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斜阳晚照,疏影沉浮。
只见磅礴而奢华的镇国大将军府内,一处缠缠绕绕的长廊处,有一个高大雄伟的身影匆匆走过,一旁的下人们见到那人,无一不低头行礼。
只见那人英俊潇洒的脸上,此刻却是怒气冲冲!手上还拿着一根竹藤皮鞭!
这边是大周朝统领四十万兵马的镇国大将军,皇帝跟前的红人,岑郁!
然而岑郁此时无暇顾及其他,只是步履匆匆,很快,就走到他后宅里唯一的妾室所在的院子,他推门而进,只见院子里的下人见到他,纷纷驻足,都被着威严的气势震慑。
“檀殊呢?”岑郁怒气抓着一个下人,厉声问道。
那下人被吓得一跳,颤颤巍巍地回答:“檀公子说去花园散散心……”
岑郁得到确切的地点,转身便走。
他快步来到后花园,他武功卓绝,耳力惊人,循着熟悉的声音,很快就找到想找的人。
此时檀殊正在后花园一处极隐秘的假山处,眼角含俏,眼波含情,拉着面前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胸上摸去,他仿佛魅人心智的妖精,容貌绝美,气若幽兰,端的是颠倒众生之姿,他低声诱惑道:“珏郎,我知你也心悦我的是不是,那天我在府邸的清濯池沐浴,明明都屏退众人了,可是却有人偷看,那人就是你是不是?”
“小娘……我们不能这样……”少年郎正是岑郁的独子岑珏,他面露纠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猛地隔着衣物,揉上那酥软的胸。
“啊~~不要叫我小娘,好舒服哦~~~阿殊被珏郎揉了奶子~~珏郎还可以对阿殊做更多事情哦~~~”檀殊低声浪叫着,边要拉开自己的领口,好让岑珏的手摸进去。
“阿殊……”少年迷恋地看着他。
正当两人若无旁人地情动之时,突然!听见那一旁传来一声怒吼,声若洪铃!
“你这淫妇!还不快快放开我儿的手!”话音刚落,只见一条竹藤皮鞭被一挥而下,打在了那两人相牵的手上!
即刻,两人的手一下子都浮现出一条刺目的鞭痕。
“啊!”檀殊吓得摔倒在一旁。
而岑珏自小就活在父亲的威严之下,此刻两股战战,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说道:“父亲!儿子知道错了!父亲饶命!”
“逆子!”气急的岑郁一脚将儿子踹翻在地,他的儿子从小在军营历练,自然经得起踹,岑郁对儿子抱有很高期望,平时历练起来也是毫不手软。
“还在这里做什么?滚!”岑郁又对着儿子吼了一声。
“父亲!小娘他是无辜的,都是儿子难正自身,竟生出了亵渎的念头,儿子大逆不道,父亲不要罚小娘!”虽是害怕,岑珏还是护着檀殊。
这话让岑郁虽然气,但是也稍稍在怒极之中,有一丝安慰,他儿子是他亲手教出来的,虽然犯了错,但总归不是孬种,此时的行为倒也还算男人。
“行了,你先滚回军营,领罚五十大鞭,让李副将给你行刑!”岑郁不耐烦地对儿子说。
岑珏生怕再违逆父亲,会让父亲更加生气,担忧地看了檀殊一眼后,就告退了。
岑珏走后,后山处一片寂静。
气氛紧张安静得只能听见花园里蜜蜂嗡嗡嗡的扇翅声音。
这府中没有女主人,平日里是檀殊管着家,他自然是将下人都支开了,此时他浑身发抖,害怕地看着岑郁,只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若是他真的与岑珏行淫秽之事了,倒也罪有应得,但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呢!
“淫妇!还不滚过来!”岑郁怒吼。
檀殊连滚带爬地跪到岑郁脚边,颤抖着含泪求饶:“将军,将军,阿殊知错了,阿殊以后都不敢了,求将军饶了我……”
那美人长得实在是殊色天成,风华绝代,此刻便是衣襟凌乱,狼狈求饶,也是楚楚可怜,别有风姿。
岑郁虽是不喜欢浪荡那一款的,但也忍不住下腹一紧,阳具竟隐隐有勃起之势。
其实檀殊比岑珏大不了多少,也不过才十七岁,双儿本就骄矜,如若生在富贵人家,这般绝色,只怕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的明珠。
可惜他命不好,亲生母亲便是青楼女子,他一出生就因为绝色的容颜,被宫里的人选走,从小学习伺候男人的本领,本来是等皇子成年后,用来教皇子们知晓人事的低等侍妾,但由于容颜实在太颠倒众生,皇帝忍不住浪费,便赏给了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的镇国大将军,以示恩宠。
然而岑家自小规矩森严,乃簪缨世家,岑郁从小也只喜欢那贤良淑德,纯洁善良的女子和双儿,最厌恶那浪荡之人,觉得有伤门楣。
他的元配妻子便是高门贵女,虽然两人算不得很亲近,但是夫唱妇随,相敬如宾,他也一直尊重妻子,直到妻子为他诞下岑珏的时候,难产而死,这么多年他一直独身一人,抚养独子长大。
直到皇帝将檀殊赏给他,他第一眼就觉得这檀殊长相太过明艳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