何掰开那雪白而无一丝瑕疵的腿,狠狠cao进师兄的体内,在他身上一逞兽欲的......
从下午到月上柳梢头,又从夜色初起到万籁俱寂的凌晨,他一直没停,师兄在他的身下被狠狠凿开,清冷的双眼沾染着情欲的色彩,羞耻地忍着哭声,一遍遍哀求他轻点,最后被他cao晕在床上,他却还是没停下来。
顾衡在心里狠狠唾骂自己,竟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然而身下的硕大性器,却随着回忆慢慢地复苏,燥热的感觉又从下腹传来。
他往下一看,才发现师兄的一边腿搭在他的腿上,双腿被他分开,而自己的肉棒还深深地埋在师兄的身体里,那娇嫩的花穴被他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完全撑满,不知道那巨大的肉棒完全勃起后,会将花穴撑成什么模样。那花穴如今从昨日下午到今天,几乎一直被肉棒插着,只怕合都合不拢了!
男人本就会晨勃,他的性器很快就完全勃起,比婴儿手臂还大一圈的肉棒可怕地将脆弱的花穴撑开,明显的反应让怀里清冷的美人蹙了蹙眉,继而睁开了惺忪的眼,水光粼粼的湿润眸子带着些迷茫,抬头看了看顾衡,有些干涩的喉咙叫出了顾衡最熟悉的称呼:“阿衡...”
顾衡八尺男儿身,从来以君子当自强不息为守则,顶天立地,身死也不落一滴泪的这么一个人,这一瞬间,竟有想要落泪的感觉,一切恍如隔世,却又好似十余载的天人相隔,只是一场噩梦。
宋濯玉见顾衡直直地盯着他,不发一言,脸上渐渐被绯红沾染,又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只觉得羞耻欲死。
将顾衡的思绪拉回来的是身下性器被柔软的花穴包围的感觉,顾衡反应过来自己的凶器还插在怀中人的身体里,连忙抽出来。
“啊~”清冷美人一声惊呼,只感觉那硕大的性器猛地抽离,龟头刮过阴道骚红的内壁,带出来一大股淫水。
没有了大肉棒的堵塞,美人软红的屄里的骚水混着精液疯狂涌出!“啊~不要~”美人羞愤地用手捂着那屄,却怎么捂也捂不住,那骚水和精液足足喷涌了几息才喷完!
顾衡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慌忙翻身坐起,手忙脚乱地不知道怎么才好,口里只有傻傻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宋濯玉瘫软着身子,只觉得羞耻得恨不得此刻死去的了,自己竟在心上人面前这样淫态百出!
顾衡此刻早已逐渐反应过来,这真是的感触不是梦,他竟然重生回了少年时!
却又突然想到,自己那混球儿子,不正是被他昨天那一炮射出来的?那种混球,可万万不能让他成为自己和师兄的儿子,连忙道:“师兄,我知我昨晚禽兽不如,竟对师兄做出奸淫污秽之事,只是我纵有千万般不是,你也不要气到自己,不如允我先为洁身可好?”顾衡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把昨晚的东西从宋濯玉身体里掏干净!
宋濯玉轻轻应了一声:“嗯。”然而眼里却闪过疑惑,他心想,阿衡莫非是昨晚的记忆记不全了?昨晚阿衡状态异常,显然是身中媚药,将他抱回房间后,双眼已经如兽瞳般赤红,状态濒临崩溃,但认出自己后,仍是拼命恪守礼节,甚至拔剑欲刺手臂来保持清醒也不愿行冒犯之事,所幸那剑被自己拦下了,只是最后却也是自己主动轻解罗裳,张开腿求欢,阿衡才撕碎了他的衣物,破开了他的处子穴。
即便重来一次,宋濯玉也确定自己还是会这么做的,一来他不可能忍心看阿衡伤害自己,或者如此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