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的西北边陲一片荒芜寂寥,天地之间只余茫茫草地,一匹上好的汗血宝马驰骋于草原之上。
那宝马上,两人共骑,然而姿势却有些奇怪。
之前坐在前面的是一个容貌倾城的绝色美人,他趴在马背上,手紧紧抓着马的鬃毛,随着宝马的驰骋,高低起伏。
然而如此绝色的美人,竟然胸前的衣襟大散,一双玉乳从那胸口出坠出来,上面不断地涌出乳汁,奶孔微微张开,嫣红的奶头熟烂透顶,奶水濡湿着奶头,弄得软烂滑腻。
此时一双玉乳疯狂地跳动着,两只肥硕的奶球被颠得仿佛马上要飞出去!
而美人的下身也是一丝不挂,赤裸这双腿,颤抖着夹紧马背,高高撅起骚浪的肥臀,摇晃着伺候身后男人的大肉棒。
“岑郎……cao得好深……小骚货的浪屄痒死了……岑郎快操死这个烂逼……”
身后高大的男人衣冠整齐,只有腿间一根粗张的紫黑色大肉棒竖起来,只见他狠狠掐住美人柔韧的柳腰,将美人往下压,那肥臀不得不翘得更高,那臀肉实在是太丰腴饱满了,以至于男人必须得狠狠掰开两片臀瓣,才能看清楚美人的骚洞。
经过长久的承欢,美人的身体已经仿佛是生来就是为了当男人的鸡巴套子的,那双本就丰腴的大奶子如今更加胀大,时刻流着奶汁,衣服上总是湿漉漉的,让男人不得不将他总是藏在他的军营帐篷里,免得被别人看到那双骚浪的流奶巨乳。
只见男人伸手啪啪地扇着那雪臀,那臀早已高高肿起,红艳得仿佛要绽开了,然而骚浪的美人即便是被虐臀,那骚穴却流出了更多的水,甚至后面的骚洞也流出了水。
“让你发骚!烂逼婊子!恨不得长在男人的鸡巴上!”男人喘着粗气。
“啊啊啊……别打了……骚货的屁股都要被打烂了……夫君cao骚货的肉逼吧……阿殊含着夫君的大鸡巴……给夫君生孩子……嗯……啊……”
岑郁被那美人的骚叫刺激得双目赤红,那塞在美人子宫里的鸡巴竟然又大了几分,狠狠将阴道的嫩肉撑开,那谄媚黏腻的媚肉缠绕着大肉棒,而男人疯狂地抽送着那大屌,那肉棒仿佛一根肉刃,锯开了美人的骚穴。
阴道被插得汁水到处乱喷,软肉猛烈收缩,缠绕着男人的肉棒,仿佛淫贱的肉套子,紧紧挽留着那肉棒!
那骚逼滚烫得惊人,紧致窄小,却硬生生吞下了那么大的鸡巴,檀殊不由得甩头大叫,他的腰颤抖不止,生怕自己要掉下马了!
“驾!”
只听见男人一生御马,将马策得更快,疯狂抽插着美人骚逼的肉棒也进出得更快,那美人在男人的鸡巴上,仿佛也是被驱的骚母马,被男人骑在身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将美人当母马骑,挺腰将肉棒疯狂地送进更深的地方,干得那嫩腔剧烈颤抖,穴口被啪啪啪撞击出白色泡沫,里面黏腻的宫口紧紧吮吸着男人的阳具。
“操死你这个骚母马!天生就是被男人骑的玩意!”
男人喘着粗气,提着那雪臀,掰得更开,只见那软烂泥泞的蚌肉含着大鸡巴,几乎将卵蛋都含进去,那骚阴唇被硬生生挤到大腿根!那美人的骚阴蒂已经肿胀得比花生米还大一圈,缩也缩不回去,被男人撑开的穴口拉扯着,连骚阴蒂都变形了!
男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阴道里的软肉,那熟透的骚浪媚肉紧紧缠着男人的性器,然而每次操进去,又被带进去,弄得那娇弱的肉要被扯烂了。
操软了那骚逼,男人将肉屌抽了出来,又捅进了后面的菊穴骚洞,只见那本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仿佛极为熟稔男人的大屌,很快就被男人撑大,那小小的一个洞,竟硬生生被撑到如同发紧的箍口。
而下面的那处骚穴,男人的肉屌抽走后,还长着口子,合也合不拢,敞着艳红的嫩肉,不断地喷水,白色的精液糊满了那个逼口!身下的马仿佛被背上的情事所感染,更加疯狂地奔驰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檀殊慌张地用身后的骚洞去夹男人的肉棒,生怕被摔下去,男人竟然放开了他腰间的手,他被马狂颠,只有男人的鸡巴能支撑他,让他不掉下去。
那大白臀被马颠得一抖一抖的,臀波狂涌,像是刚刚发好的面团!美人的整个身子都现在疯狂的抽搐里,只见他淫态百出,口齿流津液,头发遮盖了他的面容!
男人借着马的力度,毫不费力地操烂那子宫,猛地抽插着,一阵剧烈快感升起,他发红地喊:“cao死你!骚母马!骚母狗!cao死你!操烂你的子宫!射到你的子宫变成只会给男人生孩子的烂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而有力的精液疯狂的喷在美人的子宫壁里,滚烫的肉棒和精液让美人浑身颤抖地喷骚水,浑身抽搐着高潮!
含着男人鸡巴的美人在马背上不断高潮,男人操爽了之后,骑着马带着美人回军营帐篷,一路上也没有人。
将美人放在帐篷的床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