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銮金殿上一片寂静,无人出声。
今日的早朝格外沉重,不仅西北的匈奴磨刀霍霍,北边的金国也整装待发,竟然两个国家同时欲发兵南下攻周。
如今能够单独胜任战场的,唯有岑郁一人,然而岑郁兵法以出名速度着称,素来有以少敌多的常胜将军美名,是最适合派去西北打草原上的匈奴族的,可是纵使他是神将,也只有一个岑郁,只能派往一个地方,而且同时对战两个国家,这样大的调度,周朝也很难承担。
圣上思虑再三,主张向金国求和,出战匈奴,然而金国那边要求大周不仅供奉衣物粮钱,还要求大周送过去一个皇子作为质子。
最不受宠的四皇子,首先成为了圣上的人选,今日他便是问各位大臣,可还有别的更好解决办法。
过了一会儿,太子姬玺玉站了出来请战:“父皇,儿臣不才,自认有几分将相之才,愿意请战金国。”
“胡闹!”皇帝怒斥,太子是他最疼爱,也是抱有最高期望的儿子,如何能让他去受这战争之危。
“儿臣身为太子,本应为民为国,如果只能请和,儿臣愿意身为质子前往。”姬玺玉缓缓说。
“你……”皇帝气急,自己的儿子竟然在大殿上就敢冲撞威胁他,然而对着最疼爱的儿子,最终还是没骂出口。
“父皇,请让儿臣一试吧,如若儿臣战胜,才是百姓心中当之无愧的太子,儿臣只需两万兵马,绝不会造成国库太大的负担!”姬玺玉坚定说。
最终定下来岑郁出战西北,太子姬玺玉领兵出战北边。
下朝后岑郁和姬玺玉一齐走出来,姬玺玉是岑郁的学生,岑郁自然知道他确实在领兵打仗上天赋异禀,只是一直不曾实践。
他们一路上,岑郁细细嘱咐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学生,讲完一些打仗要领后,岑郁有些奇怪地问:“先前倒是没有听闻殿下有出兵的意愿,为何突然改了主意?”
姒宴沉吟半晌,最后似笑非笑地说:“自然是……为了我那四皇兄了。”
恰好他们走到宫门处,岑郁一抬头,只见宫道有一个身影匆匆跑过来,凝睛一看,竟然是鲜少出现在人前的四皇子。
传闻里四皇子天人之姿,但是唯有看见真人,才明白到底是如何的风姿绰约,惊艳绝伦,只能让人感慨,此人只应天上有。
岑郁连忙行礼,然而却见那四皇子仿佛顾不上他,走到姬玺玉面前,喘着气,盯着他问:“为什么?”
岑郁也发觉两人气氛异常,于是连忙告辞,快马策鞭离开了。
他又去了军营,安排妥当之后,已经是夜色时分,三日后要带军出征,他须得将许多事情安排好。
终于踏着夜色回到密室。
岑郁将密室门缓缓打开,才走进去,就发现门边缩着一个身影。
那身影察觉到门开了,猛地起身,扑进他怀里!
“主人……主人……”檀殊的声音颤抖着,身子也颤抖得厉害。
“怎么了?”岑郁柔声问道。
“主人别不要骚奴,骚奴可以天天伺候主人的,骚奴可以天天都吃主人的肉棒,供主人随意发泄的……”檀殊抬起了头,眼含泪水,绝色的脸上全是惊慌。
岑郁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说:“主人没有不要小骚奴,只是今天有大事,武将也须得上朝。”
“今天?……才过了一天吗?……我以为主人已经好久好久都没回来了。”檀殊咬着唇,痴痴地看着将军,眼里又是眷恋,又是不安。
说完,檀殊就伸手将松松垮垮系在身上的袍子脱落,只见雪白的躯体在莹莹的灯光下,色泽温润美丽,如同精雕玉琢的瓷器娃娃。
檀殊捧起自己的一双大奶,如今那双大奶时刻都是渗着奶的,他将那嫣红肿胀的乳头使劲拉扯,伸到岑郁面前,哀求他:“主人吃骚奴的奶子好不好?骚奴给主人玩奶子,以后骚奴的奶子都会听话流奶的,主人别不要它……”
岑郁如他所愿,低头含住那红艳艳的奶头,吸了一口乳汁,丰沛的乳汁带着甜腻的馨香,在口腔蔓延来开。
然后岑郁抬头,将状态有些异常的人拥入怀里,哄道:“别怕别怕,都是主人不好,下次时时将你带在身边。”
然而这样的温存却没能安抚檀殊,他有些惊慌地问:“主人为什么不cao骚奴?是不喜欢骚奴的身子了吗?”
他执着地认为自己是主人的泄欲性奴,如果主人不愿意cao干他了,他也就被主人抛弃了。
檀殊挣扎着身子,对着男人,弯曲着抬起自己的一条玉腿,用手扶着那玉腿,另一只手掰开那早已红艳熟透的骚穴,哀求男人:“主人cao一cao骚奴的贱穴吧,骚奴会伺候好主人的,主人的大肉棒快放进来好不好,骚奴给主人当鸡巴套子,给主人当泄欲的银托子,给主人暖鸡巴……”
岑郁终于意识到檀殊的状态很不正常了,他试图安抚着慌乱的美人,然而美人仿佛坚定执着地认为只有男人操他,才是还要他。
囚禁的生